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沒有再多問他們那個惡心的族長,轉而問起了他們的戰斗力都這麼弱嗎?
“不......不弱吧,是你們太離譜了,我是八階,雖然是獸晶提上來的,但我和其他族人切磋的時候,也沒有幾招就被打敗啊。”
雲朵用一種“你確定?”的眼神看著他。
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弱,“那個,是不那麼強,我之前剛升到六階,跟了族長以後用獸晶一個月的時間就提到了八階,沒怎麼鞏固根基,”
這下眾人看他的眼神都成了看瘋子的眼神。
一個月的時間從六階提到八階,他是覺得自己命大還是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升到九階?以為誰都有那個鱷魚族長的好運氣?
松下尾被他們看渾身不自在,“干嘛,我們這些跟著族長的,都是用獸晶提升的,一開始我也是不想的,可他們都用,等階提升的太快了,就我落後了族長還怎麼用我?剛開始我想的只是提升一點兒就鞏固根基,但後來,不用怎麼費力,等階就能提升的很快,就一發不可收拾。”
“後來,我就想著,我本來就天賦不高,如果不用獸晶,我可能一輩子都到不了現在的等階,更沒有現在的風光,就更喜歡用獸晶了。”
他神色激動,就好像他做的是多麼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
林安嘆了口氣,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人啊,永遠都是欲望的奴隸。
雲朵也悠悠說了句,“果然啊,權勢迷人眼啊,就這麼一個小部落的小小頭目,都能將人困在其中。”
到了現在,也沒有什麼要問的了,雲朵說了一句,“請各個部落的族長們過來听听他們的打算,也讓他們清醒清醒。”
那些族長至今恐怕還抱著僥幸心理,如果,也讓他們看看,他們以為的偏安一隅有多可笑,人家,一直以來,圖謀的可都是整個獸世,人家一直想的都是讓所有人臣服,是所有人,沒有人能例外。
猿華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這是長臂猿部落,他等了整整一夜,然而,果然是按照她們預料的而來,審訊的時候,那般的氣勢,哪里是一個從小被嬌養的雌性能有的?這兩個雌性,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邊的林安和雲朵回到山洞就琢磨今天再去拔掉哪一塊了。
鱷魚部落。
山洞里,木村一郎滿臉怒容,語氣不善,“水貝,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兒,現在整個鱷魚部落都在我的掌控中,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被喚做水貝的雌性滿目恨意,說出的話也是冰冷無比,“你做夢,你這個來路不明的畜生。”
木村一郎心下不悅,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是你的阿兄,我不會害你的,我這樣的天賦,你這樣的相貌,我們的幼崽,一定會非常優秀,我這都是為了保持我們幼崽的血統純正。”
水貝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情,他可是太喜歡了,讓這樣有脾性的美人臣服,那該是多麼讓人愉快的事情啊,也正是因此,他才能容忍水貝這麼長的時間,他,要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
“呸,你才不是我的阿兄,我的阿兄才不會這樣對我,他才不會做出殺害這麼多族人的事情,你這個來路不明的畜生,你害了我的阿兄,我恨不能殺了你。”水貝眼里爆發出深深的恨意,她撲上去就想掐死這個害了他阿兄的畜生。
但她又豈是木村一郎的對手,木村一郎一個抬手,就把她甩到了地上。
“哼,冥頑不靈,來人,把她帶下去關好了,看好了,別讓她死了。”木村一郎冷聲吩咐道。
就在這時,一個瘦弱的雄性帶著松下水沖了進來,“首領,首領,不好了,松下尾他們被抓了。”
听到這話的木村一郎一下子站了起來,“怎麼回事?說清楚。”
松下水不敢耽誤,原原本本的把事情都說了一遍,木村一郎面色鐵青,破口大罵,“廢物,都是廢物,松下尾這個廢物,用了那麼多的獸晶,還帶這那麼多的人,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人給活捉了,要他何用。”
松下足剛到門口,就听到了一句,頓時心下一松,族長只罵了松下尾那麼廢物,沒有提他。
然而,他這口氣還不等松完,就听到木村一郎暴怒的聲音再次傳來,“還是松下足這個蠢貨,不抓緊時間救人,居然還在那里浪費時間,松下足呢?讓他給我滾回來。”
听到這話的松下足一顆心又瞬間提了起來,但還是一刻都不敢耽擱,連滾帶爬的跑了進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還沒有跪穩,就是一鞭子劈面而來,他不敢躲,生生抗下了這一鞭。
當即就是哭求道︰“族長饒命啊,你別听松下水的讒言,都是他胡說八道,我接到消息就跟著過去救人了,是松下尾這個廢物無能,那麼快就被人抓走了。”
木村一郎又是幾鞭下去,松下足和松下水都沒能幸免,身上頓時就是幾道血淋淋的鞭傷。
松下水戰戰兢兢,生怕族長一怒之下直接把他打死,但他一想到自家的阿兄阿弟,還是硬著頭皮開口,“求族長救救他們,我們以後一定努力提升實力,再不叫族長失望。”
他這話一出,松下足瞬間跳起來反駁,“松下尾這個廢物,浪費了那麼多的資源,現在還想讓族長大人去救他?。”
“族長,這樣的廢物,不值得您費心,就讓他自生自滅吧。”反駁完,他又狗腿的沖著木村一郎說道。
哼,這個廢物害他被族長斥責,還挨了鞭子,就應該讓他死在外面。
“閉嘴,你這個蠢貨。”木村一郎呵斥出聲。
轉頭對外面守著的獸人吩咐,“去,讓守衛們都警醒著點兒,對方要是送松下尾他們過來了,立刻通知我。”
松下足瞬間驚的抬起了頭,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忿道︰“族長,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