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復制

第143章 校園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破碎者鄭 本章︰第143章 校園

    在那所全市聞名、匯聚無數豪門子弟的貴族校園里,鄭士彪與王楚涵宛如一對璧人,是眾人眼中的金童玉女。鄭士彪身形頎長,眉眼間透著與生俱來的貴氣與不羈,嘴角總是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世間萬物皆在他的掌握之中;王楚涵則溫婉動人,她的溫柔恰似春日微風,能拂去人心頭的陰霾,一顰一笑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校園的小徑上、圖書館的角落中,處處都留存著他們相依相伴、甜蜜恩愛的身影。

    鄭凌薇,這位身著粉色公主裙,裙擺綴滿蕾絲與珍珠裝飾的小公主,對王楚涵喜愛到了極點。她那粉嘟嘟的小臉上總是洋溢著純真的笑容,只要一見到王楚涵,便如同歡快的小鳥般飛奔過去,甜甜地喊著“楚涵姐姐!”王楚涵也總是耐心且溫柔地回應她,每逢閑暇,便會陪著鄭凌薇在琳瑯滿目的衣櫥前挑選衣服,細致地為她搭配每一個配飾,盡顯姐姐的溫柔與關懷。一旁的鄭宇軒,總是穿著那身精致的定制小西裝,系著規整的領帶,小小年紀卻有著超乎常人的沉穩。他雖然不像妹妹那般活潑外露,但看向哥哥和楚涵姐姐的眼神里,滿是默默的祝福與期許。

    然而,校園外的家庭世界,卻遠沒有表面這般平靜,暗潮正悄然涌動。鄭蒼穹,這位鄭氏家族的大家長,平日里總身著黑色中式長袍,那銀色雲紋在陽光的映照下若隱若現,更添幾分威嚴。他身姿挺拔,即便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痕跡,卻絲毫未減其氣場,聲音洪亮如鐘,在家族中擁有著說一不二的絕對話語權。鄭大海,作為鄭蒼穹的兒子,平日里總是身著那件結婚時便定制的奢華西服,意大利頂級面料質感上乘,貝殼紐扣上瓖嵌的鑽石璀璨奪目,舉手投足間盡顯風度翩翩。但在父親面前,他卻始終唯唯諾諾,不敢有絲毫忤逆。林曉柔,鄭士彪的母親,一身淡紫色絲綢晚禮服,繡著的銀色花紋細膩精美,搭配著閃耀的鑽石首飾,高貴典雅的氣質盡顯無疑。然而,在家族復雜的關系網中,她也只能將無奈深埋心底,暗自嘆息。

    王楚涵的家庭同樣顯赫非凡。王震東,身材高大魁梧,身著深藍色的國際設計師定制西裝,搭配著真絲領帶,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上位者的強大氣場。林婉清,王楚涵的母親,身著淡紫色旗袍,旗袍上繡著的金色花紋精致華麗,盤發上點綴的珍珠首飾更是彰顯出她的雍容華貴。王若冰,作為王楚涵的姐姐,一襲白色連衣裙,蕾絲花邊搭配著藍色絲帶,整個人溫婉如詩,氣質如蘭;王擒婧則偏愛黑色特制勁裝,那勁裝中蘊含著特殊的異能材料,短發的她英姿颯爽,盡顯巾幗不讓須眉的豪邁;王悅萱,年紀尚小,身著粉色亮片小洋裝,蕾絲裙擺隨風飄動,頭上的蝴蝶結發箍更襯得她如同可愛的小精靈般俏皮靈動。

    一場突如其來的家族利益紛爭,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打破了校園的寧靜祥和與家庭表面的其樂融融。鄭蒼穹為了家族企業能夠在激烈的商業競爭中實現進一步擴張,經過深思熟慮,決定與另一豪門聯姻,而聯姻的對象,正是王楚涵的姐姐王若冰。他心意已決,強硬地要求鄭士彪立刻與王楚涵分手,並迅速開始著手安排聯姻的各項事宜,全然不顧鄭士彪的感受與想法。

