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你們還有什麼驚喜等著我呢?”
這話本只是隨口一說,畢竟有了全新的【黑麒麟】和這信號屏蔽器,付旌已經挺滿意了,沒想過再有更多收獲。
沒想到,身邊的幾個女人沒一個是好惹的。
顧琳燕和艾米拉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走上前幾步。
“我們還配制出了一種藥液,能暫時抑制劍三骨爪老化的效果,也許對你會有用。”
听到這話,付旌瞳孔微微收縮,趕緊伸手將那瓶藥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
“那天晚上的影像,你們也復原了嗎?”
顧琳燕點頭笑了笑︰“沒錯,我們可以用襲擊國際聯盟軍港的罪名將佐佐木修兵和他的手下繩之以法。”
“也就是說,只要船長覺得力量充足,就可以直接向單兵計劃的秘密據點發起總攻了!”
付旌重重地點頭,語氣沉穩地說道︰“先把錄像多備份幾份,第一份先傳到國際聯盟那邊。
省得我們行動時他們從後頭掣肘。”
“然後再準備多幾份,等到我們突襲單兵計劃的秘密基地後,把這些錄像發送給旭日國所有百姓。”
“我要讓他們親眼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想危害他們的人。
而他們一直誤會、一直抗拒的那批人,其實是為了他們的安全在和佐佐木修兵對抗。”
“最後一件事,我們明天正式出征,進行決戰!”
十二月十三日,風大寒冷。
中午時分,空中突然落下大片的鵝毛大雪。
雪花輕輕灑在付旌的臉上和肩膀上,就像在為某些沉睡的亡靈哀悼。
沒人說話,但他們都能從風中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哀。
還有一股深深的期盼!
數十年過去了,他們終于盼到了有人為他們報仇的這一刻!
而同樣是這一陣冷風,吹到佐佐木修兵那邊,卻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那風像是一把把小刀,從每個白鷹國士兵臉上割過,恨不得刮出血痕。
仿佛心有靈犀,佐佐木修兵今天突然決定帶著小池賢次他們來巡查防務。
站在士兵倉促修建的防御工事上,佐佐木閉上眼,靜靜地感受著風中的殺意。
嘴角慢慢揚起一絲笑意,像是在嘲諷什麼人。
“我有種預感,付旌今天一定會來的。”
小池賢次听完臉色一變,接著難掩興奮地說道︰“如果他真的來了,那就等于是送死。”
佐佐木輕輕冷笑了聲,開口說道︰“自信點是好事,對士氣有幫助。”
“但如果因為自負看不清彼此實力的差距,那就是愚昧了。”
“小池賢次,你的確有兩下子,但你仔細想想,這幾十年你活得聰明嗎?”
小池賢次臉微微一黑,他一直覺得習慣了佐佐木這嘴毒的習慣,但在這種時候,還是忍不住心里一陣煩悶,恨不得趕緊換個干淨腦子。
再說三號港口內的玄冥號。
現在放眼望去,已經見不到幾個還在奔忙的聯合軍士兵。
總共兩千人,在顧琳燕和艾米拉的幫助下,全部都恢復了戰斗狀態。
現在七成的聯合軍已經悄然潛伏在單兵計劃秘密據點周邊。
只待付旌和阿卡波斯一聲令下,這些人隨時可以將基地圍個水泄不通。
所有人緊盯著付旌,他們已蓄勢待發,就等著命令下達!
付旌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卻堅定︰“今天是最終結局,出發!”
一聲令下,整個三號港口頓時響起船艦啟動的轟鳴聲。
在碼頭停了半個月的玄冥號,今天終于再一次出發,奔赴戰場!
航程中,付旌再次發令︰
“秦雙紅,等只剩不到十分鐘航程的時候,直接啟動干擾裝置!”秦雙紅並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全名稱呼而有什麼情緒波動,她知道,這是任務即將開始的信號,也意味著付旌對這次行動格外重視。
“收到!”
就在這時,佐佐木修兵正和小池賢次在甲板上交談,忽然收到一名下屬的緊急匯報。
“佐佐木大人,我們的系統遭到了未知攻擊,目前整個網絡都癱瘓了,任何數據都無法傳輸出去。”
佐佐木修兵聞言先是一怔,但表情很快恢復平靜。
“來了,付旌已經動手了。”
“不過,他的做法也說明了,他並不了解我的行事風格。”
“這麼多年來的研究數據、實驗結果,我都已經牢牢地記在了腦子里。”
小池賢次本來沒打算多嘴,生怕說多錯多,又惹來一頓訓。
但當他突然在遠處的海面上看到一群艦船正高速逼近,整個人頓時精神一振。
“佐佐木,他們真的來了!”
“準備出擊!”
佐佐木修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平穩地說︰“輪到你上場了,不過在這之前,能不能先別這麼吵?”
“跟你說得多了,我還挺想念劍二在的那段時間。”
“雖然那小子腦子不太靈光,但好歹安分。”
小池賢次臉上露出不悅,卻還是按捺不住興奮︰“我去迎他一下,也好避免後面戰斗影響到那些白鷹國的士兵。”
佐佐木略一沉思,點了點頭︰“這個主意不錯,那你先過去吧。”
沒等他說完,小池賢次已跳上一艘快艇,朝著遠處駛來的玄冥號艦隊全速前進。
等他走後,大阪紀行這才低眉順眼地走了過來。
“謝謝佐佐木大人,如果能避免這些白鷹國士兵受傷,對我們康納德集團來說將是一個很大的安慰。”
“所以,希望今天的事情可以盡量讓他們避開危險。”
“作為謝禮,我可以申請一筆資金支持,專門用在後續項目的推進上。”
旁邊的白鷹國士兵听後都愣住了。
誰還記得,這位昔日趾高氣揚的少爺,如今竟然在一位旭日國的老者面前如此畢恭畢敬?
他連對他親爹都沒這樣服軟過吧?
再看佐佐木的態度,似乎完全習以為常。
這讓士兵們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不知道大阪紀行的真實背景。
可听他一次又一次直呼全名的樣子,又似乎知道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