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亮，氣溫舒適宜人。
五星練習生們圍坐在地板上，熱烈地討論著即將到來的主題曲演出。
“太棒了！這次預算沒有上限！”文澤石激動地說，“舞台設計可以盡情發揮。我建議搭幾個升降平台，讓表演更有層次感，大家覺得怎麼樣？”
江仁點頭表示支持︰“如果能在室內加點煙火特效就更完美了，或者結尾來點火焰噴射，應該會很震撼。”
“我們完全可以兩個都做。”李再詠說，“既然預算充足，24小時內沖高播放量才是最重要的。”
“能不能讓制作組安排可移動的升降台？其他等級的練習生肯定沒這個預算。”吳志愷提議。
“這個主意不錯。”李傲附和，“另外，既然是現場演唱，能要求更高級的音響設備嗎？”
大家紛紛點頭同意。
“這次演出，我們還穿學生制服嗎？那可是主題曲表演的標志啊。”葉先宇問。
文澤石笑著答道︰“我覺得可以，大家有別的意見嗎？”
其余五星練習生一致贊成。
“好，我把這些都記錄下來。”李再詠堅定地說，“我會統一跟制作組溝通。”
“謝謝你啊，兄弟。” 沈節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李再詠微笑著點頭︰“不過，還有一件事——中心位要怎麼決定？”
……
當一個裝著一萬元現金的公文包交到四星練習生隊長司笛爾手上時，所有人都激動得叫了起來。
“天哪，想想我們能用這筆錢做些什麼吧，一定要拼盡全力！”代浩興奮地說。
“五星練習生也肯定不會留手。”李涯思接著說，“不過我覺得，我們的差距其實沒那麼大。這里也有很多人氣練習生，只要努力，拿下更多福利還是有希望的。”
“那麼，關于舞台設計，有什麼想法？”司笛爾問。
“我提議做一個金字塔形的舞台，中心位站在最高點，看起來很有氣勢。”扎克利說。
“很棒的想法。”林智露出笑容，開口說道，“我想競爭一下中心位。”
“這個稍後再討論。”司笛爾回答，“我們先把整體方案敲定。”
“煙花怎麼樣？”石俊提議。
司笛爾搖頭︰“太貴了。光搭個金字塔舞台就得花不少預算。”
“那灑花瓣呢？”宋知盛紅著臉小聲說，“感覺應該會很漂亮。”
眾人低聲交談著，顯然都很認可這個想法。
“花瓣不錯。”司笛爾點頭同意，“最後一項，服裝呢？”
“當然是學生制服！”扎克利說，“沒有制服就沒有主題曲演出的味道。”
……
三星練習生們看著眼前堆著的五千元，表情有些驚訝。
“比我預想的要多一點。”成權勛說道。
“真的嗎，哥？”最小的閔匯思問，“那我們有希望爭取到什麼福利嗎？”
“當然有機會。”成權勛自信地說，“對吧，志永？”
其他獨立練習生點頭附和。
“讓我來帶隊。”成權勛提議，“我來做隊長，帶大家贏！除非你們另有打算？”
他環顧四周，雖然大家有些猶豫，但沒人反對他的提議。
“那就這麼定了。”成權勛咧嘴一笑，“中心位也歸我了。”
閔匯思咬緊嘴唇，心里有些失落。
他其實也想爭取中心，但面對這麼多年長的練習生，他最終還是沒敢開口。
想到自己公司的其他練習生已經升上了四星，他心里的壓力更大了。
“服裝方面不用擔心。”成權勛說，“我媽做服裝生意，我們可以從她那兒弄到學生制服。”
……
二星練習生們盯著桌上的三千元，紛紛嘆氣。
人太多，三十幾個人分這點錢，怎麼看都覺得不夠。
“算了吧。”阿興重重地坐下，“這點錢連基本舞台都弄不好。”
“確實。”另一名練習生附和，“既然沒辦法和人氣練習生競爭，不如租幾套學生制服，起碼能登台。”
盡管大家都想認真準備，但壓抑的情緒很快彌漫開來。
最終，他們無奈地決定放棄復雜的準備。
……
祝恩呆呆地看著手中的五百元紙幣。
二星練習生都拿到了三千塊，為什麼他只有這麼一點？
制作組擺明了不想讓他們翻盤。
“真是荒謬。”他低聲自言自語。
好在，他的嗓子終于恢復了，算是唯一的好消息。
反正已經是零星練習生了，再差也就是被淘汰。
祝恩環顧四周，嘆了口氣。
年輕的練習生們低著頭，臉上寫滿了沮喪。
祝恩將紙幣收進口袋，開口問︰“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成杰冷笑，“五百塊，根本做不了什麼，還不夠我平時的零花錢。”
“成杰說得沒錯。”易萊附和，“咱們有十一個人，這點錢連統一的衣服都買不起，直接穿便裝得了。”
燦輝冷哼一聲︰“反正我們已經是最底層了。沒像樣的舞台，沒粉絲，搞再多也沒意義。這次直接放棄，下次再努力吧。”
“先休息一下吧。”張芒提議，“練這首歌練了一整天，真是夠累了，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有什麼進步的。”
祝恩茫然地看著他們。
因為戴著面具，沒人能看到他的神情。
氣氛一片低迷，大家早已心灰意冷。
“那這五百塊怎麼處理？”成杰問，“不如買點披薩放松一下？”
“好主意！”
“就這麼定了。”
“終于可以休息了。”
一陣響應聲響起。
祝恩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些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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