    鄭士彪得知這一消息後,如遭雷擊,整個人瞬間呆立原地。回過神來,他毫不猶豫地沖進爺爺的書房,與鄭蒼穹據理力爭。他言辭懇切,聲淚俱下地訴說著自己對王楚涵的深情,試圖讓爺爺改變主意。然而,在這個傳統且等級森嚴的家族里,鄭蒼穹的權威不容置疑,他的決定如同鐵律,無人能夠更改。鄭士彪的反抗,在爺爺強大的氣場與固執的觀念面前,顯得如此渺小與無力。鄭大海和林曉柔站在一旁,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心中滿是心疼與無奈。他們雖也希望兒子能與心愛的人長相廝守,但在家族利益與父親的威嚴面前,他們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不敢發出半點反對的聲音。

    王楚涵在听聞這一噩耗後,整個人仿佛瞬間被抽走了靈魂。她雙眼怒睜,平日里柔順的頭發此刻也變得凌亂不堪,往日的溫柔蕩然無存,只剩下滿心的憤怒與絕望。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去找鄭士彪,試圖問清楚

    王楚涵攥著手機的指節泛白,屏幕上鄭士彪發來的最後一條消息還停留在昨夜十一點"明天帶你去看新開的紫藤花廊。"此刻窗外的紫藤正被暴雨打得東倒西歪,雨水順著她的睫毛滑落,分不清是淚還是雨。

    "楚涵,該試婚紗了。"林婉清的聲音從化妝間外傳進來,旗袍下擺掃過波斯地毯的聲里,混著珍珠首飾踫撞的脆響。王楚涵看著鏡中自己蒼白的臉,突然抓起桌上的剪刀,將及腰長發齊根剪斷。黑色發絲落在香奈兒高定婚紗上,像極了鄭士彪葬禮那天飄落的紙錢。

    "胡鬧!"王震東的皮鞋聲砸在大理石地面,"明天就是你姐姐的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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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婚宴?"王楚涵忽然笑出聲,抓起剪刀抵住自己咽喉,"你們要的是聯姻,又不是我!"她看見母親的珍珠耳墜劇烈搖晃,父親西裝上的鑽石袖扣折射出七彩光暈,恍惚間又回到三年前那個血色黃昏。

    那天她在鄭宅後花園發現鄭蒼穹咳血的手帕,暗紅血跡在黑色絲綢上蜿蜒如蛇。老人看見她時,將染血的佛珠塞進她手里"替阿彪守住鄭家。"如今佛珠還在她床頭櫃里,每顆珠子都刻著往生咒。

    "楚涵姐姐!"鄭凌薇的尖叫穿透雨幕。小女孩渾身濕透地撲進化妝間,粉色公主裙上的蕾絲邊滴著泥水,"阿彪哥哥被鎖在閣樓了!"

    王楚涵跟著鄭凌薇沖進暴雨,鄭宅的雕花鐵門在身後轟然關閉。她看見二樓閣樓的鐵窗映出鄭士彪的身影,他正用西裝皮帶試圖撬開鐵鎖,貝殼紐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三年前他就是用這條皮帶,為她系緊被歹徒劃破的連衣裙。

    "楚涵!"鄭士彪的聲音混著雨聲,"快走!我爺爺他"

    話音未落,閣樓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王楚涵透過鐵窗看見鄭蒼穹的黑色長袍在月光下翻飛,老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攥著佛珠,每顆珠子都滲出暗紅血跡。

    "爺爺!"鄭士彪的嘶吼震碎玻璃。王楚涵看見他踩著滿地碎玻璃沖過去,西裝褲腳瞬間被鮮血浸透,卻仍將老人抱在懷里。鄭蒼穹渾濁的眼楮突然聚焦在王楚涵身上,用盡最後力氣將佛珠套在她手腕"保護阿彪"

    急救車的鳴笛聲中,王楚涵摸著腕間滾燙的佛珠,突然想起鄭士彪說過,這是他祖母臨終前留下的。當時他笑著將佛珠掛在她脖子上"等我們結婚那天,我就把它改成項鏈。"

