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的話說完,抬頭看著對面的幾個人。那意思是,你們還有什麼疑問,盡管直接問過來。我今天,把所有的這些事情,都跟你們說了,反正事已至此,你們也不會,再有任何可以翻轉過來的機會了。不如直接讓你們,成了一個明白的鬼。
那就這樣吧,反正現在做什麼也都沒有意義。
周康抬手,把原先握在手里準備的長繩子,順手甩到了地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然後像沙場的四周走去,走到那些石頭牆壁上,用手拍了拍。開著一路走了過去。
何才轉頭看了看周康。雖然他說的是,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但是還是圍著外牆的石頭壁,走了一圈,希望能從中找出一些,可以利用的開關。何才也站起身向另一側走過去。
眼前的這種狀況,確實如絡腮胡子所言,不管他們在做什麼,都是毫無意義的。讓這些人,坐在原地等死,卻也不太可能。不管處于什麼意境,總要為自己謀一絲生機。
陳飛一直低著頭,沒說話,不知道他心里在琢磨著什麼。而絡腮胡子,卻是把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這一會兒,他索性直接躺到地上,仰望著頭頂,那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石頭搭成的穹頂。
這麼多年的謀劃,處處處心積慮,從最初的尋找主人,到知道了主人被囚之地,然後又一點一點的去設計,一點點打入下山寨子內部,取得了原來寨主的信任,並且開始建造。營救主人的巨大工程,所有的這一切。終于到今天這一刻。馬上就要取得成功了,不管這個結果,是否圓滿,不管自己是否是要犧牲。至少對于自己而言,這麼多年來的堅持,總算是有一個結果。
阿答回頭看了看這幾個人。他這會兒也很是心慌,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看著陳飛慢慢站起身子走遠,想來他已經對絡腮胡子的疑惑,都解開了,那麼既然自己也不再需要留在這里,以精神力控制絡腮胡子來,說實話,他也想站起身來。就在這麼個功夫,突然听到遠處上山寨子村民,聚集的那一刻。傳來了一陣陣驚呼聲。
而伴隨著驚呼聲的,還有腳下大地,沙場上邊轟隆隆的震響。那種聲音的穿透性極強,以至于他們這些,離得遠的人都能感受到腳下沙地的不停震動。
難道要地震了嗎?
有人大聲喊道。
不對,是氣息柱,又是氣息柱噴發,大家快躲開。
還有人在喊。同時伴隨著小孩子的哭鬧,還有其他人的尖叫。整個亂成一鍋粥,突然有人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沙地莫名的去吞噬人的情況。每到夜間,便會出現異常情況,那是不是今天晚上又開始了?
一想到這些,立刻就有人往四周跑,想要避免開,中間的沙地區域,可是他們之前,在今天里休息的時候,就是為了避免有人突然被沙地吞食。而不好營救,所以已經把幾十個人,用細繩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這樣一旦有人,被殺地吞噬,靠著繩索的連接,其他人,還能有效地實施救援。本來這個方式,可以保證大家,不會出現意外情況,但是現在,突然出現這種震動,而有人想要逃跑的話,這個繩索反而束縛了手腳。
有人要往遠處跑,有人還沒爬起身子,有的人被繩索扯了回來,慌忙去解繩扣,一時之間沙場上面更亂。
陳飛他們幾個人,也注意到了這種異常情況,可是他們只有這四五個人,即便是身上有一些戰斗力存在,在不清楚狀況的時候,也是分身乏術,整個沙場里邊,大概有十幾處。都在都處于漩渦之中。
現在只是地面的沙地,出現了震動,而並沒有出現沙坑陷入人的情況,也就是說陳飛他也不敢。去妄動,不知道哪里會突然出現異常狀況。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哎呀,救命啊!
不停有尖叫聲音傳過來,讓人覺得越發恐怖,再加上四周的遠光燈。電力損耗嚴重,這個時候,也都漸漸暗淡下去,整個沙場上,明明是完全封閉的空間,四周都有石頭牆壁控制。可是不知道,從哪里居然刮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強風。
這風是哪里來的?怎麼這麼蹊蹺?
