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人們一擁而上,場面又一次陷入了纏斗之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出來的海妖獸人越來越多。
漣嶼看到逐漸落入下風的族人們,無奈嘆了口氣。
果然沒有碾壓性的實力,他們想要打敗海妖部落還是很難的。
“差不多了,玄凌,你來吧。”
說完,他就抽身,不再和海妖族長纏斗。
海妖族長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面前就被一個玄蟒獸人堵住。
他這才反應過來,在邊上一直沒有動手,也沒有變化獸型的那個是個玄蟒獸人啊。
之前他還在想這個獸人為什麼沒魚尾巴呢?這得裝成什麼樣?在海底還要維持人性?感情不是他們鮫人部落的呀。
可,這個玄蟒獸人好端端的摻和他們之間的事情干什麼?再說了,玄蟒一族雖然還是出了名的戰力強悍,還有毒,可再怎麼強,他畢竟是陸地生活的種族啊,他們這可是海底,怎麼著也不如他們這些一直生活在海底的更能打吧?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玄凌尾巴一甩,一道兵刃直沖他的面門而來。
海妖族長心下大驚,堪堪躲過,不可置信的看向玄凌。
“你是九階獸人?”
玄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是一道冰刃過去,海妖族長叫苦不迭,拼命躲閃,心下暗罵這個玄蟒到底被灌什麼迷魂湯了?一句話也不說,上來就是攻擊。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鮫人部落給了你什麼好處?我們也可以給你的,翻倍,翻倍也行。”
玄凌終于開口了,“你和鱷魚族長勾結,我必須打敗他才能回家。”
他的意思是他要打敗鱷魚族長,听到海妖族長的耳朵里卻是鱷魚族長扣住了他,不讓他回家。
他不由得在心里大罵鱷魚族長有毛病,好端端的困著一個九階的玄蟒獸人做什麼?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我去找他說,我讓他放你回家。”
見玄凌的攻勢絲毫不減,他這麼拼命的躲閃身上還是已經傷痕累累,急得大喊。
可惜,從一開始他就會錯了意,喊的這句自然也不可能救了他的性命。
玄凌愣了一瞬,他還以為是他喊的那一句起了作用,急急的接著說服玄凌,連躲閃的動作的慢了一分,也就是這一分,一道冰刃沒能躲得開,就那麼直直的扎進了他的胸口。
海妖族長瞬間失去了抵抗能力,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眼胸口的大洞,里面的冰刃一到身體里就炸開了。
“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玄凌打斷,“你廢話太多。”
海妖族長還沒有死,但顯然也是救不了了,大片大片的鮮血在海底炸開,最終,在他不甘心的眼神中,轟然倒下。
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順利的多,這麼快海妖部落的族長就死了,賤人部落頓時士氣大振。
海妖部落倒是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直接崩潰。
他們向來是實力至上,族長都是部落里戰斗力最強的,現在族長死了,下一個戰力最強的順位接上就是。
但即便是這樣,也不過是讓他們再多堅持一會兒罷了,畢竟有玄凌這個九階的存在,兩個八階加起來都沒能抗過幾招,還搭上了一個,現在剩下的這一個,也就是苟延殘喘了。
果然,沒多長時間,海妖部落剛剛上任的新族長也華麗麗的陣亡了。
一連兩任族長死亡,海妖部落再是沒心沒肺也難免生出了悲切之感。
更何況,族長死亡的同時,他們的族人也是大片大片的死亡。
玄凌一個人牽制了兩個,空出來的八階巔峰漣嶼在一群六階七階群里殺得那叫一個簡單粗魯。
其他的鮫人們也經過玄凌的訓練,分工合作,三人一組,相互幫助,傷亡率那是直線下降。
差不多到了晚上的時候,海妖部落就已經被打崩了,壯年的雄性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剩下的人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都是族長和鱷魚部落勾結談判的,我們就是听命于族長啊,我們保證,之後一定老老實實的,再也不敢動什麼歪心思了。”
“是啊是啊,求求你們了,我幼崽還小,我死了,他們也活不下去了啊。”
……
剩下的海妖獸人都被這樣的場面震懾住了,一個個為了求生,苦苦哀求。
高階的海妖獸人基本上都死了,剩下的都是些翻不起什麼浪的低階了,漣嶼也沒準備趕盡殺絕。
主要是剩下的人還佔有一半之數,全殺也不是那麼個事,索性就放任他們自生自滅了。
漣嶼倒是也想過直接把加深兩族的聯系把他們同化掉,可到底還是放棄了。
海妖獸人和他們其他的部落都不一樣,他們都是沒能徹底進化的獸人,沒有哪個部落願意接受他們,生活習性方面和其他的獸人也是天差地別,可偏偏他們的生育力強,族人眾多,直接滅亡他們的難度又很大。
思來想去,滅掉高階的,讓他們老實也就行了,至于以後,以後的事情之後再說,以後他們的族人要是自己不爭氣,沒有這個海妖部落,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海妖部落的出現。
歸根到底,還是要自己實力夠強,就像玄凌,擁有這樣的實力,只要他願意,哪里都能是家,他就是一個人在那里,又有誰敢看輕他不成?
鮫人部落里林安和雲朵還在呼呼大睡,熬了一夜,她們也很困的,現在有玄凌壓陣,對方實力最強的才八階初期,還是他們有備而去,實在是用不著過多擔心。
她們一覺睡醒,已經是傍晚,玄凌他們還沒有回來,林安和雲朵就出去和鮫人部落的雌性們聊八卦去了。
眼看和漣嶼都要結侶了,她們對鮫人部落,甚至于整個海底的了解還停留在表面。
族長見她們出來,也讓自家伴侶出來了,幾人相談甚歡,族長伴侶還說了不少漣嶼小時候的事情。
雲朵也不吝嗇,知道族長擔心什麼,直接就把制鹽的法子大概說了一遍,還承諾,等事情塵埃落定,就教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