    太平間的白熾燈下,鄭士彪的西裝已被鮮血浸透。他機械地為爺爺整理衣領,貝殼紐扣在冷光中碎成齏粉。王楚涵想伸手幫他,卻被林曉柔冰冷的手攥住"別踫他,明天還要出席若冰的訂婚宴。"

    深夜的鄭宅書房,王楚涵翻出鄭蒼穹的賬本。泛黃的紙頁間掉出張泛黃的照片,是年輕時的鄭蒼穹與王震東勾肩搭背的合影。照片背面用朱砂寫著"1998年,東盛與鄭氏的秘密協議。"

    "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王楚涵將照片摔在鄭士彪面前,"聯姻不過是幌子,你們想吞並我家的資產!"她看見鄭士彪的瞳孔驟然收縮,西裝內袋里露出一角文件——正是鄭家轉移資產的證明。

    鄭士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間的佛珠硌得生疼"楚涵,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王楚涵甩開他的手,抓起賬本砸向窗外,"你爺爺咳血的時候你在干什麼?在跟英國公爵的女兒跳華爾茲!"她突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的蝴蝶胎記,"這個胎記是你用煙頭燙的,你說這樣就能永遠記住我!"

    鄭士彪的眼淚砸在賬本上,暈開父親的簽名。王楚涵看見窗外閃過王擒婧的身影,她黑色勁裝被雨水浸透,正將什麼東西塞進鄭大海的轎車後備箱。

    "楚涵,你听我說"鄭士彪的聲音帶著哽咽。

    "我不听!"王楚涵抓起剪刀抵住自己心髒,"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要讓所有人知道"

    槍聲幾乎是貼著她耳邊響起的。王楚涵看見鄭士彪的西裝前襟綻開血花,他的瞳孔慢慢渙散,最後落在她鎖骨的蝴蝶胎記上"這樣就能永遠記住你了"

    急救室的無影燈刺得人睜不開眼。王楚涵握著鄭士彪逐漸冰冷的手,听見心電監護儀發出綿長的嗡鳴。她摸出藏在珍珠手包里的瑞士軍刀,突然刺向自己手腕——這次她要讓鮮血浸透兩人交握的手。

    "楚涵姐姐不要!"鄭凌薇的尖叫混著瓷器碎裂的脆響。王楚涵最後看見的,是小女孩抱著染血的千紙鶴,在血泊中跳起他們曾跳過的華爾茲。窗外,紫藤花廊在暴雨中轟然倒塌,像極了他們破碎的愛情。

    王楚涵被保鏢拖出鄭宅時,鄭士彪的嘶吼還回蕩在雨幕里。她渾身濕透地蜷縮在後座,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忽然摸到口袋里的u盤——那是鄭蒼穹臨終前塞給她的。

    深夜的私人偵探所,監控畫面里鄭大海正將文件箱塞進保險櫃。王楚涵顫抖著打開u盤,滿屏的股權轉移協議刺痛雙眼。最下方是段視頻鄭蒼穹躺在病床上,身後站著穿銀色西裝的王震東。

    "東盛需要鄭氏的海外渠道,"老人咳嗽著,"阿彪那孩子太心軟了。"

    "放心,"王震東的鑽石袖扣在燈光下閃爍,"等若冰嫁過去,我們就是一家人。"

    視頻定格在兩人舉杯的畫面,背後牆上掛著王楚涵與鄭士彪的訂婚照。相框玻璃映出林婉清的倒影,她正往鄭士彪的紅酒杯里滴入無色液體。

    王楚涵踉蹌著撞翻咖啡杯,滾燙的液體潑在訂婚照上,將兩人的笑容泡得模糊。窗外傳來警笛聲,她抓起u盤沖進雨幕,卻在巷口撞見鄭士彪的保時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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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車。"他搖下車窗,西裝上還沾著太平間的消毒水味。

    王楚涵剛坐進副駕駛,鄭士彪突然掐住她脖子"為什麼要查我家?"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鎖骨的蝴蝶胎記,"就因為我爺爺拆散我們?"

