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講哦,那天早上啊,我這肚子簡直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比我眼楮睜開的動靜還大呢!天還沒亮透,我就被肚子里那一陣接一陣的咕嚕聲給鬧醒了。周圍彌漫著一股讓人直咽口水的味兒,那香味濃郁得很,甜甜的,是烤肉在火上滋滋冒油的香氣。這味兒啊,就像一個調皮的小精靈,在我鼻子周圍不停地打轉,撓得我肚子里的饞蟲都開始造反啦,活脫脫就是我肚子里的一個小鬧鐘,把我從美夢里硬生生地給拽了出來。
我一下子就從躺著的地方坐了起來,哎喲喂,這一睜眼,可把我驚到了!這早晨啊,就跟個小偷偷東西似的,趁我正呼呼大睡,偷摸著就來了。太陽已經高高地掛在天上,明晃晃地照著,刺得我眼楮都有點睜不開。海浪一波一波地涌上海灘,輕輕拍打著沙灘,發出那種輕柔的沙沙聲,就好像大海在溫柔地哼著搖籃曲。而那烤肉的香味,不但沒散,反而更濃烈了,直往我鼻子里鑽,饞得我肚子咕嚕咕嚕叫得更厲害了。
我麻溜地從那臨時湊活的“床”上蹦了起來。你知道嗎,我一直帶著個寶貝頭骨,不管走到哪兒都帶著,就跟我最好的伙伴似的。我順手就把它拿起來,掛在了一根歪歪斜斜伸出來的樹枝上。你說這大海吧,可真是個神奇的家伙,它能造出各種各樣的東西,像那些又軟又細的沙灘,還有高高矮矮的沙丘,可厲害了!但要是讓它來當建築師,設計設計房子啥的,那就差遠咯,根本就沒那個本事。
我這才開始打理自己的衣服。昨晚在沙灘上睡了一覺,這衣服全是沙子,皺得跟酸菜似的,別提多難看了。我使勁兒扯了扯那件短上衣,左拉右拽,費了好大勁才讓它稍微平整了點。接著我像發了瘋的狗一樣,拼命地甩頭,恨不得把腦袋里的沙子都給甩出來。甩完頭,我又把頭上那根華麗的羽毛裝飾仔細地擺弄了一番,讓它變得蓬松又好看,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可亮眼了。收拾好自己後,我這才慢悠悠地走到了沙灘上。
站在沙灘上,我左看看,右看看,好家伙,四周除了沙子還是沙子,望不到頭啊!我又往前瞅了瞅,一模一樣,全是沙。再往後一轉,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立在那兒,那林子綠得發黑,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讓人看了心里直發毛。而正前方呢,是那無邊無際的大海,海浪一個接著一個,好像永遠都不會停。這四周到處都是沙子,感覺都要把我給包圍了。可那烤肉的香味,就像長了腿似的,隨著海風輕快地飄過來,清新得不得了。我的肚子這會兒可就不樂意了,咕嚕咕嚕叫得跟打雷似的,仿佛在大聲抗議︰“哎呀,我都快餓扁啦,快給我弄點吃的呀!”
