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老子讓他有來無回。”為首的黑臉大漢大喝。
“在下來找人,並不是來搗亂的。”簡伊上前,“如若你們讓開,這里的壞掉的桌椅板凳,我賠五十兩銀子。如若你們攔著,可別怪我揍你們。”
大漢見簡伊嬌小太監模樣,難掩鄙夷,“有種你就揍我們!”
哈哈哈!說完,周遭哄堂大笑。
“誤會,誤會!”八字胡男子出來,急忙安撫護院,“大爺,一場誤會。這位爺只是尋人,方才驚擾到賭坊的客人,我慕容塵代為道歉。請大爺賣我個面子。”
“好!那可以放你出去,他留下!”黑臉漢子指著鮮于夫。
“我若非帶他走呢?”簡伊莞爾。
“那就別怪大爺我不客氣,你們都得橫著出去。”黑臉大漢說完,擺了一下手,“給我上!”
大漢們一擁而上,簡伊面不改色,撒手將鮮于夫扔在一邊,這幾日在宮里受的怨氣,還有鮮于夫方才惹的火,這一刻都爆發出來。她拳打腳踢,大殺四方。一會兒功夫,便同烏恩和四名親衛撂倒了所有大漢。
簡伊踹了一腳領頭的黑臉漢子,“你大爺的,這麼點本事,以後少耍橫!”
說完,她拉起鮮于夫脫臼的手臂,拽著往門外走。
三元茶館,蕭霽月在雅間里將院中的情況,看個一清二楚。原本見對方人多,為簡伊捏了把汗,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解決了。而她那招式的快、準、狠,怕是自己都不及。
“跟上!”見幾人出門,蕭霽月吩咐道。
簡伊一行人直奔錦繡園。半個時辰後,錦繡園門口簡伊勒住韁繩,將鮮于夫踹下馬。拉著鮮于夫走進院內,大聲道︰
“傳我將令,王子親衛隊護送鮮于夫王子回北漠,即刻啟程。不得耽擱。違令者,軍法處置。”
眾人听聞驚詫,沒想到公主竟然如此雷厲風行。
“要現在出發?不準備 一下嗎?”親衛副領所成天問道。
簡伊勾唇冷笑,“此前準備了那麼多天,準備出什麼名堂了,把兄弟們吃飯的銀子都拿去賭了。再準備幾日,怕是你們都要被賣了當奴隸。即刻出發,我現在修書給大汗,稟明情況。”
所稱天集結隊伍。簡伊看著嘴被堵住的鮮于夫。
“阿哈,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簡伊上前一步,抓著他的手臂用力,脫臼的手瞬間恢復,“但我勸你乖乖回去,我這便給父汗寫信,如若你不回去,依照父汗的性子,想畢你以後也不用回去了。”
鮮于夫一把拽出嘴里的手帕,他眼角和嘴角都有青紫,此刻發起狠來,樣子猙獰,他在懷里摸索半天,掏出一塊黑色的石頭,舉過頭頂,
“大汗兵符在此,全體將士听令。”
親衛見到兵符,無不跪下听令,
“爾等在此等我回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可阻止我,跟隨我,尋找我,違令者,斬!”
說完,他大步出院子,牽起門口的一匹大馬,翻身上馬。
簡伊等眾人一路追出來,“公主,要攔住他嗎?”少西問道。
簡伊上前,攔住鮮于夫的去路,“兵符留下,從此你的事我不會再管。”
鮮于夫上了馬,回望著她,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給你,休想!”
說完,雙腳一夾馬腹,打馬便跑。
“公主,追嗎?”少西又問。
“以後不要再回來!沒人給你擦屁股!”簡伊大喊,那聲音響徹整個巷子。
巷口的馬車里,蕭霽月听到簡伊聲嘶力竭的咆哮,不禁愕然,沒想到她看似乖巧柔弱,實則如此潑辣。
簡伊喊完,走回院子,她覺得心力交瘁。這鮮于夫就是極品親戚,這次沒有打發他走,不知什麼時候定會再作妖,定要折了他的羽翼才好。
她來到親衛隊前,高聲道,
“所有人听好了,如果你們願意從此跟著我,不再跟隨鮮于夫的,站到我這邊來。還想跟著王子,留在原地。”簡伊見親衛們彼此交換著眼神,又道,“你們若想跟著鮮于夫,我不會為難你們。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離開這里,從此你們與我再無關系;第二,給你們些盤纏,你們即刻回北漠去,去找大汗。”
親衛們又交換眼神,竊竊私語,最後,有人走動起來。
不多時,大半數人選擇跟著簡伊。簡伊對少西道,“剩下的事情你安排。打算回草原的明日啟程,找徐先生領盤纏。想等著王子,最遲明天一早也要搬離這里。”
交代完一切,她又進了院子找徐進,將在賭場摟回的銀子,盡數給了他。
“只有這麼多了,剛又收編了一些王子親衛。往後的常駐人口增多,生意要勞煩徐先生盡快著手,不然這麼多張嘴,怕是養不起了。”
徐進接過銀子,“當家的不要擔心,我們的藥材鋪子已經開起來了,這幾日我都在店里,生意還成,大家就算吃不上好的,稀粥饅頭的還是能填飽肚子。”
“甚好。再有,我听聞瑯琊的山里曾經有人采摘過白色的彼岸花,先生可以物色些可靠的人手,去瑯琊也開個藥材鋪子。”
來到大齊已四個多月,她卻一直沒辦法把精力放在尋找彼岸花的下落上,想想真急人。
“是!小人這幾日便著手去辦。”徐進點頭。
折騰了小半天了。看著偏西的太陽,簡伊道︰
“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這邊的一切仰仗徐先生了。”
說罷,她帶著烏恩,出了院子。
二人翻身上馬,直奔巷口而去。剛走到巷子口,但見一輛豪華馬車停在路邊,簡伊不經意望去,只听車內一個好听的聲音響起︰
“皇子妃何往?”
不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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