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金陵殿上!
“帝君到!”
“天君!”洛華天恭恭敬敬地給天君施禮!
“帝君還知道回來?”天君不怒自威忍住怒火冷漠反問道!
“把東海安頓好,穩定下來了,華天自是要回天宮向天君復命的!”洛華天知道天君對自己的行為不高興,也是小心謹慎應付著,以免真把天君惹毛,這劃不來。
“只怕帝君心都不在天宮,回來也是走過過場!”
“是,天君說得對!華天是心有所屬了!”洛華天堅決地不否認。
“你…”天君想不到洛華天毫不掩飾直接承認,他反倒不好發作。
“又是那個花若芷?”
“是她,一直只有她!”
“洛華天,你好大的膽子!”天君厲聲喝道“你忘了你自己是誰了?大言不慚,毫無規矩!”
“沒忘,洛華天是天宮的帝君!”
“那你記得,怎敢明目張膽地說情談愛?”
“天宮的帝君只是我工作的身份,工作之外我是洛華天,我有個人自由!”
“胡說八道,什麼是工作?什麼是工作之外?帝君是你一輩子的身份,也是你一生的責任!哪有個人自由?”天君被帝君氣得七竅生煙,臉色鐵青。
“天君,工作就是你在金陵殿上當天君是你的工作,下了金陵殿呢?你可以做自己!”
“放屁,下了金陵殿,我就不是天君了嗎?”
“是,但也不是,天君可以做回李明德!”
李明德是天君的本名。
“你…”天君氣得怒發沖冠,他猛地一拍桌子,臉上的肌肉緊繃著,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嘴角緊抿成一條直線,透露出無法遏制的憤怒。
“帝君,放肆了!”太白金星喊道“天君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是,洛華冒犯了!華天只是打個比方!”洛華天連忙施禮道歉。
“哪里來亂七八糟的思想?是花若芷教你的?”天君怒不可遏直指向罪魁禍首!
“天君,不關芷兒的事,是我覺悟了!”
“覺悟什麼?覺悟就是給自己找借口,逃避帝君的責任,不守天宮戒例,膽大妄為,為所欲為嗎?”天君真真被洛華天氣得腦殼疼。
“華天不敢!”洛華天施禮道“帝君的職責,我一直都在盡職盡責,努力辦好天君吩咐的事!但華天也是獨立的個體,我也該享有我的自由!…”
“放肆!”天君怒不可遏打斷洛華天“你想干什麼,你到底想干什麼嗎?”
“華天只求天君成全我與芷兒!”
“不可能!”天君斬釘截鐵道“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你…,你怎執迷不悟啊?”
“只要天君不阻攔,我們就能在一起!”
“你可是她的仇人!”天君怒喊道“你忘了你干了什麼?”
“華天知道!但是…”
“那你還敢貼臉靠上去?靈族都是詭計多端,陰險狡詐之徒,她花若芷假意靠近,就是趁你不在意,要你的命!”
“如是芷兒要,我願意給!”洛華天不在意道。
“你敢!”天君氣得不行”你是天宮的帝君,天下的定海神針,你怎可拿你的命作兒戲?我不允許!”
“是,我的命維系天下!但天下沒了我真不行了嗎?天下就不轉?你們不用活了嗎?不,不是的!天下運行不為某人而停止,你們也不會因我而不向前行!總有新人換舊人,代代更替,不眠不休!”
“狗屁,別人還是你嗎?還是你洛華天嗎?”天君恨鐵不成鋼,他的臉色鐵青,嘴唇緊咬,額頭的青筋暴突,怒氣沖沖地瞪著洛華天。他想不明白他的帝君怎變成這樣。
“華天即使沒有芷兒也會歸于混沌!遲或早罷了!”
“那也不能因為花若芷,不是現在!你正值正年,正大展宏圖建功立業之時,怎能為了女人舍棄?這個天君之位還等著你做!”
“我不當天君!”洛華天急了“我當帝君也是不想違背當日誓言,當天君萬萬不行!”
“由不得你說了算!”天君急速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