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訓練營王牌組再添一員,周北留在外面,里面仍是七人!
同時,周北把剛剛得到的情報全部傳遞給了亞歷山大,並告訴亞歷山大,可以發起戰爭了。
周北自知自己這話有點喧賓奪主,打不打仗輪不到他說,但他認為現在就是最佳時機,已經確定,昊天肯定要進溶洞把昊星河救出來,所以他們外面肯定沒人。
那他們怎麼跟我們打?
亞歷山大正在考慮這個策略的可行性,畢竟這不是小事,可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神國大軍來襲,數以千計的六階浩浩蕩蕩,一路神光萬丈,映照整座赤心界,密密麻麻的強者之影出現在赤心界第三重,其中就有黑魂的身影!
這一刻,亞歷山大知道自己錯了!
對方看似來勢洶洶,但這就是緩兵之計。
周北的判斷是對的,因為昊天本人要去下層位面,所以才派大軍壓陣保證赤心界安全!
亞歷山大咬牙悶哼一聲!
兵貴神速!
最佳戰機已經錯過,那現在該怎麼辦?
他很快做出抉擇,回頭全部。
“全軍進入列陣,上前!”
……
外界,戰爭一觸即發,而這關鍵的一觸取決于下層位面的局勢!
陳宴已經把所有冤魂都收入了納魂幡,居玄上若有需要就放出來給他,反正他就在自己的背上,而亞歷山大也已被他收入魂海之中。
這個時候趙靈兒還沒有出去,但陳宴已經果斷做出選擇。
他需要更多的魂靈來加速自己沖刺境界,他的清淨呼吸法一直沒能動用,因為居玄上想要為那些冤魂送終,但沒關系,神國營地里有的是神族殘魂,說不定還有神族精血。
他讓亞歷山大給自己指路,但果不其然,到達之後,這里空空蕩蕩,昏昏暗暗。
神族殘魂都已經藏了起來。
藏在哪里呢?
我們冤魂的移動速度不快,他們的移動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
陳宴啟動魂之章中的魂術追魂,同時展開自己的念力領域,接著用瞬移高速移動。
追魂的範圍不大,但他速度很快,在無人壓制的情況下,陳宴的速度跟趙靈兒相差無幾,絕對比昊天快。
昊天也是個走地雞,他唯一的速度來源就是異能加速,可是他修煉的是魔道而不是血修,所以他的異能是一段一段的,不能綿延不絕,所以跑起來“很卡”,綜合下來,略遜陳宴穩定的瞬移。
此刻,昊星河正藏在昏暗溶洞的某一處,他心中有一股不祥預感,同時他也感覺自己似乎做錯了幾件事。
神族有一個核心機密。
他看向自己懸于自己掌心的金石,上面銘刻著黑色的紋路,一旁的昊晝看的目不轉楮,感覺靈魂都被這顆石頭抽走了。
“神君,這是什麼?”
昊晝童言無忌,好奇的詢問,而昊星河之所以敢拿出來,自然也是因為他想告訴對方。
“我們稱它為通天石。”
“它從哪里來,我不知道,這也是我的長輩留給我的,如果你機緣足夠,可以從這顆石頭里領悟出完全屬于你的神帝基。”
“神帝基!?”昊晝眼眸瞪大。
昊星河面露惆悵︰“這顆通天石里蘊含的不是天嵐位面的力量。”
“你之前跟我說,有一支叫做天地會的勢力,他們來自外界位面,而我想告訴你,在一萬年前我們與 激戰之時,就已經有一支外部勢力進來了。”
“他們給予了我們通天石,這是我們戰勝 的法寶。”
昊晝卻是費解︰“這不是好事嗎?”
昊星河神色復雜道︰“在我們與 交戰的漫長歲月里,其實有許多勢力願意向我們伸出援手,包括五千年前的亞歷山大,他也想飛升,願意與我聯手,但是這顆石頭背後的勢力不允許。”
“他們要求我們成為天嵐位面唯一的種族,然後殺了 ,這是我們擁有這顆石頭所付出的代價。”
“任何種族,都是我們的敵人。”
昊晝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其實陳宴也不在乎 的生死。”
接著昊晝聊了一下當年青雲三千劍的事情,昊天全部都告訴了他。
昊星河听完之後,神色復雜︰“看來外面那支神族依舊繼承著這個使命。”
“很多人都願意幫我們,可我們卻早已投靠了一尊境外勢力。”
“這件事只有少數人知道。”
“昊晝,你現在是其中之一。”
昊晝連忙點頭。
昊星河嘆道︰“其實我最開始不該讓黑魂出去,如果讓李空空出去,一定萬無一失。”
昊晝眉眼微挑。
昊星河神色復雜︰“可是我不敢信任任何外族。”
“五千年前之所以會輸,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我方出現了叛徒,我把這顆石頭的秘密告訴了一位至關重要的人,他背叛了我,還反過來指責我背叛了家鄉。”
“這里的所有人都有同樣的鄉愁。”
“天嵐中的恩怨情仇是天嵐的事情,怎麼也輪不到外人插手,如果有外人出現,萬族定會一致對外。”
昊晝若有所思的點頭。
昊星河則是心想神族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後來,他去過天嵐主位面一趟,那里真能稱得上是一句大好河山,也難怪那些人會有那樣的想法。
我們只是想成為天嵐的王,而不是想毀了這里。
現在,神族又勾結了其他境外勢力,那這麼看來,神族中現在的核心長老是打算徹底把目光放在外界了。
忽然,昊星河耳邊听到一陣怪異的風聲,他的臉色驟變,大吼道︰“不好!”
他與昊晝迅速後退,同時看向眼前的高牆,只見一抹金色光束迸發,那明明是一股神聖的力量,但卻讓昊星河感覺自己看到了恐怖片。
下一秒。
牆壁爆碎!
“轟隆!”
硝煙之中。
陳宴背著居玄上,懸空而立!
昊星河看到了居玄上那糟糕的狀態,身上許許多多的皮膚都變成了黑水不斷流淌,這並未讓昊星河感到喜悅,相反,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濃烈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