周康這時候跑回陳飛身邊,警惕的看向四周。
我剛剛繞著外邊走了一圈,發現四周的石頭牆壁,堅固異常,沒有半點可以觸手的機會,甚至想爬上去都爬不了,怎麼這一會兒,會突然在沙場里邊,刮起這麼大的風來?難道說有些地方出現裂縫了?
陳飛皺著眉說道。
不會的,這一定是憑空起的風。你看前邊。
周康與跑過來的何才,一起順著陳飛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在沙場的西北角那里。突然就地的,起了一陣打著旋兒的龍卷風,最初還只是有一人多高,不停地繞著中心點,極速旋轉,可不過眨眼之間,這個鋒利點。就開始暴漲,龍卷風足足有一兩丈高,甚至于頂端都要查到了。上邊蓋住的棚頂。
同時急速旋轉的。風頭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眼看著就要往著。前邊的一層混亂的人群當中,刮了過去。當然周圍,也有一些村民,注意到這種異常情況,趁著解開身上繩子的束縛,趕緊的向相反的方向跑過去,遠遠的離開了風向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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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那個風口,即將到達的那一片地方。有一大群人,似乎是被繩索,還有周圍的人群絆住了大家,你推我搡的倒下了一大片人,而這些人,在短時間內互相疊壓著,根本沒有辦法,通過自己的能力爬起來。
眼看著這個呼嘯的龍卷風,就要席卷到這些人當中。可是不知道,從哪里居然降下來了一處水柱,仿似大雨一般,卻沒有覆蓋在整個沙場之內,而只是極其準確的,像那個龍卷風沖了過去,片刻之間,水柱威力極大地,壓制住了龍卷風,而這個平地起來的龍卷風,迅速的只消失到沙地之下。
這是什麼鬼地方?哪里有這麼多奇怪的事情,又是風又是雨的。你看看這外邊明顯的就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石頭盒子啊。這些風風雨雨的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周康越發覺得詭異。一邊抱怨著,一邊扭頭去看向四周上,無論是頂上的穹頂還是四周的石頭壁,依然是密封的狀態。
不過就是這麼轉瞬的一個小插曲,隨即沙場上邊,震動的地面慢慢的平息了下來。腳下的沙地,震動幅度越來越小,以至于最後,完全沒有了痕跡,又像最初一樣平整如初。甚至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大家也慢慢的安靜下來,平定一下緊張的情緒,把捆縛在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眾人互相攙扶著,走到了自己覺得安靜的地方,慢慢的蹲下身子。有的人還造就,把自己僅有的一點家當。規整一下,給自己放一個安樂窩,重新又躺下。
隨著沙場上邊,又是漸漸的歸于平靜。好像剛才那個小插曲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情況,並沒有完全出現。
不過這個異動,倒是給了陳飛一些隱藏在記憶深處的東西, 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曾經見過這個場所,可是具體在哪里經歷過,他完全沒有印象。
關于在沙場挖沙的這個事情,陳飛所有印象的是,他從許天的公寓里邊的衣櫃上,走進了一個沒有五感的虛無空洞,然後從那個空洞出去,,便是到了山頂,也是在一片荒涼的沙漠之地,進行挖沙作業,同時還有著,形狀類似于三稜錐的監工,每日在不停地監管于他。
在他所經歷的事情當中,只有當時的情況,與眼下這種情況是最為相似的,但是那一次明顯沒有著什麼所謂的龍卷風或是有目的的暴雨降臨。
那麼這一刻,到底是在哪里經過呢?陳飛特別確定,他一定是看過類似的場景。轉頭去看周濤。陳飛略有些疑惑的問他。
你覺不覺得在沙場上起了一陣風,隨後又澆下了一陣雨,這個情況我們好像在哪里經歷過。
沙場?起風?下雨?
