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怎麼一回事?
秦墨一臉懵逼,連忙打開自己的數據面板。
結果發現,許久不曾提升的特殊天賦【色魔】竟然升級了。
附加的正面buff沒有,倒是多了一個【賢者模式】的狀態倒計時。
秦墨眼神微眯,大致能想象到這個標簽的意思。
因為,他這會,真的純潔的就像一朵未經世俗污染的小白蓮。
別說是想女人了,他現在就連欲望都很少。
抱著喵化的芙蕾雅,秦墨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黑貓睡的很沉,就跟之前的女人一樣。
此時此刻,他竟然想到的是,以後是不是可以按照這種模式卡p值上限的騷操作。
先和這女人練一練,把平時消耗不掉的魔力清一清,然後,再去找傻丫頭,補一補魔。
反復這麼一直下去,他得多變態啊?
當然,現實很殘酷。
邏輯上是能這麼玩,就是秦墨之後理性的思考了一下。
才發現,自己只是個普通男人,而且只有兩個不一定健康的腎。
根本就做不到那些小黃油里男主,不是龍傲天,指哪打哪,就是趙日天,走哪日哪的水平。
再說,現在他身上掛著的【賢者模式】起碼還有10個小時的cd。
雖然不知道這個狀態有什麼用,但秦墨這會真有點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長腦子了?
能很快的意識到,自己是個勇者,不能總被和自己捆綁在一起的聖劍欲望所操控。
之後,一陣困意襲來,男人也就這麼在一系列奇奇怪怪的思考中,沉沉睡去。
紅月褪去,清晨。
這段時間並不熱烈,但落在身上很舒服的陽光灑在了地面。
透過半開的木窗縫隙,落在了女人一張逐漸褪去紅暈的臉頰上。
長發落在獸皮床單上,女人突然醒來,一雙還沒有完全變回去的貓耳朵立了起來。
女人先是摸了摸胸口,然後又摸了摸臉,確定自己變回來了,才松了一口氣。
接著,她飛速披上紗衣,去一旁的打了一臉盆水看了看。
才發現,身體是變回來了,但象征精靈一族的長耳好像還……不是之前的模樣。
反倒是頭頂的一對貓耳朵,讓她顯得特別的奇怪。
“該死!喵”
女人有些不高興,突然爆了一句粗口,卻發現自己會本能的以喵字結尾。
她撓了撓有些凌亂的頭發,下意識的看向了雙手環胸,有些變得不一樣的自己。
回想起,昨天晚上,一系列,有些意外,又有些特別的體驗。
身後的尾巴,有些不受控的就翹了起來,左搖右擺。
其實,女人並不是真的很懂這些。
她只是習慣性的把,在月亮神殿里,那些年長一些姐姐口中,討論的東西,搬到了自己的腦子里。
再結合,這些年,自己在人類世界的所見所聞。
本能的對男人好奇,又本能的有些警惕男人。
雖然,很向往新生命的傳承,但她卻一點也不喜歡男人。
無論是晨曦大廳里,被精神魔藥操控的那些野蠻人,還是人類世界里,見著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男人。
只有,昨晚那個男人,對她來說是特別的。
因為那個男人,有些與她父親相似的黑眸族特征,卻又是一個新的物種。
有著男人天性的迷之自信和好色本能,卻又不那麼讓人反感。
聰明的時候,眼神里有光。
就算是賤兮兮的時候,也能讓她討厭不起來。
而且,他做飯還很好吃,總是能折騰出許多女人從沒有見過的美食。
總之,就是,這個男人,哪哪都好。
哪怕是,他剛才說著夢話,還轉身撓了撓屁股,放個屁的邋遢模樣,都顯得很是可愛。
女人調整了一下體內的魔力流轉,果然像昨晚男人說的一樣,還需要一點時間來調試。
不過這會,體內膨脹的魔力已經逐漸趨于穩定。
就是,昨天晚上吸入的那些生命之源,好像沒能成功讓自己凝聚出新的靈魂。
女人不好意思的坐在床邊,摸了摸自己還微微有些溫熱的肚皮。
