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走出易中海家門後,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思忖︰這四合院的人際關系真是復雜啊,水可真深!以後在這院子里,還得小心應對這些形形色色的“牛鬼蛇神”才行。
剛才那頓飯吃得可真不痛快,哪有吃飯時間還組團去別人家的?這不明擺著就是去蹭飯的嘛!李鋒心里暗自嘀咕,他以前看《情滿四合院》的時候,就知道賈家很無恥,沒想到現實中的人竟然更加不要臉。
現在這情況大家都不容易,糧食都是定量供應的,自己每次去陳青雲家都會帶點東西過去,不然他家的糧食肯定也不夠吃啊。
李鋒一邊想著,一邊快步走向月亮門。快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三大爺緊跟著就出來了,而且一刻不停,頭也不回地徑直往前院走去。
緊接著,二大爺也慢悠悠地從屋里走了出來,朝著後院這邊走來。李鋒見狀,連忙停下腳步,心里暗暗叫苦︰這可怎麼辦?自己要是現在去開門,這二大爺指不定又要借機去家里坐坐呢。可不想和這些人虛與委蛇。
正當李鋒猶豫要不要開門的時候,只見二大爺和三大爺在院子里對視了一眼,兩人就各自回家了,二大爺便晃晃悠悠地往後院這邊走來。路過李鋒身邊的時候點了點頭就回家去了。
李鋒見狀,還好這兩人沒有過多糾纏,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呢。
就在這時,李鋒突然瞥見許大茂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回來。只見許大茂快步跟在李鋒身後,嘴里還不停地喊著︰“嘿,兄弟,認識一下啊!我叫許大茂,應該比你年長一些,就住在後院。你以後叫我大茂哥就行啦!我之前怎麼在廠里都沒見過你呢?你可得小心點啊,你剛才可是得罪了傻柱那家伙。那貨可不是什麼好人,腦子有點不正常!”
李鋒聞聲轉過身來,臉上露出友善的笑容,回應道︰“大茂哥,你好!我才到廠里工作沒多久。你沒見過也正常。你以後直接叫我李鋒就行。我剛才還納悶呢,你不是躲出去了嗎?怎麼這會兒又回來了呢?難道你就不怕傻柱看到你,又來找你麻煩嗎?”
許大茂聞言,嘴角一揚,滿不在乎地說道︰“我才不怕那個傻子呢!我回來是給我妹妹做飯的,今天我爸媽都不在家。我這個當哥哥的,總不能讓妹妹餓著肚子吧。走,到我家里去,咱們兄弟倆好好聊聊天,順便喝上一杯!”
李鋒連忙擺手,笑著說道︰“大茂哥,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已經吃過飯了,就不麻煩你了。不過,我這兒有幾個饅頭,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拿去吃吧!”說著,李鋒便將手中的饅頭遞給了許大茂。
“那哥哥也不和你客氣啦,走,去我家坐坐,哥哥給你講講這個四合院的事兒,你這初來乍到的,也好有個心理準備。”許大茂熱情地接過李鋒手中的饅頭,滿臉笑容地發出邀請。
“好 ,那就去大茂哥家坐坐。”李鋒欣然應允,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兩人並肩而行,一路有說有笑,很快就來到了許大茂家門前。
許大茂伸手推開那扇略顯陳舊的門,探頭往里張望了一下,發現妹妹並不在家,估計是出去吃飯了。他心中稍稍有些失落,原本還想著給妹妹做飯呢,這下子也沒了做飯的興致。
不過,許大茂並沒有讓這種情緒影響到與李鋒的交流。他順手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和李鋒聊起了四合院的種種瑣事。
在許大茂的描述中,這個四合院並不是一個和諧的地方。他對院里的每個人都頗有微詞,沒有一個能入得了他的眼。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從東家長西家短,到鄰里間的矛盾糾紛,再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足足講了一個多小時。
李鋒靜靜地听著,偶爾插上一兩句話,或是點頭表示認同。他覺得許大茂對四合院眾人的評價雖然有些偏激,但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畢竟,人都是復雜多面的,很難用簡單的好壞來評判。李鋒作為後世人知道一點劇情的人還是知道這些人的德行的。
正說著,許大茂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兄弟,你知道不,這四合院里還有個秘密。”李鋒來了興趣,湊近問道︰“什麼秘密?”許大茂得意地一笑︰“听說我們後院聾老太太的那間屋子,曾經住過一個神秘人,那人不知犯了什麼事,一夜之間就消失了,之後那屋子就一直邪門得很,半夜還會傳出奇怪的聲音。”
李鋒心里不信,但表面還是裝作疑惑的問道︰“大茂哥,你可別嚇唬我。怎麼可能?我們都要做無神論者。”
“我可沒瞎編,都是聾老太太說的。然後她就住到那屋子里了,說是自己年紀大了,也沒多長時間活頭了,就當為院子里人擋災了。院子里的人都挺敬佩她的。你以後晚上可千萬別靠近聾老太太的屋子。”
李鋒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鬼話你們也信!