周康滿臉的不屑之情。
哪里經歷過?我們平時跟外星人打仗,基本上都是在總部周邊的街道上,上哪能經歷這種詭異的事情?我這輩子看到沙場的情況,只有一個,就是在木丁丁那個實驗室里。就他那個時候,不知道腦子那根線搭錯了,非要弄什麼沙場。什麼?特殊裝置,什麼亂七八糟的?
哎,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他在那個上邊,掉下來一根火柴棒,結果給當時的桌子上面的沙土上,造成了一陣不小的濃煙。後來還是我一杯咖啡倒進去,才把那陣煙給熄滅的。
木丁丁?桌案?沙場?濃煙?咖啡?
所有這幾個元素,串行串接起來。陳飛腦中那個一閃而過的光,霎時間劃過一條線,進而形成無數個點,接著連成了一整個面。
對,就是木丁丁的那個實驗室。就是當時木丁丁做的那個沙場。發生的真實事情。唯一的不同之處在于,當時發生在沙場上邊起的那陣濃煙,被周康一杯咖啡澆滅的時候,他們幾個人,是站在桌案旁邊,以一個居高臨下的旁觀者視角,來盯住沙場上的情形。
而此時此刻,他們則化身了木丁丁實驗室,桌案上沙場里邊的那個移動的元素。
難道說,他們此刻,其實是站在木丁丁的實驗室里桌案的。沙場上嗎?
腦中一旦起了這個念頭,陳飛再去轉頭去看,四周的石頭牆壁,越發覺得那個這些石頭看著眼熟,分明就是木丁丁,在他的實驗室里邊,在桌案四周砌起來的一層石牆,
他還記得當時木丁丁說的。之所以會把桌案四周,用石頭給封閉起來,是因為這些石牆,可以有效阻止內部的流沙,運動起來的市場波及,記得當時自己好像還建議,他用塑料更加輕便,環保,而且成本更低,搬卸起來也極為方便。
但是木丁丁反對的理由是,塑料容易引起靜電,不如石頭來的更方便,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沙場里邊設立了兩個輻射波。恐怕塑料的厚度,不能夠完全阻擋輻射波的穿透力,還是用石頭,來的更便捷一些。
陳飛覺得更為奇葩的點是,木丁丁不止在桌案的四周,用石頭堵成了細密的圍牆,他還在頂上加蓋了一個頂子。
記得當時,周康還半開玩笑的吐槽說,木丁丁研究的實驗品,都已經成精。可以自己越過高于自己數位的石牆,從頂上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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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嘲笑,但是木丁丁依然沒有改變,他當時的初衷,照樣把頂上蓋了一層透明的。金屬秘制板,已攔截在沙場內部,所有的實驗元素,維持在當時的有效場地之內。
這不是說,他們其實一直都是在木丁丁的實驗室里。
陳飛心里起了這個念頭,轉頭再去看周康,他略有些疑惑的問他。
你記不記得,木丁丁當時在實驗室的桌案上,做了一個這麼大的實驗場?你當時曾經問過他這些沙子,如果不用了將會怎麼樣處理?
對呀,我確實是問啦,
周康點了點頭說。
木丁丁說,他當時跟技術部的人研究過,在這個桌案最初的設計的時候,桌案的四個角底下,會有一個漏斗。平時都是密封的狀態,但是當他想不需要沙子的時候,或者重新換,培養機敏的時候,只要安開四個角的開關,沙粒就會快速的流到下邊,下邊裝上收集的容器,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這個沙場騰空,然後同時再進行新的實驗場景設置。
誒,大哥你問這個干嘛?你不會以為咱們這個沙場的設置,和木丁丁實驗室里邊的一個他自己的私人實踐。場上是一樣的嗎?
