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女大不中留了。”
見少女微微掙扎著投入蕭白英的懷抱,君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心中卻滿是心疼。”
其實這也怪自己。
想當年,她沒能保護好芷若和莫愁,如今在芷若心里,自己竟還比不上外人,怎不讓她黯然神傷。
不過,她可不會輕易讓趙晏那小子就這麼輕輕松松地把自家神朝二公主給拱了,沒那麼容易!
“芷若,好好照顧自己,切不可有太大情緒波動。”
“七竅玲瓏心的禁忌,芷若你應該是清楚的。”
知道自己已然無法阻攔這個小佷女,君冉滿心無奈,只能關心地叮囑幾句,而後拂袖而去,那背影帶著幾分落寞與怒意。
見君冉終于離去,蕭白英像是放下了心頭一塊巨石,久違地松了一口氣。
“青穎那死丫頭,看你干的好事。”
她心中暗自說道,眼神中卻又透著幾分寵溺與無奈。
“奶奶,芷若這樣你會不會不喜歡我。”
見蕭白英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君芷若弱弱的聲音再次響起。
她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楮里滿是擔憂與不安,宛如一只受驚的小熊貓。
“怎麼會呢?芷若不管怎樣奶奶都喜歡。”
蕭白英輕輕撫摸著君芷若的頭發,眼神和藹得能滴出水來,“只是芷若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晏兒以後身邊女人恐怕不會少。”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奶奶覺得芷若說不定能遇到更喜歡的人呢?”
蕭白英終究還是心疼君芷若,忍不住試探性地勸說道。
君芷若微微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而又帶著幾分羞怯的光芒,金色的發絲隨著她輕柔的動作微微晃動。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輕聲說道︰“奶奶,從當初少主把我領回家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里便只有他了。”
“那時的我,孤苦無依,,是少主向我伸出了援手。”
她頓了頓,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聲音很小︰“我知道少主日後身邊或許會有許多女子,可在我心中,他就是那獨一無二的存在。”
“我只想能一直呆在他身旁,可.....”
“可以跟少主有個孩子。”
說著,她的眼眶微微泛紅,眼中滿是憧憬。
“哪怕將來要面對再多的艱難,哪怕要與他人一同分享他的愛,我也絕不後悔。”
蕭白英看著眼前這柔弱卻又堅定的少女,心中滿是疼惜。
她輕輕撫摸著君芷若的頭發,嘆了口氣,說道︰“芷若啊,你這孩子,情之一字,最是傷人。”
“可看你這樣子,奶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只是你要知道,無論將來發生什麼,奶奶都會站在你這邊。”
君芷若感激地看著蕭白英,輕輕靠在她的懷里,低聲說道︰“謝謝奶奶,芷若明白您的心意。”
“但芷若真的很害怕,不想留下遺憾。”
蕭白英微微點頭,目光望向遠方,似是在思忖著什麼,片刻後說道︰“罷了,既然你心意已決,奶奶便支持你。”
“晏兒以後若是敢負你,你就跟奶奶說,讓奶奶跟他理論。”
“嗯。”
听到蕭白英的話,君芷若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滿是期待。
蕭白英隨後又看著懷中的君芷若,心中暗暗嘆息,這孩子情根深種,怕是難以回頭了。
只是趙晏那小子,以後可得好好待芷若,不然她這個當奶奶的,可饒不了他!
夜幕如墨,似一塊沉甸甸的綢緞,緩緩鋪展在天地之間,將白日的喧囂與光明悄然遮蔽。
墨色從天際漫卷而來,逐漸吞噬了白日的余暉。
“我的庭院呢?!”
趙晏用力地搓了搓眼楮,那血紅與金色相交的小巧印記在微光下隱隱閃爍,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荒謬的場景,自己怎會走錯?
分明是熟稔至極的路徑,可眼前的一切卻讓他仿佛置身于陌生之地。
原本那座承載著他這些日子閑適時光的庭院,此刻竟消失得無影無蹤。
唯有幾根枯黃的雜草,在風中瑟縮顫抖,倔強地從干裂的土地中探出腦袋,仿佛在訴說著這里曾經的變遷。
四周一片荒蕪,空無一物,往日的亭台樓閣、花草樹木皆化為烏有,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曠,如同時間在這里被硬生生地抹去了一段記憶。
趙晏滿心狐疑,自己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幾女,滿心期待著回到庭院,去翻閱之前精心購置的幾本雜談本子,享受片刻的寧靜。
可如今,庭院究竟去了何處?
他急切地向四周張望,試圖尋到府中的護衛或是丫鬟,問個究竟。
詭異的是,但凡他目光所及之處,眾人皆如見了鬼魅一般,臉上寫滿了驚恐,腳步慌亂,匆匆忙忙地逃離。
感覺像只要慢上一步,就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降臨。
這一連串怪異的舉動,讓趙晏心中的疑惑如同滾雪球般越來越大,只覺得周身詭異的氣息愈發濃烈。
“咳咳,少主走得可真快呀。”
“俺老熊差點跟不上咯。”
就在趙晏絞盡腦汁思索之時,一道粗獷豪邁的聲音在他耳畔驟然響起,打破了這寂靜。
趙晏急忙轉頭看去,只見趙熊那光頭在黯淡的光線中泛著微光,身旁還站著消瘦卻透著一股凌厲之氣的阮鶴。
“三長老,我這庭院不會是你搞的鬼吧。”
趙晏目光灼灼地盯著趙熊,心中已然將他列為頭號懷疑對象。
以趙熊的實力橫跨整個府邸也只是一瞬的事,鬼才信他跟不上。
“少主,俺老熊哪有那個膽子呀!”
趙熊趕忙連連擺手,那蒲扇般的大手在空中揮舞。
說罷,還偷偷朝旁邊的阮鶴擠了擠眼,神色間帶著幾分狡黠。
“少主,主母吩咐了你今晚睡後院第一個房間。”
阮鶴神色平靜,目光中卻隱隱透著關切,緩緩開口說道。
“阮爺爺,為什麼突然要給我換房間了?”
趙晏眉頭緊皺,話語中滿是不解。
“少主,這,主母要求過
“老奴無法回答。”
“反正應該是一件好事。”
阮鶴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作答,思索片刻後,略帶和藹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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