一時間,又不知不覺回憶起了昨晚許多瘋狂的畫面。
雖然,有些行為,對她來說很羞恥,也很被動,但她卻很享受那個過程。
和從前,老師說的那種,拿起皮鞭,點上蠟燭,男人不老實上去就是抽的特殊教學方式,很不一樣。
那種,既像東大陸人類一樣,以男性為主的交尾方式,又不是那麼單一的新體驗。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和描述,卻總是能讓她在羞恥與緊張之間,來回切換。
然後,回味著,回味著,就忘記了,自己提前在床下準備的“輔助”道具。
這會,床下的鞭子和蠟燭都被她收了起來。
因為,女人感覺,以後應該是用不到了。
她甚至都已經開始計劃起了,下一次,要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提高,生命之源融合的成功率。
也許是,已經有過一夜的瘋狂。
女人已經不再那麼緊張,羞澀。
她彎下腰,撫摸著男人熟睡的臉,品味著對方均勻的呼吸聲,又一次光明正大的看起了這個男人,並不完美,但也不錯的身體。
肩膀上,她昨天晚上咬的牙印已經變成了印記,脖子上一個個清晰可見的紅印,好像都是在幫助她回憶著昨晚的瘋狂。
本來還很自豪的女人,突然就害羞的捂住了滾燙的臉頰,不敢再繼續這麼看下去。
她給男人蓋上了被褥,然後飛快的去邊上洗了一把臉。
順便,把散下來有些凌亂的長發試著盤了下。
用之前小說里描述的盤發手法,給自己盤了個婦人的發髻。
那個發型,她在愛麗絲妹妹的頭上見過,覺得很好看。
幾分鐘後,女人的貓耳消失了,漸漸變回了原來冰冷御姐的模樣。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踩著輕柔的步子,來到床前,親了那個還在熟睡的男人。
之後,女人從竹樓的木窗,一個起身跳到了,不遠處自己搭建的樹屋。
然而,就在她推開屋門時,卻看到自己的圓臉小表妹,伊蕾雅,正抱著一頭背影熟悉的大老鼠。
正在用一種很眼熟的,後抱姿勢,拱著一頭魔獸屁股入睡……
那羞恥的模樣,讓她一時間又想起了什麼,臉頰微紅。
女人,上去就是一屁股拍在了自己妹妹的屁股上。
“起床了,伊蕾雅,我給你找了一份工作”
同時被掌擊喚醒的,還有那頭被伊蕾雅緊緊抱著肚子的大水豚卡皮巴拉。
這會,出于對女人本能的畏懼。
紫毛的小丫頭竟與它一起,都緊張的靠在了牆角,竟然還莫名其妙的牽手了。
女人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
“我不管你昨晚是怎麼把這頭大老鼠抱上來的,以後都不能再這麼干了”
然後,她伸手直接就給了自己妹妹一個板栗。
“它天天到處亂跑,很髒的你知不道”
“等會,去把床單和被子都洗了”
“洗完後,我帶去你工作的地方報到”
有些委屈的小丫頭,看了一眼,害怕的不敢吱聲的革命伙伴,頓時有了底氣。
“我不洗,也不去!?”
然後,她就被,本來心情還不錯的姐姐當著大水豚的面,給胖揍了一頓。
幾分鐘後,同樣滿頭是包的紫毛小蘿莉,很是默契的,一人拉著一邊的床單,在那里晾曬。
一人一獸的友誼,竟莫名其妙的因為,一場莫名其妙的相遇,再次得到了升華。
有些不服氣的伊蕾雅,揉了揉頭上的大包,看向了,此時已經與她再無隔閡的大水豚。
“可惡的女人,遲早有一天”
“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咿唔∼”
對面的大水豚點了點頭,單手握爪,做出了一個加油打氣的表情。
此刻,這兩個不同的物種,竟意外的實現了無障礙的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