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鑼鼓巷院子,李鋒把車緩緩地開進院子,然後輕輕地關上了車門。
走進屋內,李鋒先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讓自己精神一點。洗漱完畢後,他感到有些困倦,于是便躺在柔軟的床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李鋒的臉上,他才悠悠轉醒。醒來後的李鋒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全身都充滿了活力。
洗漱完畢後,李鋒決定出門去吃個早飯。他實在不想自己動手做,一來是覺得太麻煩,二來是覺得忙活半天,幾分鐘就吃完了,還要洗鍋涮盆,實在有些不劃算。
從花園門出來,李鋒順手鎖上門,穿過院子,沒走幾步就到了大院門口。這里離交道口供銷社很近,非常方便!相比從自己開車進來的那個門口,要少走不少路。
來到供銷社旁邊的小飯店,李鋒點了一碗羊肉面。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羊肉面就端了上來,香氣撲鼻。李鋒嘗了一口,味道鮮美,分量也很足,真是物超所值啊!而且這碗面才只要三毛錢,實在是太實惠了。
吃完面後,李鋒心滿意足地點上了一根煙,悠然地抽了一口。他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太愜意了,沒有太多的煩惱和壓力。
當李鋒回到大院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戴眼鏡小老頭。這個小老頭正拿著一個掃把,裝模作樣地在掃地。看到李鋒走過來,他趕緊迎上前去,滿臉堆笑地問道︰“你就是住在花園的住戶吧?我剛剛看到你出去了。”
“ 對,您有什麼事嗎?”李鋒客氣的問道。心里想著這不就是三大爺閻埠貴麼,外號閻老摳。佔便宜沒夠的貨,反正以後免不了要和這些貨打交道,看看他怎麼說。
“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閻埠貴,是一名教師,也是這個院子的三大爺。你以後就稱呼我三大爺就行,你貴姓,在哪里工作呀?”閻埠貴笑著說道。
“ 我叫李鋒,在軋鋼廠工作。”李鋒笑著說道。
李鋒隨手從口袋掏出一包大前門,給閻埠貴發了一根。
閻埠貴笑著接過香煙,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臉享受的點上抽了一口。
“喲,大前門吶,好煙好煙!”閻埠貴抽了一口,眼楮眯成了一條縫,“李鋒啊,你這剛搬來,以後在這院里有啥不懂的都能問三大爺我。”
李鋒笑著點頭,心里卻明白這閻老摳肯定沒安好心。
“三大爺,以後還得多仰仗您照顧了。”李鋒嘴上客氣著。
閻埠貴彈了彈煙灰,接著說︰“你看咱這院子,平時得維護維護,大家也得交點費用,你這剛住進來,也得出份力。”
李鋒心里冷笑,這閻老摳是想趁機佔便宜了。“三大爺,我剛搬進來,還不清楚這費用有哪些,要不您給我詳細說說。”
閻埠貴眼楮一轉,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來,說什麼早上晚上都是他們家負責開門。平時還負責詢問陌生人,不讓小偷有可乘之機。還打掃院子門口之類的,總之為院子里的住戶操碎了心,很辛苦的。離了他家大家都不知道怎麼活。在這情況下大家多少意思意思!反正夸夸其談說得頭頭是道。
李鋒耐心听著,等他說完,李鋒說道“三大爺,我很少走這個門的,大不了我以後回來夜里回來翻牆頭進來,絕不喊你開門。還有你說你負責院子的安全,那是不是以後我東西被偷了,直接找您賠就完事了。”
閻埠貴一听,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擠出笑容說︰“那就算了,我可賠不起。那三大爺就不收你的了。”
“那謝謝三大爺了,其實我就是和您開個玩笑。但你要是收錢,那就性質不一樣了,人家被偷了,你不賠!那您憑什麼收錢。對不對?我初來乍到,對這院子里的人家都還不熟悉呢,三大爺您要是現在有時間的話,能不能給我介紹介紹呀?”李鋒滿臉笑容地說道,同時還順手將剩下的半包煙塞進了閻埠貴的手里。
其實李鋒知道這閻老摳是有棗沒棗打兩桿再說,是想在新來的人手里搞點油水。給了白給,不給也他也不損失什麼。典型的癩蛤蟆趴腳面——不咬人膈應人。
閻埠貴見狀,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他樂呵呵地接過那半包煙,嘴里說道︰“行 ,正好三大爺我現在也沒啥事兒,就給你介紹介紹吧。”
“咱這院子里啊,一共住了 21 戶人家,算上你就是 22 戶啦。”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還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連忙問道︰“對了,小李啊,你家里都有幾口人啊?”
“就我一個人。”李鋒簡潔地回答道。
閻埠貴听了,稍稍愣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地抽了一口煙,繼續問道︰“那你父母呢?我看你這歲數也不大,應該還沒結婚吧?”
