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看著站在人群前方的顧曉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她身上仿佛散發著光芒,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劉柱更是看得目不轉楮,嘴巴微張,一副痴迷的模樣。
許逸甚至懷疑,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可能會當場吹起口哨。
顧曉寒的目光輕輕掃過眾人,在許逸的臉頰上短暫停留了半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然後,她開始介紹博物館的概況。
“我們學校的精神博物館,始建于……”
她的聲音不疾不徐,條理清晰,將博物館的歷史淵源娓娓道來。
同學們都安靜地听著,偶爾發出幾聲低低的贊嘆。
許逸的注意力,卻有一半放在了顧曉寒身上,另一半,則不由自主地飄向了身旁的劉柱。
劉柱的眼神,幾乎是黏在了顧曉寒身上,隨著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而移動。
那眼神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驚艷與向往。
許逸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成了某種珍稀動物的飼養員,正在觀看一個從未見過食物的餓狼。
這種感覺,有點微妙。
顧曉寒領著眾人,開始沿著大廳一側的展區緩緩移動。
“這邊是我們學校的校史陳列區,記錄了從建校初期到如今的每一個重要時刻……”
她的聲音在安靜的展廳內回蕩,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聞。
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幅泛黃的老照片,玻璃展櫃里陳列著各種具有歷史意義的實物。
有早期的教材,有前輩們使用過的實驗儀器,還有各種獎杯和榮譽證書。
每一件物品,都承載著一段厚重的歷史,散發著歲月的沉香。
顧曉寒對這些展品了如指掌,講解起來生動有趣,引人入勝。
她時而引經據典,時而穿插一些鮮為人知的小故事,讓原本可能枯燥的校史介紹變得活潑起來。
許逸發現,顧曉寒在講解時,會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種對學校的熱愛與自豪。
那種發自內心的情感,比任何華麗的辭藻都更能打動人心。
他看著她專注的神情,听著她溫柔的語調,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原來,認真工作的顧曉寒,是這個樣子的。
和平時在他面前撒嬌任性的小女生,判若兩人,卻又同樣的迷人。
劉柱依然是那副痴漢表情,亦步亦趨地跟在人群中,目光始終不離顧曉寒左右。
他甚至拿出手機,偷偷地想要拍幾張照片。
許逸看在眼里,輕輕咳嗽了一聲。
劉柱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他有些心虛地看了許逸一眼,訕訕地收起了手機。
許逸沒有看他,目光重新投向了顧曉寒。
肖瀟則像一個真正的幽靈,安靜地跟在隊伍的末尾,偶爾推一下眼鏡,不知道在觀察些什麼。
參觀隊伍緩緩上樓,來到了二樓的展廳。
二樓主要陳列的是學校在各個學科領域取得的成就,以及杰出校友的事跡。
這里的氛圍比一樓更加學術,也更加振奮人心。
顧曉寒的講解也隨之變得更加專業,涉及到一些學術名詞時,她會用通俗易懂的語言進行解釋。
她的博學和從容,贏得了在場不少同學的暗暗欽佩。
許逸注意到,班長看顧曉寒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欣賞。
顧曉寒指著一尊半身銅像,開始介紹這位前輩的生平與貢獻。
她的聲音帶著敬意,神情肅穆。
陽光從二樓的窗戶透進來,灑在銅像上,也灑在顧曉寒的側臉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
許逸忽然很想伸出手,去拂開她頰邊的一縷碎發。
但他只是靜靜地站在人群中,用目光追隨著她。
劉柱此刻似乎終于從單純的“看美女”模式中拔出了一點,開始認真听顧曉寒的講解。
他時不時地點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當然,他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還是停留在顧曉寒的臉上。
許逸對此已經有些麻木了。
只要他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許逸也懶得去管他。
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只不過劉柱的表現,過于外放了些。
參觀持續了近一個小時。
顧曉寒帶著眾人走遍了博物館的每一個主要展區。
她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聲音也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但她的精神依舊飽滿,臉上的笑容也依舊燦爛。
終于,在一樓大廳的出口處,顧曉寒停下了腳步。
“今天的參觀就到這里結束了,感謝大家的配合。”
她微微鞠了一躬。
同學們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班長代表大家向顧曉寒表示了感謝。
人群開始陸續散去。
劉柱磨磨蹭蹭地不想走,似乎還想找機會和顧曉寒說上幾句話。
許逸看了一眼顧曉寒,她也正好看向他,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
許逸用眼神示意她稍等。
他走到劉柱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了,劉柱,還愣著干什麼?”
劉柱如夢初醒,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顧曉寒的方向。
“啊……哦,走,走。”
他一步三回頭地跟著許逸和肖瀟向外走去。
許逸能感覺到劉柱那股濃濃的失落感。
他心里暗笑,卻沒說什麼。
走出博物館大門,午後的陽光依舊刺眼。
許逸眯了眯眼楮,適應了一下光線。
顧曉寒和班長說了幾句話後,也走了出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等在不遠處的許逸和肖瀟。
還有……依依不舍的劉柱。
顧曉寒的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意。
她朝著許逸這邊走了過來。
劉柱看到顧曉寒走近,眼楮又亮了起來,腳步下意識地停住了。
許逸嘆了口氣。
這個劉柱,真是……
他決定不再理會。
顧曉寒的腳步輕盈,徑直朝著許逸這邊走來。
她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標志性的燦爛笑容,只是細看之下,眼底藏著一絲疲憊。
劉柱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在看到顧曉寒走近的瞬間,如同被注入了強心劑,眼楮“唰”地一下又亮了起來,那亮度,比正午的太陽還要刺眼幾分。
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嘴角努力向上揚起,試圖展現一個自認為最完美的笑容。
許逸只是平靜地看著她走近,目光沒有太多波瀾,仿佛預料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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