一樣不一樣?試過就知道了。
陳飛一邊說著話,一邊向著西北角,那個地方走過去。听著周康一頭霧水,但是此刻,也一步接著一步的,緊緊跟在陳飛身邊。
兩個人來到西北角的地方,陳飛私下里看了看,見這里和沙場的其他地方,沒有什麼不同的。他又用腳使勁跺了兩下,依然沒覺得有任何不同。
周康隨手拿過手里的鐵鍬,照著下邊用力的踩了幾槍,除了把沙子揚的四周到處都是之外,也沒有發現任何類似于機關的東西。
陳飛一邊用手摸著周邊的牆壁。一邊問周康說,
當時木丁丁有沒有說,他的那個開關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沒有啊,我也沒細問,誰知道他這種事情是真是假的,他那麼一說,我隨便一听,還當玩笑去笑話他呢,誰會在乎這種東西呀?你知道的,我對于實驗這些事情是最不關心的。
周康顯然還覺得,陳飛此時是在天方夜譚,再講兩件,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他才不相信這個沙場上邊的開關,會和木丁丁實驗台上的開關在同一個位置。
不過是眼下,實在沒有其他法子,由著陳飛來折騰罷了。
但陳飛,卻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深信不疑。他已經用手掌,將兩側的牆壁從頭到尾能夠著的區域,完完全全摸了一遍,發現這邊確確實實,沒有任何可以開關的地方。
隨後他又來到了地面上,將腳下的厚厚沙地,也是一層一層稱了好幾遍,還照樣是半點可疑的地方都沒有。
周康本來是,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看著陳飛折騰,可突然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立刻笑的眉眼彎彎,看著陳飛說道。
大哥,我這會兒倒是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陳飛頭也不抬的,繼續探查開關所在之地。而周康的眼神,則轉向了遠方,越過層層疊疊的人群,直接定義到了,站在遠處上不知所措的阿答身上。
大哥,你過來想想。我們之前在上山寨子的時候,我們在山洞前面,找不到入口的時候是用的什麼法子?
陳飛這時也站直了身子,順著周康的目光轉頭去看阿答。就听到周康在他耳邊繼續說道。
阿答這小子身上,不是有個特異功能嗎?除了讓別人說真話之外,他不是可以找到隱藏的開關石門嗎?如果這個沙場,真如你所說的,這里會有什麼隱藏開關的話,那我把阿答叫過來。讓他試著尋找一下不就好了。
周康這幾句話,確實給陳飛提了一個醒,他又想起來,第一次遇見阿答的情況,就是他在庫房後邊的,石頭台階上邊兩旁的石壁上,莫名的看到了開了一扇門。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理,是什麼,但是阿答可以在石壁上開門,這件事兒。確確實實給了陳飛一個不小的震動。
如果再聯系到周康所說的,他們之前在上山寨子,後邊山寨已經開始毀滅,而他們找不到山洞之中密道入口的時候,確實也是阿答。 通過他的特殊方式,將通道門打開,把上山寨子的村民給帶了下來。
那麼現在阿答,能不能也用同樣的方式,找到這里隱藏的出口開關呢?
雖然明知道這個方法不靠譜,但是陳飛還是決定要去冒險一試,萬一呢。萬一阿答這種特異功能,在這個時候還能救他們一次呢?
