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神色冷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林澤霖,你跟我這些年,我真沒見過你身邊出現一個女人,你該不會……不行吧?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林特助的臉色瞬間變得復雜,他恭敬地低下頭,雙手緊握酒瓶,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又不失堅定︰“季總,我還沒到時候,對,還沒到時候”。
“我相信緣分,緣分到了,自然會有那個她出現。”
說著,他試圖將酒瓶輕輕放回桌上,但手指因緊張而不听使喚,酒瓶在桌面上輕輕磕踫,發出“咚”的一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響亮。
林特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又迅速恢復平靜,仿佛是在用盡全力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季思寒的神色依舊冷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林澤霖,你該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
林特助心頭一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連忙低下頭,聲音恭敬而急促︰“季總,你說的都對。”
額頭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緊張得幾乎能听見自己的心跳。
季思寒輕笑一聲,那笑聲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帶著幾分莫名的寒意︰“林澤霖,趁我藥效還沒下去,要不我們試試?”
話雖如此,他的身體卻紋絲不動,只是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顯然這只是他的一句玩笑話。
季思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緩緩起身,步伐穩健地走向林澤霖。
林澤霖的臉色已經煞白一片,身體僵硬得如同雕塑。
季思寒輕而易舉地將林澤霖攔腰抱起,林澤霖的雙手無助地在放在季思寒肩上,神色緊張到了極點,聲音顫抖著求饒︰“季總,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季思寒的目光冷淡如冰,嘴角卻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下次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季思寒輕輕將林特助放回地面,林特助的雙腿微微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卻仍強撐著恭敬的姿態,臉色慘白如紙,嘴唇蠕動著︰“季總,我以後不會再說錯話了,你……你再罰我五千吧。”
季思寒的目光如同冬日寒冰,沒有絲毫溫度,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財務部會扣你半年的工資,就當是你說錯話的教訓。”
話語落下,整個空間仿佛凝固,林特助的臉頰邊滑過一滴冷汗,順著下巴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細微卻清晰的“啪嗒”聲,在這寂靜的空氣中回響,顯得格外刺耳。
季思寒的目光在昏迷的女人與林特助之間徘徊,最終定格在林特助身上,神色冷淡如霜︰“等下,我躺到她旁邊,你拍個照片給溫清凝發過去,就說我被下藥了,快和這個女人做那種事了”。
“記住,必須讓溫清凝過來。”
林特助心頭一顫,卻不敢有絲毫怠慢,恭敬地點頭應到︰“是,季總。”
季思寒緩緩走向床邊,身姿挺拔而優雅。
他輕輕躺下,側頭望向昏迷的女人。
林特助則緊張地拿起手機,手指微微顫抖,對焦、拍照,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
照片定格的瞬間,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季思寒見林特助拍完後立馬站了起來,林特助的手還在微微顫抖,他迅速將拍好的照片發給了溫清凝,然後恭敬地說︰“溫小姐,季總被下藥了,現在很難受。”
屏幕那頭的溫清凝神色不解帶著一絲緊張︰“發給我干嘛?發錯了吧?”
林特助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將手機屏幕舉到了季思寒面前。
季思寒神色依舊冷淡,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委屈,他緩緩開口︰“就跟她說,我和這個女人已經到了正在親嘴的步驟。”
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清晰無比,季思寒那張英俊的臉龐正微微側向一旁,昏迷的女人面容模糊,但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仿佛下一秒就要踫上。
林特助按照季思寒的指示,艱難地將這句話轉達給了溫清凝,屏幕那頭瞬間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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