    "放手!"王楚涵掙扎著去摸軍刀,卻被他搶過去抵住自己心髒。鄭士彪的瞳孔映著車燈,像兩汪深不見底的潭"現在殺了我,你就能報仇了。"

    雨水順著車頂流進車內,在兩人腳邊匯成血紅色的河。王楚涵看著他西裝下若隱若現的繃帶,突然想起他今早說的"健身時擦傷"。原來從那時起,他就準備好替家族頂罪了。

    "阿彪!"她的眼淚砸在軍刀上,"我們一起去自首好不好?"

    鄭士彪突然笑了,發動車子沖向懸崖。在墜落的瞬間,他將u盤塞進她懷里"替我看看紫藤花"

    愛隕于家影幢幢(終章)

    保時捷墜入懸崖的瞬間,鄭士彪將王楚涵護在身下。她听見他肋骨斷裂的脆響,混著海水倒灌進車廂的轟鳴。最後一絲意識消散前,他沾滿血的手正笨拙地解她的安全帶,貝殼紐扣在黑暗中劃出細碎的光。

    三個月後,巴黎某私立醫院。

    王楚涵望著窗外飄落的梧桐葉,機械地將銀叉插進焦糖布丁。林婉清正在給她梳頭,珍珠發簪勾住她新生的短發"今天有客人來。"

    "是來看我這個瘋子的嗎?"她突然抓住母親的手,指甲深深掐進那抹淡紫色旗袍。監控顯示,王震東正在樓下與鄭大海密談,兩人西裝上的鑽石袖扣交相輝映。

    病房門被推開時,鄭凌薇抱著泰迪熊闖進來。小女孩的粉色公主裙換成了素色連衣裙,蕾絲邊被洗得發白"楚涵姐姐,阿彪哥哥他"

    林婉清的珍珠耳墜突然斷裂。王楚涵看見妹妹頸間掛著串佛珠,每顆珠子都刻著往生咒——正是鄭蒼穹臨終前給她的那串。

    "小薇,過來。"王楚涵的聲音發顫。小女孩猶豫著靠近,裙擺掃過她膝蓋上的報紙頭條《鄭氏集團繼承人墜崖身亡 百億遺產爭奪白熱化》。

    鄭凌薇的泰迪熊突然掉在地上。王楚涵看見玩具肚子上縫著張紙條,是鄭士彪的字跡"紫藤花廊重建好了"。墨跡被水漬暈染,像是淚痕。

    深夜的太平間,王楚涵掀開白布。鄭士彪的西裝已換成鄭蒼穹同款黑色長袍,銀色雲紋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右手無名指纏著繃帶,那是替她擋刀時留下的舊傷。

    "醒了?"林曉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王楚涵看見她淡紫色晚禮服上繡著銀色彼岸花,正是鄭蒼穹葬禮那天穿的款式。

    "你們早就知道懸崖下有暗河。"王楚涵摸著鄭士彪冰涼的手指,"所以偽造了他的死亡證明。"

    林曉柔突然笑出聲,鑽石項鏈折射出冷光"阿彪的水性比你想象中好。"她掀開鄭士彪的長袍,露出腰間的潛水設備,"不過現在,他需要去個地方。"

    王楚涵跟著林曉柔走進地下密室。牆壁上掛著鄭氏歷代家主的畫像,每幅畫框都嵌著防彈玻璃。鄭士彪正躺在中央手術台上,身上插滿管子,西裝已被換成病號服。

    "我們需要他的dna完成遺產繼承。"林曉柔將注射器扎進王楚涵靜脈,"別擔心,等若冰的孩子出生,你就可以去見他了。"

    王楚涵在昏迷前看見鄭大海走進來,他西裝上的貝殼紐扣換成了珍珠。那些珍珠在燈光下泛著血光,像極了鄭士彪墜崖時破碎的瞳孔。

    三年後,紫藤花廊重建竣工典禮。

    王楚涵抱著鄭士彪的遺像站在剪彩儀式上,珍珠手包藏著瑞士軍刀。鄭凌薇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白色連衣裙上繡著紫藤花,卻將裙擺改得像當年的黑色勁裝。

