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管配置溶液,什麼功效放到什麼瓶子里,難道不是你來做的事情嗎?你跟我說什麼,你自己分清就好啦,到時候如果萬一放錯了的話,也是你的責任吶,與我沒有關系,我只要把,正常的溶液都做出來,具備相應的功效就是啦。
當時李司長,就是這麼跟我說的,他說我只管配置,這些實驗過程,至于以後的現場。現場效果展示,那就不是我的工作範圍之內了,只要我配置的溶液有效,你們能不能用好,那就是你們的問題。
阿答這幾句話,給悠悠氣的不輕,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去反駁,畢竟阿答說的在理,他只要把溶液,相關的屬性配置出來,自己的工作,就算完成了,至于怎麼樣去歸類分類,然後將其好好用一下的,那些其實是屬于悠悠的工作,誰讓悠悠在專業性,差了許多不能完全配置溶液,只能給阿答去打下手呢。
悠悠心里不平衡,卻嘴上也佔不了半分便宜,想要去反駁阿答幾句,可是一時也想不出來,什麼有力的話語,只能嘴里邊嘀嘀咕咕的,一邊跟自己生悶氣,一邊把哎呀遞過來的溶液,按照要求,倒入相應顏色的瓶子里,並且把標簽一貼好,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疏忽大意。弄錯了溶液,到時候真的像阿答所說的那樣。
李司長不會責罰阿答,卻會責罰自己。畢竟大家心里都有桿秤。 根據每個人的價值大小,來進行每個人的懲罰程度。
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即便犯了些微的小錯,也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通常上位者,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揮揮手這件事也就去了,畢竟還要指著他們,留下來做更大的事情,發揮更大的作用。
但是底下一些助手,幫忙打下手的人,可是卻沒有這麼重的幸運,原本做的工作,技術含量就不高,替代性又極強,所以唯有憑借小心謹慎,不出錯,才能保證自己的工作狀態。
悠悠真的在貼標簽,或者分溶液的時候搞混了,那麼最後挨罰受罵的,一定是他,而阿答,則是一些為小事都沒有,這就讓悠悠心里,越發順不過氣,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顯然阿答心情極好,手上動作不停,一瓶一瓶的溶液瞬間制作出來。而他嘴里還在不停的哼著小曲。
悠悠在一旁越听越氣,卻也無可奈何。就在這麼個功夫,陳飛帶著金子已經到了門外,側耳听了听兩個人之間的斗嘴,確定沒有第三個人在里邊。陳飛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在外邊有什麼事啊?
悠悠听到敲門聲,放下手里的溶劑,抬頭向門口走了過來,一邊走著嘴上一邊詢問著。
阿答,你剛剛派出去的人這麼快就回來了嗎?
我不知道。
阿答擺了擺手,頭都沒抬,繼續手上的實驗。
悠悠走到門邊又問了一句,誰在外邊有什麼事?可是外邊的人一直沒有回復,反正是在總部里邊,悠悠的沒有太過擔心,直接擰開把手將門拉開,接著便傳來一聲驚叫,眼看著陳飛那張臉,在自己眼前瞬間晃了一下。
還沒等悠悠有所反應,就看到自己面前一黑,實際他覺得自己頭一陣眩暈,整個人軟綿綿的堆到地上,而這時陳飛,剛好伸手夾住他的後腰,然後不知從哪里,蹬出一條鐵鏈機,下邊把悠悠整整齊齊的捆個結實,然後扛到肩上。
陳飛往里一探步,讓開門口金子閃身進了來。
听到悠悠那聲極其短促,便被人捂住口的驚叫,阿答有一些差異,他放下手里邊的試管轉頭過來,可是還沒等他看清眼前的形象。
感覺自己面前酥的一黑,隨即金子那張臉,轉了過來,然後阿答,還不如悠悠的反應迅速,連聲驚叫都沒有,立刻就堆在了地上,金子也學著陳飛那樣子。
拿出一根繩子,幾下將阿答捆個結實,然後也扛在肩上,又找來兩塊破布,堵在他們兩個人的嘴里。
這時陳飛對著金子開口說道。
這兩個人都被我們抓住了,屋子里邊也沒有其他人,我們兩個先回去吧。
這是陳飛對著金子說話,其實他是說給上邊通風管道里邊的,周康和洛洛听的,說完這些話,陳飛又四處轉了轉,見屋子里這些試管什麼的,雖然有很多,可是明顯他並不清楚這些都是做什麼用的,不過好在一旁,悠悠已經分出來的幾個瓶子里邊。上面的標簽,卻寫明了有讓金屬人變小的溶液,
還有讓,迷你小人變大的溶液,還有如何去分辨金屬人,與正常人的溶液。這些配置好的溶液,已經分裝到不同顏色的瓶子里,並且貼上了明確的標簽。
陳飛抬手把桌子上,已經配置好貼好標簽的溶液,一一裝到自己的衣服兜子里,然後又看了看,左近沒有什麼其他的披露,然後走到門邊拉開門,汗出身子向走廊里看了看。
不得不說,阿答與悠悠選的這間辦公室,也確實是夠偏僻的,周圍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這時候陳飛扛著悠悠,金子扛著阿答,從門里面走了出來,貼著走廊的牆邊,沿著他們來時的路。
七轉八轉的,又回到了最初,周康找到的那間偏僻庫房里,剛推開門走進去,周康與洛洛早已經回來兩個人。把他們贏了下來,然後看了看走廊外邊,並沒有什麼人跟隨過來,四個人在里邊將庫房的門緊緊鎖上。
隨後放下悠悠與阿答。抽出他們嘴里堵著的破布,然後將兩個人拍醒,將他們綁在椅子上看。周康晃著手里那把鋒利的匕首,先走到了悠悠身旁,打算先從他開始審問。
陳飛帶著金子和周康洛洛,一起將阿答與悠悠一起綁回了,他們說暫時居住的那間小空房之內。那兩個人也沒想過會有這種結果,畢竟陳飛已經被他們控制住了,而且已經牢牢的鎖住。正想著去做一個溶液。將陳飛浸泡其中,以至于他徹底喪失了逃跑的功能。
可誰知道就是因為阿答做事有些拖拉,沒有及時將溶液配置出來。以至于居然給陳飛,這麼一點點些微的,喘息之機,就讓他再一次逃脫了束縛。在這一點上,阿答實在是後悔萬分。
當然更生氣的還有悠悠。 悠悠早就跟阿答說過,陳飛這個人機警異常,每一次抓住他,都能讓他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從中逃脫,所以想要將它留到最後。必須要采取特殊的手段。
可以說,對于陳飛這個人的了解,悠悠算是研究到他的骨子里了。但是他的先見之明,顯然沒有得到其他人的認同。就因為阿答的一時推脫,以至于釀成了事件反轉,但是眼下在說這些,都沒有必要了。畢竟現在的情形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看著周康手里,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悠悠就知道,眼下自己若不吐露出點兒,有用的信息,估計將會把,阿答剛剛做出來的那個藥水兒用到自己身上。
周康也是非常懂得動作的威懾力了,他手里拿著那把刀,看著悠悠和阿答,在二人面前不停的轉圈子。可是就是一個字也不說,時不時的拿眼光瞟一下,他們兩個的光潔的臉蛋兒,同時嘴角黑黑一樂。
關于審訊人,這個方面的技巧,可以說周康是無師自通的。在這一點上,小組內的其他成員,都比不了他的獨具天分。所以這個任務一向也就落到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