我一邊听著肚子的抗議,一邊心里犯嘀咕。這大早上聞到烤肉味兒,也不知道是啥人在附近。我心里默默祈禱,可千萬別是白人啊,要是印第安人就好了。為啥這麼想呢?你想啊,白人跟我們這些人可不對付,要是踫上了,指不定得惹出啥麻煩來。可話說回來,這附近壓根兒連一艘船的影子都沒有啊,放眼望去,海面上空蕩蕩的,啥都沒有。而且這周圍也沒有啥隱蔽的地方,想藏個東西都難,所以感覺踫到白人的可能性也不大。
我這眼楮剛適應了從暗到亮的光線變化,就瞅見遠處樹梢上方有一縷細細的煙,若有若無的,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嘿,有煙就說明有人啊!我心里琢磨著,沒準能在那兒找到吃的,順便弄清楚到底是啥人在這附近。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朝著冒煙的方向走去,那腳步輕得跟貓似的,就怕驚動了什麼東西。我本來就不是打獵的料,這一路上啊,只能見啥躲啥,盡量找些能藏住自己的東西,像大石頭、灌木叢啥的,心里既緊張又期待,也不知道前面等著我的會是什麼。
走著走著,突然,我在森林邊上的沙灘上發現了一些腳印。那些腳印密密麻麻走著走著,突然,我在森林邊上的沙灘上發現了一些腳印。那些腳印密密麻麻的,一看就是一群人走過留下的,而且還有些鞋跟印呢。我蹲下來仔細瞧了瞧,心里尋思著︰這腳印的大小、形狀,還有間距,能看出點啥門道不?看這架勢,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我當時那好奇心啊,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心想︰不管咋樣,我得跟著這些腳印走一趟,看看究竟是啥人在這荒島上晃悠。
我順著腳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眼楮死死地盯著地面,就怕跟丟了。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我踩在沙子上發出的輕微聲響,還有那風吹樹葉的沙沙聲。走著走著,我隱隱約約听到了一些聲音,一開始模模糊糊的,就像是從老遠的地方傳來的嗡嗡聲,根本听不清在說啥。我心里一緊,腳步也放慢了,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那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我豎起耳朵仔細一听,好家伙,竟然是西班牙語!
听到西班牙語的那一刻,我的心“咯 ”一下。要知道,西班牙人和英國人可是死對頭,這在當時那可是人盡皆知的事兒。但我又一想,這世界這麼大,哪兒都有愛爾蘭人,西班牙軍隊里也不例外,就像在法國、奧地利還有其他一些國家的軍隊里,都有咱愛爾蘭人的身影。巧的是,我之前在西班牙待過一小陣子,在那兒混了段日子,所以西班牙語雖說不上精通,但日常交流還是沒問題的。我心里琢磨著︰要是真踫上西班牙人了,我就用西班牙語跟他們打個招呼,說不定還能化干戈為玉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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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想著,一邊又朝大海的方向望了一眼。海面上依舊空蕩蕩的,連個小帆船的影子都瞅不見,更別說大船了,就連那種小劃子或者運貨的駁船都沒有。再看看周圍的海岸線,也沒有啥明顯的海灣或者小水灣,那種能藏船的地兒一個都沒瞧見。不過我心里明白,這地方看著平平無奇,但誰知道有沒有啥隱藏的角落呢,不能光憑眼楮看。我以前可是听過不少關于這種荒島的傳聞,好多地方從遠處根本發現不了,只有走到跟前,才會突然冒出來。我甚至還听說有些島嶼特別神奇,里面有那種隱藏的內陸海,是那種長長的、細細的沙帶圍成的,上面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灌木叢。我尋思著︰難道我現在就在這樣一個島上?這也太有可能了!
我帶著滿肚子的疑問,繼續順著腳印穿過樹林。這樹林里的樹木又高又密,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形成一片片光斑,在地上晃來晃去,就像一群調皮的小精靈在跳舞。走著走著,突然,眼前出現了一片小空地。
我悄悄躲在一棵樹後面,探出腦袋往里一瞧,好家伙,這場景就跟做夢似的!空地上大概聚了十幾個人,就像是在舉辦一場森林野餐派對。有男有女,女的里面有個年輕姑娘,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就跟畫里走出來的似的,臉蛋紅撲撲的,眼楮又大又亮,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看得我心里“撲通撲通”直跳。男的呢,有些穿著打扮很講究,一看就是那種有身份的紳士,帽子上插著華麗的羽毛,衣服的料子也都是上好的綢緞,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剩下的那些男的,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士兵或者水手,身上帶著武器,透著一股硬朗的氣息。他們正圍在一堆篝火旁,火上架著一根木桿,木桿上串著大塊大塊的肉,在火上滋滋冒油,油滴到火里,發出“ 里啪啦”的響聲,香味就是從這兒傳出來的。