這時,李鋒見時候也不早了,便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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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許大茂家,李鋒心里還想著那神秘屋子的事,他決定找個機會,探探那屋子的究竟。
回到屋里後,李鋒緩緩地坐在桌前,開始思考起自己在這座四合院中的生活。他不禁琢磨著,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和這些人相處呢?正當他陷入沉思時,突然間,一陣喧鬧聲從屋外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李鋒心生好奇,決定出門一探究竟。他快步走到院子里,只見二大爺劉海中正扯著一個小伙子,在那里叫嚷個不停。
“你這小子,在院里亂停車,擋了大家的路,必須得罰!”劉海中一臉嚴肅地吼道,他的聲音在院子里回蕩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那小伙子顯然被劉海中的氣勢嚇到了,他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二大爺,我就停一會兒,又沒礙著誰,您就饒了我吧!”
李鋒見狀,趕忙走上前去,好奇的想要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經過對旁邊的人一番詢問,他才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原來,這個小伙子是院子里的住戶,今天休息,他用板車拉了一些煤球回來。卸完煤球後,他便坐在門口休息。恰好這時劉海中路過,小伙子可能因為太累,沒有起身打招呼,這讓劉海中心里有些不舒服。再加上劉海中喝了點酒,借著酒勁,就開始找小伙子的麻煩,非說他的板車礙事,妨礙了院子里其他人的出行。
院子里人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個個看著熱鬧。
劉海中見到李鋒走過來,連忙說道︰“小李啊,你來評評理,這小子太沒規矩了,你說該不該罰?”
李鋒看了看確實是有點礙事了,笑著說︰“二大爺,這小兄弟也是沒注意,他既然知道錯了,就算了,大家以後都注意點就行。”
劉海中還想再說什麼,這時一大爺易中海又出現了,他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都是鄰里鄰居的,別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
小伙子趕緊向大家道了歉,事情這才平息。看著這一幕,李鋒越發覺得這四合院每天都有不同的戲碼上演,自己得盡快適應這復雜的環境。這劉海中把一點點權力發揮的淋灕盡致。那副嘴臉真是惡心人。
再說賈家,賈張氏和賈東旭回家後,賈張氏抱怨道“ 媽,你也太丟人了,舔盤子這事也干的出來!”
“ 我就是做給易中海兩口子看的,我家現在這麼困難,他們也不知道幫襯幫襯。”賈張氏氣憤的說道。
“ 我師傅憑什麼幫襯我家?我逢年過節的也沒給師傅買過什麼東西!今天要不是你非得催我,我才不好意思去吃飯呢!”賈東旭說道。
“憑什麼?就憑他是沒兒沒女,指望你給他們兩口子養老。”賈張氏叫囂的說道。
這時候秦淮茹也抱著小當回來了,一進門放下小當,就準備去做玉米糊糊。
“ 淮茹,你干什麼?”賈張氏問道。
“ 不是您說沒吃飽,要煮點玉米糊糊溜溜縫的嗎?”秦淮茹驚訝的說道。
“ 我那是說給易中海兩口子听的,你甭做了,留著晚上再做吧!現在能省一點是一點。過來坐下。”賈張氏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走過來在賈張氏對面坐下,給賈張氏和賈東旭一人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了一杯。之後就看著賈張氏,看她準備說什麼。
“ 我和你們說,我住在這個院子里面這麼多年,一些人我還是能看透的。東旭,易中海肯定是希望你給他養老的,這老東西只不過不想付出什麼東西。那我就要給他提出來,你們倆說不合適,只能我做這個惡人了。”賈張氏喝了一口水說道。
“ 我怎麼不知道,師傅也沒有和我說過這個事呀!”賈東旭疑惑的說道。
“ 他現在當然不能說這事,如果現在說了,那我們一大家子這麼困難他管還是不管!管吧!他舍不得錢。不管吧!又怕人家戳脊梁骨。到時候名聲沒有了,我們家也不管他們了,一切都雞飛蛋打。甚至還作下仇。”賈張氏說道。