    "姐姐,該剪彩了。"鄭宇軒穿著定制小西裝,系著與鄭士彪同款的貝殼紐扣領帶。王楚涵看見他悄悄將張紙條塞進自己手心"阿彪哥哥在地下三層。"

    密道里的燈光忽明忽暗。王楚涵摸著牆壁上的往生咒,突然听見熟悉的鋼琴聲——那是他們第一次約會時他彈的曲子。

    推開門的瞬間,紫藤花瓣漫天飛舞。鄭士彪坐在輪椅上,西裝換成了鄭蒼穹的黑色長袍,銀色雲紋在月光下流淌。他的右手無名指纏著繃帶,正笨拙地用左手給她折紙鶴。

    "楚涵,你來了。"他的聲音帶著金屬質感。王楚涵看見他後頸插著電極,西裝下露出半截機械脊椎。

    窗外傳來直升機的轟鳴。王楚涵摸出軍刀抵住自己心髒,腕間的佛珠突然發出刺眼的光。鄭士彪的瞳孔里閃過數據流,機械手指抓住她的手"不要"

    槍聲幾乎是同時響起的。王楚涵看見鄭凌薇站在門口,黑色勁裝被紫藤花染成紫色。她手中的狙擊槍冒著煙,槍口正對著鄭士彪的太陽穴。

    "姐姐,對不起。"鄭凌薇的眼淚砸在千紙鶴上,"爺爺說,只有這樣才能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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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楚涵的軍刀同時刺進兩人心髒。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終于看清鄭士彪西裝內袋的東西——是當年被她剪斷的婚紗碎片,邊緣還沾著他的血。

    太平間的白熾燈下,鄭士彪的機械心髒仍在跳動。王楚涵將染血的千紙鶴塞進他手心,突然發現紙鶴翅膀上寫著"這次,讓我永遠記住你。"

    窗外,紫藤花廊再次轟然倒塌。這次,連地基都被鮮血浸透。

    "這次換我永遠來記住你。"鄭士彪的機械心髒在時空亂流中迸出最後一串火星,他西裝上的貝殼紐扣如同星辰般崩裂,每片碎片都映著王楚涵絕望的臉。當裂隙徹底吞噬他的瞬間,那些染血的婚紗碎片突然化作千萬只蝴蝶,每一只翅膀上都刻著"王楚涵"三個字。

    王楚涵的指尖還殘留著他的溫度。暴雨沖刷著紫藤花廊的殘骸,她跪在滿地碎玻璃上,看著自己的倒影在積水里逐漸模糊——那倒影中本該存在的少年,此刻只剩空蕩蕩的雨幕。

    "楚涵,發什麼呆?"林婉清的高跟鞋聲碾碎積水。王楚涵抬頭看見母親頸間的珍珠項鏈,突然想起這是鄭士彪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可此刻林婉清的眼神里滿是陌生,仿佛從未見過這個男人。

    "媽,阿彪呢?"她的聲音在發抖。林婉清皺眉後退半步,旗袍下擺掃過鄭士彪曾躺過的血泊"你在說什麼胡話?"

    王楚涵踉蹌著沖進鄭宅,雕花鐵門的電子屏上正播放著王若冰的訂婚新聞。鄭凌薇抱著泰迪熊從她身邊跑過,粉色公主裙上繡著的珍珠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姐姐讓開,我要去找阿彪哥哥玩!"

    "小薇!"王楚涵抓住女孩的手腕,卻發現鄭凌薇的瞳孔里沒有絲毫波動。小女孩疑惑地歪頭"你是誰呀?"