除了烤肉的香味,我還聞到了另一種味道,這味道有點陌生,但又特別好聞,一下子就把我的思緒拉回到了以前。我想起在英國的時候,偶爾能踫到從阿拉伯和土耳其傳來的稀罕玩意兒——咖啡。听說這咖啡啊,是一個放羊的牧民發現的。那牧民的羊吃了一種奇怪的豆子後,一整晚都興奮得睡不著覺,跑來跑去。後來人們才發現這豆子煮出來的東西,又香又提神。這空地上的味道,就跟那咖啡的香味有點像。
我深吸一口氣,心想︰不管了,反正都到這兒了,不如大大方方地出去。于是,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挺起胸膛,大踏步地從樹後面走了出來。我故意放慢腳步,走到他們跟前,我故意放慢腳步,走到他們跟前,然後微微低下頭,來了一個優雅的低位鞠躬,讓我那漂亮的羽毛瀟灑地掃過草地。我抬起頭,用西班牙語大聲說道︰“朋友們,還有尊敬的女士們,願美好的一天與你們相伴。希望我的出現沒有打擾到你們這愜意的聚會。”
他們先是一愣,看到我出現,那些男人瞬間緊張起來,本能地伸手握住身邊的武器,眼楮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滿是警惕。女人們也被嚇了一跳,尤其是那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她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胸口,嘴巴微微張開,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我趕忙抬起雙手,做出一個友好的手勢,笑著說︰“別緊張,朋友們。我並沒有惡意。我獨自一人在這島上晃悠,被這誘人的香味吸引過來。從早上醒來,我的肚子就一直咕咕叫,你們這烤肉的香味啊,簡直就是對我最大的誘惑。” 我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這時,一個看起來像是頭兒的男人,穿著華麗,舉止間透著一股威嚴,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的眼神犀利得很,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笑著回答道︰“我是個四處漂泊的人,命運把我帶到了這個島上。至于怎麼來的,那可就說來話長啦。在這荒島上踫到你們,感覺就像看到了親人一樣。我叫塔頓芊�,是個愛爾蘭人,曾經在西班牙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對西班牙語也還算熟悉。” 我特意提到在西班牙生活過,就是想讓他們放松點警惕。
听到我這麼說,那個男人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但眼神里依舊帶著一絲懷疑。他接著問︰“你說你四處漂泊,那你為什麼會在這片海灘上?我們在這里沒看到有船只靠岸的跡象啊。”
我聳了聳肩,無奈地說︰“唉,說來倒霉。我本來搭乘的那艘船,在海上遇到了風暴,船被吹得七零八落。我死死抱住一塊木板,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最後就被海浪沖到了這片海灘上。這幾天我一直在島上瞎轉,想找點吃的和離開的辦法。”
這時,旁邊一個水手模樣的人嘀咕道︰“這小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別是敵人派來的探子。”
我听到這話,趕忙解釋︰“朋友,我要是敵人派來的探子,哪敢這麼大大咧咧地出現在你們面前啊?我現在只想著能不能在這兒蹭口飯吃,再看看能不能跟你們一起想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說完,我可憐巴巴地摸了摸肚子。
那個像是頭兒的男人思考了一下,然後對其他人擺了擺手,說︰“先別那麼緊張,看他這樣子,也不像有什麼惡意。” 接著他又轉過頭對我說︰“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坐下吧,一起吃點東西。不過你得老實點,要是敢耍什麼花樣,我們可不會客氣。”
我一听,心里樂開了花,連忙點頭說︰“謝謝,謝謝!您放心,我肯定老老實實的。” 說完,我找了個地方坐下,眼楮盯著那滋滋冒油的烤肉,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在我大快朵頤的時候,忍不住偷偷觀察起這些人。那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時不時地偷瞄我一眼,眼神里帶著好奇;那些紳士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小聲交談,時不時地朝我這邊看;士兵和水手們則警惕地留意著四周,雖然在吃東西,但始終沒有放松警惕。我一邊吃,一邊琢磨著︰這些人到底是來這兒干嘛的?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普通的旅行者,難道有什麼秘密任務?這島上又會不會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呢? 但不管怎樣,能踫到他們,吃上這頓熱乎飯,對我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吃飽喝足之後,我得好好跟他們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離開這個荒島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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