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沒有打車,吃的很飽就走著去量販式ktv,來到了量販式ktv我們訂了一個中型包間,他們女孩就去點吃的喝酒了,點完後我來結賬,倒是不貴,才九百多塊錢,看來他們也沒有想多宰我,呵呵。
可能是我誤會了,後面喝酒就不受把控了,她們幾個女孩說喝啤酒沒有意思,開始叫洋酒了,這回我是知道我是要下血本了。
“喂,你干嘛呢?過來喝酒。”我正心疼我這五千多塊錢的酒錢的時候,夏雨荷自己過來拉我了。
“喝酒啊,你站在那里跟個傻子似的。”夏雨荷說道。
“哈哈哈,就是,小姨夫好傻,但是很可愛。”秦怡然說道。
“我哪有,喝酒就喝酒唄。”我走過去坐在沙發上說道。
“喝酒啊,我們只喝純的,不可以兌飲料啊!”梁曦予說道。
“啊!不能兌飲料啊!”我驚呼道。
“瞧把你嚇的,不就不兌飲料嘛,至于嘛,應該大男人還不如我們女人呢。”楚念溪笑道。
“誰說我不如你們女人了,喝就喝純的,誰怕誰啊。”我急忙說道,說我不如女人,簡直過分。
“呦呦呦,這就不樂意了,行行行,有本事咱倆比試比試。”夏雨荷拉住我說道。
“來啊,當我怕你怎麼著。”我怒道,小看小爺我的酒量就是你的罪過,看我喝不死你的。
“別啊,拉著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我們大家一起喝!”秦怡然突然說道。
“小屁孩別摻和。”我說道。
“小姨,小姨夫凶我,你管管他!”秦怡然搖晃著梁曦予的胳膊撒嬌著說道。
“就是,欺負小孩子干啥,我跟你喝!”楚念溪湊了過來說道。
“以後不許欺負咱外甥女知道嘛。”梁曦予對我說道。
“知道了,以後不了。”我說道。
“喲,想不到小弟弟還這麼怕老婆啊。”剛剛唱完一首歌的蔣雨潔走了過來說道。
“我哪有,我只是……只是……”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咋說。
“只是什麼?你倒是說啊?”蔣雨潔說道。
“我只是照顧曦予的心情而已。”我說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哈哈哈,小姨夫你好逗,怕老婆就是怕老婆,還照顧小姨的心情,你咋那麼會找理由啊,笑死我了。”秦怡然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捂著嘴,一個女孩子家家的。
“就是就是,怕老婆有什麼了,瞧你說的。”夏雨荷笑道。
“你們都笑話我干啥,還喝不喝酒了,半天也沒喝一杯,都想養魚嗎?”我不高興的說道,哪知道我這一句話可惹了禍了,女孩兒們一下子就炸了鍋了,紛紛舉杯跟我喝酒。
我現在才發現我原來那麼嘴賤,當初怎麼沒發現我自己這個優點呢?還是賤得要命的那種,我廢什麼話啊,現在可倒好,全部圍著我跟我喝酒,讓你嘴賤!
幾杯純洋酒下肚,我馬上意識到要不妙,這可是純的啊,我于是借口要去唱歌,就跑到點歌台去點歌了,我真的後悔啊,跟她們叫囂什麼啊,這下好了吧,一個個的都要跟我自己喝酒,我這該死的嘴啊。
“大家可別放過他啊,讓他剛才挑釁咱們。”夏雨荷喊道。
“對,唱什麼唱,你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就別糟蹋我們的耳朵了,趕緊過來喝酒。”蔣雨潔竟然直接走到點歌台直接把我拽回到了沙發,還直接把我按在沙發之上,一向溫柔體貼的蔣雨潔今天怎麼也如此的奔放啊。
“對,唱啥歌啊,別再埋汰我們的耳朵了,今天不醉不歸,你想不喝都不行。”楚念溪拉住我說道。
“就是,想去點歌逃避喝酒,那可不行。”梁曦予捂著嘴笑道。
“小姨夫,沒事的,我支持你,跟她們喝!”秦怡然也笑著說道,我支持你個大頭鬼,又不是你喝酒,我喝得過那麼多人嗎?
“喝酒啊,你怎麼連小孩子都比不了啊,人家秦怡然還喝好幾杯洋酒呢。”夏雨荷說道。
“好好好,我喝,我喝還不行嘛。”我趕緊喝酒吧,要不然會沒完沒了的說我,喝就喝吧,大不了喝醉了。
于是我們就開始喝起酒來,喝著喝著都覺得不好玩,又開始玩骰子了,結果我幾乎把把輸,我怎麼那麼點背呢,隨後我提議玩撲克牌,二十一點,直到玩二十一點我才扳回幾局,要不然我早就喝醉了。
五千多塊錢的洋酒很快就喝完了,這幫女孩咋就那麼能喝呢,我也是服了,別看秦怡然在我們之中是最小的,可是這小妮子卻是最能喝的,玩二十一點她可是喝了不少酒。
就這樣我們又叫了三千多塊錢的酒繼續喝酒,喝完這些酒,這幾個女孩也都差不多了,于是我們離開量販式ktv就直接在旁邊的曼哈頓酒店開了總統套房繼續喝酒,這回是從曼哈頓酒店里面叫的紅酒。
“你們這哪里是喝酒啊,純粹是玩命。”我看著一箱紅酒說道。
“膽小鬼,就這麼一點點紅酒就怕了。”夏雨荷說道。
“行行行,喝,我喝,我看你們能喝多少酒。”我郁悶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天旋地轉了。
“開紅酒,醒酒喝酒。”蔣雨潔喊道。
“我來開!”秦怡然拿起開酒器就開始開紅酒了。
此時梁曦予卻坐到了我的身旁低聲對我說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什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好啊,你竟然敢忘了,找打!”梁曦予說著就打了我兩下。
“不是,我事情太多了,你提醒我一下唄。”我說道。
“行,僅此一次啊,下次再忘了,就別想我再理你!”梁曦予說道。“好的,我一定,我發誓行了吧。”我急忙說道。
“在可是你說的啊,你忘了你答應我去跟我一起旅游的事情了嗎?”梁曦予說道。
“哦哦,這個事情啊,沒有,我沒有忘記!”我突然想起來梁曦予曾經跟我說過這個事情,你還真別說我是真忘了,我以為她是開玩笑的,哪知道人家是認真的。
“那好,等你們這批酒水生產了,並投入市場了,你就跟我一起去旅游,你不是還有年假嘛,可以用年假的。”梁曦予說道。
“年假是有,可是我還沒有工作到一年,現在只能請事假。”我說道。
“這樣啊,沒事啊,你事假的費用你老婆我給你出了。”梁曦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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