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踫上,就斗嘴斗個沒完,林安默默的拉著雲朵進了帳篷,結束了這一場兩人的日常斗嘴。
雲朵還不服氣,非讓林安說到底是她重要還是嘯風重要。
林安牙疼,但還是哄她,“男人如衣服,姐妹才是手足,為了你,我可以裸奔。”
一句話說的雲朵是心滿意足。
“裸奔就不至于了,其他的衣服還是挺好的,女人的衣服也不能少,就這個該死的嘯風,哼,我和他是競品。”
林安......
她也是在朵朵和嘯風的身上,完美的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我和閨蜜老公是競品。
明明朵朵和嘯風兩人啥事都沒有,但就是能莫名奇妙的對上,兩人一踫見,就像斗雞眼似的,誰也不客氣,非得說的一方閉嘴才行。
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閨蜜,永遠看不上你的男朋友。
“我們當初真的是被嘯風那張臉給迷惑了,才能讓你收他做獸夫。”
“哼,我看見他就鬧心,搶我閨蜜,天天就會撒嬌粘人。”
“能不能把他毒啞,我覺得還是剛來那會兒的啞巴新郎路線比較適合他。”
想到這些,林安忍不住又想笑。
明明第一獸夫是玄凌,她還有2.3.4.5.6個獸夫,偏偏朵朵就是逮著嘯風不放,看見嘯風就想搖頭的地步。
晚上玄致和玄遠兩個跟著她們睡,玄凌他們守在周圍,他們直接變了獸身,倒也不用擔心著涼什麼的。
第二天一早,林安和雲朵早早就醒來了,早上就不做飯了,幾人匆匆吃了點就出發了。
這段時間長臂猿部落沒有傳來什麼要緊的消息,她們的行程,也不是很趕。
又趕了兩天路,剛開始的新鮮感漸漸褪去,一行人都有些疲憊,玄致玄遠兩個孩子更是整天蔫頭巴腦的。
剛開始還時不時變成人形玩一玩,現在就已經變成獸身,縮小,纏在林安和雲朵的手腕上,能不動就不動。
看的玄凌又是一陣火大,非常貼心的給他們倆又定制了訓練計劃。
他們的路程也終于到了山林和荒野的接壤之地,一條河流貫穿了山林和荒野,三種景色的踫撞,看的林安和雲朵興奮極了。
“哇,這里太美了,好好看啊。”
“美呆了,快,安安,快拍照。”
林安從善如流的在心里喊系統,“小統子,快,拍照。”
系統......
系統無語,它不想搭理這個系統。
但林安卻沒有準備放過它,“快點,別裝死,趕緊的,拍照,等下我們所有人都去交界處那里,你多拍兩張哈。”
系統牙疼。
“林安,我是系統,不是照相機,更不是手機。”宿主的不叫了,直接叫林安了。
林安也沒有客氣。
“別,照相機不用那麼多的獸晶供養,更別說手機了,你哪里比的上了?手機能打電話,能百度,還能導航,看小說,刷視頻,你能干什麼?金手指一個沒有,強悍的功能一個沒有,基本啥都指望不上你,你說說你,除了這個事情上,你還能有什麼用?”
“你別告訴我,你連這點兒功能都沒有?”
系統听的更氣了。
這是有沒有這個功能的事情嗎?他們明明說的是,他一個系統,居然讓他做這種照相機和手機的活計,像話嗎?
但最終,系統還是委委屈屈的妥協了。
誰讓它現在脫離了主系統,基本沒剩什麼功能,就連能量,都得靠人家提供呢?
“也不知道你拍了有什麼用,除了你,誰也看不見,又不能打印。”
林安......
忘記這一茬了。
算了,有總比沒有強,大不了,她想辦法畫出來。
想當年,她在孤兒院的時候,跟著一個照顧她們的阿姨,還學過畫畫呢?小時候畫的還不少呢,不過就是,她沒什麼了不得的天賦,也沒有錢來支撐她走藝術生這條路,學業一忙,她就沒有再畫過了,畢業之後,呵呵,畢業之後更是忙的腳不沾地,雖然買了畫具,但說實話,動筆的次數並不多。
看林安和雲朵難得這麼興奮,玄凌他們決定,今天就在這里過夜。
早早的就搭好了帳篷,好讓她們能早點休息。
玄致和玄遠兩個孩子也開心的蹦來蹦去,還想去河里玩。
林安想了想,他們本來就會水,讓玄凌陪著,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就同意了,正好,也可以順帶抓些魚,晚上吃全魚宴。
要不是不會水,林安都想自己下去玩玩呢?
她這麼一說,雲朵倒是激動了。
“你不會我會啊,我下去玩玩。”
嚇的林安連忙攔住她。
“祖宗啊,不要作死好不好,這是河,一條大河向東流的那種大河,不是小池塘,小溪水啊,多危險你知道嗎?會水你就敢折騰了?”
看了看面前的大河,雲朵最終還是妥協了。
但還是要求在水邊玩玩,這個不是問題,林安也想玩,
她們美美的在邊上玩耍,玄凌在水里看著玄致玄遠兩小只。
林安再三叮囑,“一定不能離開阿父,獸身變到最大。”
就是這樣,在他們下水的時候,林安也有些後悔了,對比起這條大河來說,他們實在是太小了,小到他們一下水,離的稍微遠一點兒的時候,林安就找不到他們的身影了。
沒辦法,只能不斷交代玄凌看好孩子們。
玄凌本來還擔心他們,時不時的看她們兩眼,急的林安一個勁喊,“我們就在這里,那里也不去,你別管我們,你看好他們倆啊。”
想著岸上還有嘯言他們,玄凌也就放下心了。
嘯風和青石看林安他們這麼想玩水,想了想,又給她們挖了個坑,引了不少的水過來。
兩人都樂了,林安掏出兩件蛇蛻衣服,換了衣服就去玩水了。
玩了一會兒,林安就有些想上廁所了,旁邊的雲朵可能是累了,有點昏昏欲睡的,邊上的嘯風他們,各忙各的,林安想著她也就是去邊上上個廁所,又不走遠,就沒有喊她們。
不曾想到,旁邊有一雙死死盯著她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