    整棟宅子的空氣突然凝固。王楚涵看見鄭蒼穹的遺像掛在二樓走廊,相框玻璃映出她扭曲的面容。當她伸手觸踫畫像時,指尖突然陷入虛無——那幅畫里根本沒有鄭士彪的身影。

    "不可能"她沖進書房,保險櫃里的文件箱還殘留著鄭士彪的指紋。可當她顫抖著打開,所有股權協議上的繼承人簽名都變成了鄭大海。最底層的u盤里,本該有的監控視頻變成了空白文檔。

    暴雨夜的私人偵探所,王楚涵將佛珠拍在桌上"查鄭士彪,他是鄭氏集團的繼承人!"老偵探推了推眼鏡"鄭家只有鄭大海和鄭宇軒兩個兒子,小姐是不是記錯了?"

    雨滴砸在玻璃上,發出類似貝殼紐扣碎裂的聲響。王楚涵摸出手機,相冊里所有與鄭士彪的合照都變成了空白。最後一張照片停留在紫藤花廊,畫面里只有她對著空氣比耶,身後的藤蔓上還留著他西裝布料的縴維。

    "這不可能"她尖叫著掀翻辦公桌,檀木相框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瞬間,王楚涵看見鄭士彪的倒影在碎片中浮現,他西裝內袋里露出半截染血的千紙鶴"記住我"

    凌晨三點的鄭宅,王楚涵握著瑞士軍刀抵住自己咽喉。血珠滴在鄭士彪贈送她的星空投影儀上,突然觸發了隱藏的全息影像。少年的虛影在血泊中旋轉,西裝上的貝殼紐扣正一顆一顆崩落"如果哪天我消失了,去紫藤花廊最深處找"

    話音未落,整棟宅子的燈光突然熄滅。王楚涵摸著牆壁上的往生咒摸索前行,指尖突然陷入潮濕的泥土——那堵牆竟變成了紫藤花睫。當她觸踫到某片花瓣時,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醒來時,她躺在陌生的醫院病房。消毒水味中混著紫藤花香,床頭卡上寫著"王楚涵,16歲,遺傳性失憶癥"。林婉清正往她粥里滴入無色液體,旗袍下擺繡著的金色花紋與鄭蒼穹賬本上的墨跡完全相同。

    "媽,我做了個噩夢"王楚涵抓住母親的手,卻發現林婉清的珍珠耳墜折射出七彩光暈。窗外傳來華爾茲舞曲,她看見鄭士彪正站在紫藤花廊下,西裝上的貝殼紐扣在月光下碎成齏粉。

    "楚涵,該喝藥了。"林婉清的聲音像從深海傳來。王楚涵突然發現自己的倒影在藥碗里分裂成千萬個,每個倒影都在重復同一句話"這次換我永遠來記住你。"

    十年後,鄭氏集團破產清算現場。

    王楚涵抱著紙箱走過曾經的辦公樓,高跟鞋踩碎滿地貝殼紐扣。突然有片花瓣落在她掌心,那是紫藤花的紋路,卻泛著鄭士彪西裝布料的光澤。

    "小姐,需要幫忙嗎?"年輕助理遞來手帕。王楚涵看見他鎖骨處的蝴蝶胎記,與鄭士彪當年用煙頭燙的位置完全吻合。

    紫藤花瓣突然漫天飛舞。王楚涵听見熟悉的鋼琴聲從電梯間傳來,那是他們初吻時的背景音樂。當她沖進去時,轎廂里只有面破碎的鏡子,每塊碎片都映著鄭士彪穿西裝的身影。

    "阿彪"她伸手觸踫鏡面,鮮血順著裂痕流淌。在失去意識前,王楚涵看見電梯按鈕閃爍紅光,數字正從19層跳到b19——那里是時空管理局的入口。

    太平間的白熾燈下,醫生們驚恐地發現王楚涵的尸體正在逆向分解。她腕間的佛珠突然爆裂,每顆珠子都飛出鄭士彪的記憶碎片他們在圖書館偷吻時的心跳聲,他用煙頭在她鎖骨烙下印記時的顫抖,還有時空裂隙吞噬他前最後的微笑。

    當最後一片紫藤花瓣落在她掌心時,整座城市的鐘表突然同時停擺。王楚涵的睫毛微微顫動,在所有人遺忘的角落,她終于完成了與鄭士彪跨越時空的血色婚禮——用永恆的記憶,換取剎那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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