這個時候,周康已經站起身子,疾步向阿答那邊跑過去,他穿過人群。一把扯住無所事事的阿答,拽著他就跟自己往陳飛這邊過來。
這個時候,陳飛也放下了手上忙碌的動作,抬頭盯著阿答。
阿答,我知道你有一個特殊的本事,可以在石壁之上,找到入口的開關,我們認為這里有出去沙場的入口,你試一下能不能找得到。
陳飛這幾句話說的阿答一陣。莫名其妙。原本以為這兩個人是無聊在開玩笑,可是看著他們一般正經的樣子,卻也不像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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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答之所以能找到石壁上隱藏的開關,其實還與他那個特異功能,只能要求人在他的精神力監控之下,必須說真話這一個技能有關。
他所練的強大的精神力磁場,是可以控制對方把虛假的東西,完全隱蔽,而必須以真實的來呈現。
那麼也就是說,不管對方是人還是物,必須是真正存在的波動,才能穿透他的精神力。當人在說假話的時候,會產生一種聲波,當他們在說真話的時候,將與是假話的聲波頻率,完全不同,阿答的精神力,就是過濾掉假話的聲波,只保留真話的聲波。
當然這種情況,作用在沒有生命的物體上,就是一旦這個地方,被開了一個向外的通道,那勢必就會有不同的磁場出現,因為與外界聯通的通道,和完全密閉的空間,他們上邊有細微的木子吹過的痕跡,是產以至于產生的波動是不一樣的。
而阿答,可以通過他的精神力,進行甄別,即便在表面看起來,並沒有絲毫的不同,但是只要他能夠高度集中自己的精神力,就會把這種細微的差別,尋找出來,這也是他為什麼可以,在看似完全封閉的石壁之上找到隱藏的通道入口。
當然阿答的本事,是找到已經存在的隱藏的通道入口,而不是單純的,在完全封閉的石壁上給重新開鑿一個通道。
所以如果這個地方,確確實實後邊有隱藏的通道的話,阿答是可以通過,自己強大的精神力進行勘測到的。
雖然心里充滿疑惑,但是阿答也沒有多問,當下摒除雜念,站在這個角落里。閉上雙眼影像四周,以強大的精神力作為觸角,一點一點探測四周的石頭牆壁,是否有著隱藏的通道存在。
大概過了20分鐘。阿答睜開眼楮看著陳飛搖了搖頭。
陳大哥這牆壁完全都是密封狀態的。沒有任何通道。
陳飛還沒說話,周康突然扯著阿答往前走了兩步,同時跺著腳踩著腳下的地面,對阿答說道,來,你測測這地面上會不會有什麼通道?
阿答心里雖然奇怪,但還是听話的低頭,把注意力延伸到腳下的沙地上。這次用詞比較短,不過5分鐘左右,阿答突然驚喜的抬起頭。指著腳下站著的地方大聲說道。
這里就在這里。在。 這下邊是完全與外界相連的,雖然我不知道連接到哪里,但是這下邊確實有一個通道,不過是上邊的沙土層比較厚。想要連接到通道的話,恐怕有很大的一段距離需要打通做。
真的,有通道,這里真的有通道,你可看清楚了。
周康伸手扯著阿答的手腕。一邊搖晃著一邊大聲問道。
對,對,
阿答急忙點頭。
下面是有一個通道,連接外出外面的,雖然我不知道聯通的是哪里,但是確實是有的。
周康轉頭去看陳飛。卻見對方也是一臉驚喜之色。猛然間陳飛又立刻震懾了一下表情,然後示意兩個人,不要太過欣喜。同時他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這三個人聚在這里,並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陳飛心里想的是,如果這底下真有個通道,那麼這個沙場,保不齊就真是木丁丁在實驗室里,設置的那個桌案,只是幾個人。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直接穿越到了總部的木丁丁實驗室里。
這中間的匹配邏輯標準,現在是研究不清楚的,但是一旦從下面這個通道,出去的話,那麼是不是證明,他們就會直接回到總部里?
那麼他們幾個人,回去這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現在沙場上邊,還有大量的上山寨子村民呢,如果把這些人,同時都帶到他們那個時空里,這個就算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了,顯然這些人,不能同時被帶過去,那麼他們發現秘密通道這件事,自然也不能讓太多人知曉,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說上山寨子那些村民,就是何才與絡腮胡子這兩個人,都不能把他們帶回到總部去。
周康有些緊張,抬頭看了看遠處竟無人在意,他們三個壓低聲音對陳飛說,
大哥,阿答說這下面有通道,但是我們距離通道,中間的沙塵特別厚,如果我們現在開始動手開挖的話,用不了多久,勢必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如果他們一起擁過來,那怎麼辦啊?
