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的嗓音帶著些許沙啞，這是她長時間練習的結果。
然而，這份沙啞反而與她的部分格外契合，比起整首歌偏高的調子，她的音色更低沉厚實。
更何況，當她的面容映照在巨大的ed屏上時，觀眾對她歌聲的感知也被放大了幾分——或許是聲畫結合的加成，又或許是大家原本的期待值太低，因此當她穩穩唱出時，已足以讓人驚艷。
盡管段落短暫，美玲的這一小節仍在全隊中格外出彩。
台下，祝恩的視線死死鎖在美玲身上，不由得微張著嘴。
“這……可能嗎？”他盯著系統面板，低聲喃喃。
信號曲任務時，她的數值明明還很低，可如今，幾乎所有天賦項都已提升到c。
她的顏值更是夸張地升到了ss——對于一個尚未出道的練習生來說，這簡直不可思議。
“為什麼她進步得這麼快？”祝恩低聲疑惑，腦海中冒出一個離譜的念頭——
難道，她也有系統？
【……】
祝恩微微一怔，這種可能性真的存在嗎？
還沒等他細想，舞台上的表演已經落幕，現場被雷鳴般的歡呼聲淹沒。
她們獲得了當晚最熱烈的掌聲——每個人都有亮點，卻又不破壞整體的默契。
最終，觀眾在兩個小隊之間遲遲難以抉擇，但還是做出了選擇。
很快，最後一組上場。
她們的呼聲絲毫不遜于上一隊，而最大焦點無疑落在了芷玟身上。
她向觀眾露出一個笑容，瞬間引發騷動。
和美玲一樣，芷玟早已積累了龐大的粉絲基礎——首輪投票便拿下第一，且是全場技能指數最高的練習生。
她是節目里粉絲最多的人，而美玲則是被討論最多的人——無論好壞。
不出所料，芷玟所在的小隊舞台完成度極高，配合默契，但全場目光始終集中在她身上。
結果毫無懸念——她們獲得了第一名，這讓不少練習生心情低落。
祝恩重新走上舞台與觀眾道別，再次引來一片歡呼。
“再次感謝大家今晚的到來。獲勝隊伍會在今晚告訴練習生們，但你們要等到周五才能知道！”他故意吊胃口，引來觀眾的不滿抱怨。
“我想馬上知道！”
“應該是芷玟隊和美萊隊的對決。”
“我覺得投芷玟隊的人更多。”
“未必，美萊隊里有更多‘人氣’練習生，而芷玟隊只有她一個。”
“粉絲數面前，這都不算事，芷玟贏面大。”
在觀眾的猜測聲中，祝恩走下舞台，進入早已等候的結果公布室。
他手中握著裝有結果的信封，心里居然也有些緊張。
今晚，他有三個目標︰
讓美玲所在隊伍獲勝。
讓她所在的小隊輸掉。
保住自己所有技能，最好還能升級一項。
“恭喜大家完成第一項任務！”祝恩高聲宣布。
女孩們歡呼著回應，但聲音中仍透著緊張。
“首先，我要說，你們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能完成這樣的舞台，已經很不錯了。不過，這也意味著你們必須繼續向前，因為路還很長。”
他舉起手中的信封，“在這趟旅程里，所有的行動都會產生結果——至于結果是好是壞，現在就由我來揭曉。”
她們再次竊竊私語，不少人抓緊了自己小隊隊友的手。
“先公布總冠軍吧。”祝恩拆開信封，目光落在第一張提示卡上，握麥的手微微一頓。
他沒意識到自己沉默了多久，直到練習生們在心里暗罵他故弄玄虛。
終于，他清了清嗓子——
“本次‘隊友互殺’任務的總冠軍是——”
《春人》！
芷玟隊瞬間歡呼雀躍，她們的笑容在大屏幕上放大，喜悅溢于言表。
原本充滿希望的美萊只是輕輕點頭，努力接受這個結果——看來即便人氣總和更高，也未能撼動芷玟的地位。
不過，她們依舊拿下了第二高票數，多少算是一點安慰。
祝恩抿了抿唇，翻到下一張提示卡——
看來，他的第一個目標已經落空。
他幾乎能預見，今晚過後自己的技能等級會下降。
這將是系統成為系統以來，他第一次任務失敗，這讓他頗為郁悶。
不過，他安慰自己——哪怕降級，他依舊會是個強者。
接著，祝恩開始按順序公布每支隊伍的小隊冠軍。
前面幾組結果都在意料之中，所以他篤定美玲所在的小隊必輸無疑。
可當報到第九組時，他卻有種被冰水當頭潑下的感覺。
“《高飛吧，蝴蝶》的獲勝小隊是——”
這……怎麼可能？
就連從觀眾席的角度來看，他都覺得另一隊表現更好。
“紅隊。”他說出結果。
全場倒吸一口涼氣，紛紛望向那支隊伍。
米 低下頭，看向自己藍色的隊服。
祝恩輕輕嘆息——
至少，他的三個目標里，還有一個實現了。
今天的章節寫得有點倉促，如果有什麼錯誤或邏輯問題，麻煩在評論區指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