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李四麟也知道了,因為這件事克格勃內部處死了十余人,這次損失對于甦國而言實在是太嚴重了。
他們好不容易在海外積累的信譽,基本毀于一旦,要知道以前甦民行的業務只是在和甦國一個陣營的國度里進行著。
經過這些年的努力,甦民行已經開發了一些相對中立國度的業務,甚至還有一些西方勢力。
可這次之後,基本上全斷了,他們不瘋才是怪事。
華彩兒打開保險櫃,里面除了一些已經融好的金磚外還有一些沙皇金幣、盧布和英鎊。
這些加起來大概也有幾十萬刀。
“祖上,這些暫時不能動,你要不要拿回去,這金幣倒是挺精致的。”
李四麟拿起幾枚金幣,在手中拋了拋,東西不錯,可現在誰動誰死。
“藏好了,到時候想辦法給送到倭國去,讓他們狗咬狗。”
李四麟的想法很極端,他認為全世界只有兩個國家,一個是華國,一個是外國。
在他看來國與國之間就根本沒有真正的友誼,只有利益,別說這個鐵,那個鐵的。
如果有一天華國再次跌落谷底,他們絕對不會救人于水火,反而絕對會落井下石。
稍微印象好一些的,也就是那些大馬的華人,他們還是比較靠譜的,除了他們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值得信任。
而給華國刻下最深痛苦印記的肯定是小鬼子,這些金幣如果出現在鬼子那里,想必克格勃一定會追究到底。
這只不過是李四麟順手而為之。
“那陳東監控的怎麼樣了。”
沈若雪的人也在監控陳東,李四麟得到的消息是現在他已經滿足了現在的生活。
有新的女人,地位也日益增加,現在陳東在香江華人差佬里大概能排到前二十。
也算是位高權重了。
都說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但也就是當時怒一怒,可如果當時沒有發飆,絕大多數人都會逐漸忘記這些仇恨。
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臥薪嘗膽的事情少之又少,到最後都會被所謂的理性征服。
在沈若雪安插人的報告里顯示的很明顯。
不過華彩兒卻有不同的看法,她貼在李四麟的身上回答道,
“金有諒一直沒有出現,可他的表哥在新界出現過,而且是與地產商進行合作。”
“可在一次偶然間,他的表哥和兩個人發生了沖突,在夜總會被人捅死了。”
“而金有諒的一個親信在離島區游玩時,不幸溺水身亡,官方報告如此,警方的檢查結果也是如此。”
李四麟猜到,
“你的意思是。”
華彩兒嗯了一聲,
“陳東表面上有一批從內陸過來的刀手,當時也有人懷疑過,但那些刀手都藏在元朗。”
“可私底下上他還有一批人,這些人是從內陸過來的,我這有全部的資料。”
“好,明天吧,我去見見他。”
李四麟也有些累了,斜靠在沙發上。
華彩兒媚眼如絲,“主上,你有些乏了,奴婢給你按一下吧。”
她輕輕的攙扶起李四麟,將他帶到浴室,細心的用防護貼將傷口包好,之後就將李四麟送進浴盆里。
溫熱的水,滑膩的手,飄飄欲仙的感覺,讓李四麟如夢如幻。
“主上,不用你動。”
李四麟再次感嘆,華彩兒不愧是上天的瑰寶。
身材沒有任何走形,可以說皮膚如脂一般的滑,修長的雙腿,縴細的腰肢,不成比例的身材。
一夜無話。
第二天晚上,陳東感覺到自己真的很疲憊,最近出了一個連環殺人案。
按照現在香江差佬的習慣,肯定是找一個替死鬼送出去得了,這也省的麻煩。
但其中一個死者的親哥可是個大人物,他太知道這些人的操行了,直接發話一定要找到真凶。
這可把陳東忙壞了,他已經有七八天沒回家了,下班後,他先開車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從自己新買的平治上下來。
走了大概二十分鐘後,來到一個最普通香江滿大街都能見到的豐田車旁。
在觀察四周沒有人注意後,特意帶了一頂鴨舌帽,這才開車去了一個非常平常的小區里。
他平日里根本不會來這里,最多半個月來一次,這里才是他真正休息的地方,真正的家。
可是他剛打開房門,手就按在了腰間的手槍上。
但此時一個聲音傳來,
“陳sir,回來了,辛苦了,嫂夫人做菜不錯啊。”
陳東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他看著李四麟正用非常熟練的姿勢抱著一個不滿周歲的小寶寶。
不僅如此,還時不時的逗一下孩子,而陳東的妻子渾身顫抖著坐在餐桌旁,眼神充滿了哀求。
在看到陳東進來的這一刻,她滿懷希望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卻又不希望他回來。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這的。”
陳東將手放下後深呼一口氣,來到餐桌旁,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李四麟將孩子遞給陳東的妻子武娟,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和武娟說道,
“孩子有點瘦,快加輔食了吧,這可得注意啊。”
陳東壓住火氣,直勾勾的看著李四麟。
李四麟恍然大悟一般,
“你不來就不來唄,那我就去找你,再說了電話也不是聯系不上對不對。”
陳東點點頭,“娟子,你帶著孩子先回屋。”
武娟不敢動,李四麟擺擺手,
“孩子也餓了,該喂奶了,當著我的面也不合適,嫂夫人進去吧。”
這下武娟才急匆匆的沖進自己房間里,並且馬上反鎖了門。
李四麟回頭看著陳東,笑呵呵的問道,
“陳東,要不要打個賭,嫂夫人會不會報警呢。”
陳東搖搖頭,武娟是個聰明的女人,這個時候報警相當于把自己一家三口全都送入地獄。
她不敢的。
“李四麟,你到底要做什麼。”
李四麟從懷里拿出一包華子,遞給陳東一根,自己也抽上了,
“可憋死我了,嫂子和孩子在這我還真不好意思抽,我呢要去馬交,光明正大的去,光明正大的回來。”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好賭兩手,去玩玩。”
听到去馬交的時候陳東臉色又變了,他知道李四麟要做什麼,
“不可能,那樣我必死,誰也保不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