陳飛確實也有這個擔憂。但是現在明明知道有出口,卻什麼都不做,那肯定是不行的。可是怎麼去做這中間卻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其實也可以這樣。
陳飛低聲跟阿答還有周康說了幾句。然後就看到周康和阿答轉身向遠處走去。他們倒是沒有往人群里走,而是沿著牆壁又往前大概走了。三五十米,兩個人似乎煞有介事的,在研究什麼,左听听,右看看,一邊用手敲著牆壁,一人用鐵鍬挖著腳下的沙土。
看著兩個人折騰了能有20多分鐘,索性放下這里。抬腿又向遠處邁過去。新找到一處沙地還是造舊的行為,一會兒看看左右,一會兒看看上下,同時又拿著鐵鍬不住的向下挖著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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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周康剛往下挖了三、四下,,似乎變得異常驚喜。嘴里驚呼了兩聲,轉身和阿答還擁抱了一下。
然後阿答從身後拿出了一條,不知在哪里撿的細長竹竿,插在了這個地方,上面還系上了一塊兒線條。似乎是在做著標記一般。
隨後兩個人又換了一個地方,如此袍子。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兩個人走走停停,有的地方是挖了幾條抬腿就走,有的地方則是地下木棍兒系上。線條仿佛做了一面旗子。
就算剛開始,沒有人對這兩個人的行為,有任何的注意,可是看到兩個人連續插下了十幾根木棍兒,他們的這種怪異行為,終于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
就有上山寨子的村民里邊的人,大膽的往前走了幾步,向他們打听事情的。原油,不過周康這個人比較賤,看著過來的人,故意故弄玄熙,轉身拉著阿答就走。不但一句解釋的話沒有,似乎生怕他們看到什麼。
而這兩個人,離開了上前詢問的上山寨子村民,反而又去其他地方。造就挖機槍,立一個木棍兒,做個記號。
終于演的何才也看不下去了。帶了兩個上山寨子的村民,把他們堵在那里。
逼著他們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個時候,周康才故弄玄虛的說,其實他拉著阿答,尋找了一些這個沙場里邊,可能有秘密通道的地方。這個時候周康,又賤兮兮的把阿答推到了前邊,說阿答有的特異功能,有如何如何神奇,可以透過外邊的表象,看清背後是否有秘密通道。
同時又添油加醋的,把在上山寨子尋找洞穴密道入口的情況,給大家講了出來,本來何才還是將信將疑的狀態。但是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那兩個上山寨子村民,卻當時是親眼所見,阿答在一個完全密閉的山體上邊,畫出了一扇門,隨後開啟了山體內部的隧道。
有了上山寨子的村民作證,也不由不得何才。懷疑,他跟著周康和阿答跑了一圈兒,大概在沙場上面,遠遠近近的標了50多個可能會有通道的地標。
然後大家便開始分派人手,每個沙坑上邊放了五六個人,分了幾把槍,大家輪流的向下挖。同時互相約定,哪一塊兒地方先挖出了通道入口,便大聲呼叫,其他人一起過來。
因為有了這些人來做演示,所以陳飛在帶著周康與阿答,在他們最初尋到的西北角那里開始挖地下通道的入口,這種行為也不會引起別人太多的注意。
其他的地方,都是五六個人一起動手,甚至于連阿才和絡腮胡子,都被陳飛強行給塞入了,遠離他們的一個角落,進行對于地下通道的入口開掘,可是他們這個,最初尋找的確認會有通道的地方,卻僅僅只有陳飛,周康和阿答三個人。
約麼挖了二三十分鐘,陳飛突然低聲對阿答說了幾句話。阿答點了點頭,扔下鐵鍬,轉身往人群當中跑了進去。周康滿臉疑惑的盯著陳飛。那意思是在問,到底阿答在做什麼?不過陳飛卻沒有理他,照樣拿著鐵鍬在清理腳下的沙土。同時還示意周康跟著自己趕快挖。
又過去了十幾分鐘,卻家阿答跑了回來滿臉的興奮,偷偷的來到兩個人身邊。阿答背靠著人群。同時也擋住了他們的目光,然後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三個。類似于面膜之類的東西,分別將其中兩個交給陳飛和周康。
周康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看不出,所以忍不住抬頭問道。
這是什麼東西啊?
