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進了他的監控攝像頭？”成員們瞪大眼楮看著祝恩，像是在看什麼犯罪天才。
“好吧，我退出。”阿基拉一邊搖頭一邊退後兩步，“他簡直是犯罪專家！自從我們闖進李哲的公寓之後，他就一直干這種事！”
“你怎麼會黑監控卻不會截圖？”他滿臉難以置信。
“我的技能在現實世界很有用。”祝恩一邊說著，一邊打開從李哲那邊導出的視頻。
“是啊，黑攝像頭當然是正常操作。”文澤石語氣酸得像喝了檸檬水。
“不過，我需要你們幫個小忙——讓這些視頻在紀律會議上成功播放。”祝恩無視他們的吐槽，淡定布置任務。
“這比黑入監控簡單一百倍！”宋知盛躍躍欲試，“我只需要拔掉舞台投影的 hdi 線就能劫持信號！”
“就按這個來。”祝恩點頭。
任務執行得干脆利落，甚至可以說賞心悅目。
李哲在董事會面前“華麗登場”——以最不堪的方式。
“這——這是個誤會！” 李哲語無倫次地試圖阻止投影繼續播放。
此時，宋知盛和吳志愷正躲在投影台後捂著眼楮。
畫面中，李哲對著襪子深情款款，甚至還有吸腳趾的部分。
鏡頭推進得夸張極了，連腳趾甲縫和卷曲毛發都清晰可見。
會議室里充斥著尖叫與嘔吐聲。
“不——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李哲驚慌失措，“祝恩真的闖了我的公寓！”
翁先生狠狠砸了一拳在桌上，怒視李哲，但因個子不夠高，從椅子上站起來仍沒能震懾住人。
“我們的經紀人絕不能有這種行為。”
“我能解釋！這只是……我的個人愛好……”李哲絕望地從台前走到座位間，試圖與董事們求情，卻被紛紛避開。
“你有毛病吧……”有人低聲咕噥。
祝恩始終冷靜看著混亂現場，悠然靠在椅背上︰“啊，這場戲真精彩。”
“愛好？”翁先生臉色更難看了，“我受夠了，叫保安。”
門外的保安隨即走進，李哲瞬間驚恐。
“不！我的升職呢？”
“我們有權利立刻終止與你的合約。”翁先生冷冷說，“會議到此結束。”
幾個保安把李哲拖了出去，他一路尖叫，試圖反抗。
當與祝恩擦身而過時，兩人短暫對視，祝恩輕松地舉起手比了個“干杯”的手勢，氣得李哲當場破防。
李哲一走，會議室重新恢復秩序。
“我們不打算關掉這個嗎？”一位董事忍不住嫌惡地指著投影畫面。
“啊，對。”祝恩輕笑一聲，大聲說︰“關閉。”
投影儀隨即熄滅。
高處的吳志愷和宋知盛對視，默契地豎起大拇指。
“我們的投影儀還有語音指令？”翁先生困惑地皺眉，“下次我也試試。”
“總之，”他清了清嗓子，“我認為會議可以休會了。”
祝恩起身，露出禮貌的微笑︰“那我現在可以回練習室了嗎？”
“去吧。”翁先生點頭，“你被李哲先生誣告一事已澄清。我們會盡快安排新經紀人，請耐心等候。同時，為年終表演全力以赴。我們希望給贊助商留下好印象，這也有助于你們爭取代言。”
祝恩點點頭，剛準備離開，翁先生又開口，讓他腳步一頓。
“順便說一句，你們組合至今還沒拿過一位，這讓我很失望。”
其余董事也紛紛點頭附和。
“我們對你們投資不少。如果能看到成果，我們會非常欣慰。”
祝恩抿緊嘴唇。
他們回歸努力、榜單也不差，但這些人永遠只在乎結果。
“會的。”他咬緊牙關，帶著一股不甘和決絕，走出房間。
回到練習室，隊友們一臉期待地望著他。
“哥！”宋知盛激動地沖上來，“我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他真的被炒了？”施詢眼楮發亮。
祝恩得意一笑，點點頭︰“李哲——滾蛋了。”
紀律會議過去兩天，李哲再也沒有騷擾他們。
公司似乎徹底解除他的職務，連他用來招搖的車和公寓也都收回。
他那點怪癖也在公司徹底傳開，昔日狐朋狗友紛紛劃清界限。
祝恩一度有點後悔——或許做得太狠了。
但想想李哲那些“罪狀”，一切都值得。
盡管是聖誕節，男孩們仍在為年末演出排練。
尤其是《紅月》——他們從未公開演出的曲目，每一拍都格外用心。
正當他們邊看回放邊討論舞步時，門口響起敲門聲。
眾人轉頭，驚訝地看到翁先生正坐著他的標志性轉椅滑了進來。
李再詠立刻鞠躬，其他人也連忙起身問候。
“晚上好，先生。”他客氣地說。
“晚上好，孩子們。”翁先生笑得欣慰，“平安夜還在加練，不錯不錯。這才是偶像精神！”
“您怎麼親自來了？”文澤石好奇問。
翁先生點頭︰“我來給你們帶個好消息。我終于找到了新的經紀人。”
“真的嗎？”江仁睜大眼楮，“我們什麼時候見他？”
“就是現在。”翁先生笑著朝門外喊道，“進來吧，年輕人。”
一個穿著紅色西裝、系著蛇皮領帶的男人走了進來。
成員們的表情瞬間僵住。
“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