水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自來也突然伸手,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不過你也別太拼命。七歲小孩該有的玩耍時間還是要有的。“
“我不需要玩耍。“水門搖搖頭,藍色的眼楮直視著自來也,“我想盡快變強,成為像老師這樣厲害的忍者。“
自來也的心突然被什麼觸動了一下。他別過臉去,假裝整理忍具包以掩飾自己的情緒︰“笨蛋...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子。“
“意外的訪客“
這天傍晚,當師徒二人在訓練場復習白天的內容時,一位意外的訪客出現了。
“自來也,這就是你新收的小徒弟?“
大蛇丸不知何時站在了訓練場邊緣,金色的豎瞳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水門。他穿著普通的忍者服,但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水門本能地退後半步,躲到自來也身後。這個黃眼楮的大人讓他感到莫名的不安。
“大蛇丸,“自來也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你來干什麼?“
“只是路過。“大蛇丸輕笑一聲,“听說你收了個天才弟子,特地來看看。“他的目光在水門身上逡巡,“六歲就能掌握c級忍術,確實不錯。“
自來也側身擋住大蛇丸的視線︰“看完了?可以走了。“
大蛇丸不以為忤,反而蹲下身,與水門平視︰“小朋友,想不想學更厲害的忍術?比如...這樣。“
他伸出蒼白的手指,一條小蛇突然從袖口鑽出,在水門面前變成了一朵花。
水門驚訝地瞪大眼楮,但隨即搖搖頭︰“謝謝您的好意,但我已經有老師了。“
大蛇丸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恢復如常︰“真可惜。“他站起身,看向自來也,“你倒是撿了個好苗子。不過...小心別浪費了他的天賦。“
說完,他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中。
自來也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又松開。他低頭看向水門︰“以後見到那個人,離遠點,明白嗎?“
水門點點頭,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他完全信任自來也的判斷︰“老師,我們繼續練習吧?“
自來也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好,再練半小時就送你回孤兒院。“
雨夜的談心“
連續幾天的訓練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打斷了師徒二人的計劃。他們躲在一處涼亭里,听著雨點敲打屋頂的聲音。
“老師,“水門突然開口,“為什麼大蛇丸大人說您會浪費我的天賦?“
自來也正喝著從自動售貨機買來的飲料,聞言差點嗆到︰“咳咳...別听那家伙胡說。“他放下飲料罐,表情變得認真,“不過...你真的想一直跟著我學習嗎?“
水門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
“即使...“自來也望向雨幕,“即使有更厲害的老師願意教你?比如...三代目火影?“
水門歪著頭想了想︰“火影大人是很厲害,但他不是我的老師。“他藍色的眼楮直視著自來也,“是您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收我為徒,教我忍術,還...還給我過生日。我想跟著您學習,直到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
雨聲漸大,涼亭里一時安靜下來。自來也的表情隱藏在陰影中,但微微顫抖的肩膀暴露了他的情緒。
“笨蛋...“他最終只是揉了揉水門的腦袋,“這種話留著長大再說吧。“
水門不服氣地鼓起臉頰︰“我是認真的!“
“知道啦知道啦~“自來也故意用輕快的語氣說,“對了,明天教你一個新的風遁術,比風切之術更厲害哦!“
水門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真的嗎?什麼術?“
“秘密~“自來也眨眨眼,“現在,我們來玩個游戲吧。猜拳,輸的人要回答贏的人一個問題。“
水門欣然同意。幾輪下來,自來也故意輸了一局。
“老師要說話算話。“水門狡黠地笑著,“我的問題是...您為什麼選擇當我的老師?“
自來也愣了一下,隨即望向遠處的雨幕︰“因為...“他的聲音變得柔和,“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忍者的另一種可能性。“
水門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自來也突然伸手彈了下他的額頭︰“好了,該我了!你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地訓練?“
水門低下頭,聲音很輕︰“因為...我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了。如果我能變得更強,就能保護大家...“
雨聲掩蓋了自來也的嘆息。他伸手攬住水門的肩膀︰“小鬼頭,背負太多會走不遠的。有時候...也要學會依靠別人。“
水門抬起頭,正好對上自來也溫和的目光。那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師徒“。
成長的見證“
三個月後,木葉忍者學校的年度考核上,水門作為一年級學生,卻展示了令高年級都驚嘆的實力。
在忍術演示環節,他完美地施展了風遁•大突破,將十個標靶全部吹倒;體術對戰中,他以絕對優勢戰勝了三年級的學生;最令人震驚的是查克拉控制測試,他能在水面上行走的同時維持五個樹葉的特定隊形。
“那個金發小子是誰?“
“听說是自來也大人的弟子...“
“才一年級就這麼厲害?“
竊竊私語聲在觀眾席上蔓延。自來也坐在角落里,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當水門獲得校長頒發的特別優秀獎時,他差點忍不住站起來鼓掌。
頒獎結束後,水門在人群中尋找自來也的身影。當他終于看到那個熟悉的白發男人時,立刻飛奔過去。
“老師!您看到了嗎?“水門的小臉因興奮而泛紅,“我做到了!“
自來也蹲下身,平視著水門︰“我看到了,非常出色。“他頓了頓,聲音變得嚴肅,“但是記住,真正的強者不會因為別人的贊美而驕傲。“
水門立刻收斂了笑容,認真地點點頭︰“我明白,老師。我會繼續努力的。“
自來也的表情柔和下來,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子︰“給你的獎勵。“
水門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特制的苦無,刃身上刻著細小的飛雷神術式——雖然他現在還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