“我家里就我一個人了,我今年 19 歲,確實還沒結婚。”李鋒語氣平靜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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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听完,點了點頭,似乎對李鋒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他想了想,然後拍著胸脯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沒關系,以後有三大爺我呢!三大爺我認識的人多,到時候給你介紹一個好的,絕對是那種會過日子的姑娘!”。
“三大爺現在給你簡單講講這院子里的住戶情況。咱就從前院開始說吧!我家正對面住著孫老頭一家四口,孫老頭和孫老太太帶著一個孫子和一個孫女。他們家的兒子和兒媳婦都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現在就靠孫老頭每天出去拉板車,還有孫老太太在家里糊火柴盒來養活這倆孩子。你說這日子過得多不容易啊!
再說說孫老頭家隔壁,住著王大錘和他媳婦。王大錘在軋鋼廠當學徒工,每個月掙那點錢也不多。他媳婦呢,就在家做點手藝活,給人洗洗涮涮、縫縫補補啥的,掙點小錢補貼家用。他倆剛結婚沒多久,還沒有孩子。
還有啊,門房里住的是一個在紡織廠工作的男人,都三十好幾了還沒成家呢。這人平時挺獨來獨往的,跟院子里的人也不怎麼打交道。
最後就是那排倒座房啦,一共四間,現在都空著,還沒人住。街道辦把這幾間房都鎖起來了,不讓院子里的人隨便佔用。”
我家二間西廂房住著一共六口人,我和我的妻子,還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大兒子名叫閻解成,今年已經 21 歲了;二兒子叫閻解放,16 歲;三兒子叫閻解曠,13 歲;最小的女兒叫閻解娣,今年才 10 歲。
中院的東廂房里住著一大爺易中海和他的妻子。這對夫妻目前還沒有孩子,而且看樣子以後可能也不會有了。易中海是你們軋鋼廠的 7 級鉗工,技術相當厲害,所以你以後可得捧著他點。要是他心情好,收你做徒弟,那你可就賺大啦!
易中海家旁邊住的是何雨水,她是傻柱的妹妹。哦,對了,傻柱就住在中院的三間正房里,那可是我們院子里最好、最大的房子。傻柱在你們軋鋼廠當廚子,他的手藝可是祖傳的,味道肯定不錯。不過這傻柱有個壞毛病,他全名叫何雨柱,從小就好勇斗狠,仗著以前在天橋學過一段時間摔跤,在院子里沒少打人。他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你以後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中院的西廂房里,住著賈張氏一家人。她的兒子賈東旭,是一大爺的徒弟,是二級鉗工。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則來自城外的昌平,他們育有一兒一女。
賈張氏這個人可不好惹,具體怎麼個不好惹法,還真不好說。總之,你以後見到她,最好能躲就躲遠點。
後院的正房里,住著聾老太太。別看她今年都 70 多歲了,可她卻是我們這個院子里的老住戶了。老太太基本上不怎麼出門,整天就待在家里。
東廂房里住著二大爺劉海中一家。二大爺在你們軋鋼廠可是個六級鍛工,技術相當厲害!他們家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劉光齊,今年都 20 歲啦,馬上中專就要畢業了;二兒子劉光天,今年 18 歲;小兒子劉光福,年紀最小,今年才 12 歲。
二大爺家的對面,住著放映員許富貴一家。許富貴的媳婦在大戶人家做事,他們家有個大女兒,已經出嫁了。他們的兒子叫許大茂,今年 22 歲,和你一樣也在你們軋鋼廠工作,不過他是個放映員。許富貴家還有個小女兒,叫許靈音,今年 15 歲。
大體就這些,其他不配有名字的人家我就不和你細說了,你以後都會認識的。”閻埠貴笑著對李鋒說道,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
“好的,謝謝三大爺了。”李鋒也笑著回應道,他對這個熱情的鄰居印象還不錯。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只見來人中等身材,面容和藹,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閻埠貴見狀,連忙迎上前去,笑著打招呼︰“喲,一大爺,您來啦!”
來人正是院子里的一大爺易中海。他笑著看了看閻埠貴和李鋒,問道︰“三大爺,這是在聊啥呢?我們殺一盤?”
閻埠貴趕忙介紹道︰“一大爺,這是新來的鄰居,住在剛修的花園。叫李鋒。小李啊,這位就是咱們院兒的一大爺,易中海。”
李鋒連忙向易中海問好︰“您好,一大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易中海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小李你剛搬來,還不太熟悉院子里的情況。這樣吧,咱們把院子里的人都叫出來,大家一起認識認識。遠親不如近鄰嘛!”