“ 那萬一他並不要我們養老呢?”賈東旭說道。
“ 他如果不要你養老,你就不會快30歲了,還是個二級鉗工,這一切都是他對你這個養老人的算計。除了你,院子里面沒人再合適了。”賈張氏對賈東旭翻了翻白眼說道。
“ 不會吧!師傅經常說我的天賦不夠,需要磨練。他30歲的時候也是二級鉗工。”賈東旭說道。
“ 你不要听他胡說,他那時候屁的等級。他就是在忽悠你。這些逃不過我的眼楮。以後你們都听我的,不想花錢還想人給他們養老,他們想的美!以後他家的錢和房子都得是我們家的。”賈張氏信誓旦旦的說道。
“媽 那您不能把一大爺得罪了,以後我們需要他幫忙他再不理我們,得罪狠了,他會不會換個人養老。”秦淮茹說道。
“ 得罪也沒事,只要他想東旭養老,就不會和我們家交惡。我可以得罪他,但你們兩口子不能,一定要對他們兩口子恭恭敬敬的。至于換個人養老,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對你們有威脅的就是才來的那小子,我看他出手大方,衣服料子也不差。應該是個不差錢的。具體以後和易中海家關系會怎麼樣,我們看看再說。”賈張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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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傻柱會不會給我師傅養老?”賈東旭說道。
“ 不會的,最起碼現在不會,傻柱他爹何大清還沒死呢!”賈張氏說道。
“ 那我家這情況不是和傻柱差不多!”賈東旭吞吞吐吐的說道。
“ 你是想說我也還活著,易中海怎麼會考慮你們吧?”賈張氏看著賈東旭和秦淮茹說道。
賈東旭和秦淮茹都沒有說話,等于默認了賈張氏問的話。
“ 與其說易中海看中東旭你,不如說看中的是淮茹。淮茹在家里兢兢業業的干活,收拾家務,上照顧老,下照顧小。易中海都是看在眼里的,淮茹你以後更要勤快點了。哪怕是為了易家的錢和房子,也不能讓他們兩口子脫鉤了。以後棒梗結婚,房子,錢都有了。我們要名正言順的拿到手。絕不便宜別人。”賈張氏悠悠的說道。
“ 好的! 媽,我听你的。”秦淮茹興奮的說道。
賈東旭也跟著點了點頭。
下午,李鋒把車子上放上100斤白面,100斤大米,20斤豬肉,10斤牛肉,半只羊,2只老母雞,2條魚。開車去陳叔家看看,有陣子沒去了。
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工部大院,李鋒把車停好,搬著東西走向陳叔家。剛到門口,就听到屋里傳來陣陣歡聲笑語。他敲了敲門,門開了,陳強驚喜地說道︰“小鋒,你可算來了!”把他迎了進去。然後陳強也去車上幫忙搬東西。
屋里陳叔和陳嬸正坐在沙發上,看到李鋒,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陳叔打趣道︰“小鋒,你這是又來給我們改善生活啦。”
“ 這不想你們了嘛!回來看看。我剛哥和嫂子不在呀?”李鋒笑著說道。
“ 他們搬出去了,今天上午還回來拿了一趟東西。你有時間就過去聚聚,離你住的地方不遠,我和你陳叔去看過了。搞得還不錯。像模像樣的!”江姨說道。
“ 嗯 這幾天我一定去看看。”李鋒笑著說道。
大家圍坐在一起,聊起了家常。李鋒說起四合院里的事,陳叔笑著說︰“那四合院就是個人情世故的小社會,你得多留個心眼。”
陳嬸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別讓人欺負了。”
之後,大家聊起了最近的見聞。陳雪在一旁嘰嘰喳喳的問這問那的。搞得李鋒不勝其煩。
不知不覺,天色漸晚,阿姨在餐廳喊道︰“開飯啦!”
大家圍在飯桌前,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這頓飯吃得格外溫馨,李鋒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溫暖。江姨讓李鋒要經常回來吃飯。還給了李鋒一些亂七八糟的票據,李鋒也沒有客氣,全部揣進了口袋。
飯後,李鋒告別了陳叔一家,陳青雲給了李鋒一些煙酒。李鋒笑著收下了。
開車回了四合院,回到四合院停好車,洗漱一番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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