李鋒說道︰“那就麻煩一大爺和三大爺了。”
易中海滿意地點點頭,又叮囑了幾句鄰里相處的話。閻埠貴見一大爺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
易中海和閻埠貴便開始在院子里招呼各家各戶出來。
不一會兒,院子里就聚滿了人。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各位鄰居,今天咱們院子來了新鄰居李鋒,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都互相照應著點。”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李鋒,小聲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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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叫李鋒,在軋鋼廠工作。以後就住在這個院子里了。”李鋒笑著說道。
賈張氏則在一旁撇撇嘴,小聲嘟囔︰“又來個佔地方的。”
秦淮茹趕緊拉了拉她,賠笑著對李鋒說︰“小李,以後有啥事兒盡管說。我叫秦淮茹,你以後可以叫我秦姐。”大家寒暄了一陣,氣氛漸漸融洽起來。
易中海對李鋒說︰“小李,以後有困難就跟大伙說,咱這院子里的人都熱心著呢。”
李鋒點點頭,心里想著,這以後的日子,算是正式在這院子里扎根了。不知道這些禽獸以後找不找自己麻煩。
這時,傻柱雙手抱胸走了出來,上下打量著李鋒,陰陽怪氣地說︰“喲,新鄰居啊,以後有啥不懂的,可別瞎折騰。我們院子里不歡迎不听話的人。你給我安分點,不然柱爺的拳頭可不認人。”
李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對于傻柱的無禮並未動怒,反而和顏悅色地回應道︰“你哪位?”
“ 我叫傻柱,這中院三間正房,和旁邊的那間廂房都是我的。”傻柱說道。
“您就是傻雕!久仰大名啊!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李鋒笑著說道。
傻柱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怒目圓睜,瞪著李鋒,呵斥道︰“嘿!你這小兔崽子,罵誰呢?誰是傻雕?我叫傻柱!”說著,他氣憤地挽起袖子,作勢就要對李鋒動手。
一旁的秦淮茹見狀,急忙伸手拉住傻柱,勸道︰“行了,柱子,別跟他一般見識,剛來的不懂事。可能真的不知道情況。”
李鋒見狀,趕忙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擺了擺手,說道︰“哦,哦,原來是這樣啊,可能是我听錯了,實在不好意思啊!傻柱就傻柱,我們不跟你搶這名字。”
傻柱余怒未消,但在秦淮茹的勸阻下,也不好再發作,他狠狠地瞪了李鋒一眼,然後說道︰“小子,我告訴你,不管你是從哪兒來的,到了咱們廠里,就得守規矩。你要是敢得罪我,可有你好果子吃!我可認識尹書記、楊廠長、李副廠長還有聶副廠長那些廠領導,跟他們熟得很,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卷鋪蓋走人,你信不信?”
傻柱越說越得意,臉上的表情越發張狂。
然而,李鋒卻突然一臉驚訝地問道︰“哪個是你爹?”
他的這句話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千層浪。人群中有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其他人也像是被傳染了一般,紛紛哄堂大笑起來。
“ 他想認人家,人家不要這個傻兒子。”一個長臉青年在人群里喊道。
李鋒一看,老太太鑽被窩—把爺整樂了,許大茂同志出場了。
“ 許大茂,你找死。等下我去找你。”傻柱對許大茂恨恨的說道。
“ 傻柱,爺爺不怕你,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大傻子。人家新來的怎麼你了?你在人面前充什麼大個。丟人現眼的玩意!”許大茂喊道。邊喊邊往院外跑去
傻柱二話不說,追了上去。
“ 小李,傻柱的爹和寡婦跑了快十年了,傻柱恨死他爹了。你以後可不能在他面前提他爹了。他脾氣可不好,隨時可能動手。”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 是的,小李以後可不能再提了,他爹和寡婦跑了,把他們兄妹留下受了不少苦。誰提他爹他跟誰急!以後不能再說了。”閻埠貴也說道。
一會兒,傻柱回來了,氣喘吁吁的樣子應該是沒追到。
“小子,你不打算好了?敢和你柱爺玩花腔。爺爺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說完就揮動拳頭朝李鋒沖過來。
“ 噗通”一聲,傻柱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直直地摔了個狗啃泥。原來是李鋒早有防備,巧妙地一閃,傻柱收勢不及就撲了個空。周圍人又是一陣哄笑,傻柱惱羞成怒,爬起來又要沖過去。
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趕緊上前攔住,嚴肅地說道︰“柱子,你這像什麼樣子!人家是新鄰居,你這樣動手動腳成何體統!”
三大爺也跟著幫腔︰“就是,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手。”
二大爺也說道 “ 傻柱,你這樣是容易犯錯誤的,我們國家現在百廢待興,你要把這精力用到工作上去。”
傻柱漲紅了臉,指著李鋒說︰“一大爺,他罵我!”
李鋒攤開手,一臉無辜︰“一大爺,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口音問題鬧了誤會。再說傻柱剛才說的那麼熱鬧,我還真以為那些人里面有他爹呢。”
易中海看了看兩人,語重心長地說︰“大家以後都是鄰居,要和睦相處。李鋒,你以後說話也注意點。傻柱,你也別這麼沖動。”
傻柱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一大爺的話,只能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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