就是他們安保人員,常常蓋在臉上的那個面具。
陳飛開口解釋說。
這個面具,我們三個每人一個,一會兒如果把入口打開了,我們走下去,若是沒有人也就罷了,如果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里,大家先把面具戴在臉上。以防止我們被人認出真實的身份。這幾個面具,是剛才那些混入到上山寨子村民當中的安保人員,他們隨身帶著的。
因為阿答之前,也在寨子里經常出入,所以他對有些人是有印象的,我特意讓他過去從那幾個人手里,把這個東西悄悄的拿過來。
就是為了稍後給大家,做一個掩飾身份的作用。眼下每個人一個先放在身上藏好,千萬不要丟了。
陳飛說完這句話,先把自己的面膜,緊緊的折了幾下,然後揣到了自己的衣裳口袋里。周康和阿答也跟著這樣做,可是周康裝好面膜之後,突然抬起頭盯著陳飛。
大哥,你這是在防誰呢?
听了周航這句話,陳飛沒抬頭繼續手上向下的動作,鐵鍬揮舞個不停,好像根本沒有要接周昌的話茬。但是周康這個人卻不會因為別人不理他,就不繼續說下去。
如果你之前的推斷沒有錯,我們現在這個沙場,其實是在木丁丁工作室里邊的,那個桌案之上,那麼我們從這個地方打通的通道,將會直接落到木丁丁的工作室內部。也就是說從那里出去的話就是我們總部。
如果是到了一個新的世界里,有沒有人認識我們,根本不重要,因為我們都是無名之輩,但是如果回到了我們自己的總部里邊,我們這張臉可是太容易被人認出來了,所以你特意讓阿答,把這個能掩蓋住真實面目的面具,拿過來其實是提防總部里的人,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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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你覺得我們這次任務處處受限,其實是因為總部里邊出現了奸細?
沒有證據的,話還是少說,我不過是給大家加個保險,讓你們處處留神罷了。
陳飛頭也不抬的說了這句話,繼續手上的鐵鍬不停的向下挖著。灰黑的沙土。又挖了約有30多分鐘。突然阿答手上的鐵鍬,,向下踫了一下,發出金屬般的震蕩聲。
他嚇得一個激靈,立時把槍頭給抬了起來。這聲音不算很大,但是陳飛和周康確實听的真真切切。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歷史轉回頭看看身後的人群,見大家還在很熱衷的挖著屬于自己的那一塊兒地盤兒,無人在意他們這里。
陳飛悄悄的把鐵鍬放下,然後示意周康和阿答,站在他的前邊,替他阻擋住背後人群的目光。陳飛慢慢蹲下身子,用手跳到下面的沙坑之上,用手輕輕的左右。把上層的浮灰給拍掉。
慢慢的他手下一個圓孔形狀的。凸起顯現了出來,看著周圍三人一段興奮。
<見方的小土坑罷了,他站在里邊蹲下身子,已是極為勉強,還要盡量的把身邊的不斷清下來的沙粒給拍開。同時還要盡量的看一下,這個入口的大小。
約麼又過了十幾分鐘,才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這一個圓形的,類似于桶狀的。蓋子,陳飛向上看了看。見周康和阿答都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陳飛宇是伸手用右手握住了上邊的一個圓環,輕輕往上用力,覺得似乎可以拉動。
他又往後讓了,讓把蓋子的四周讓開,然後站在一側用力向上一提。 好,在這里沒有什麼太吵的聲音,當然也是背後那些人。在產沙工作的時候,各個聲音都不響,一時之間他們這邊倒還沒有太多人注意。
隨著陳飛胳膊的動作抬起,下面赫然出現了一條黑色的通道,烏漆麻黑的,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這個時候阿答從隨身的口袋里,拿出了手電遞給陳飛,陳飛明亮了上下看了看,好似有一層窄窄的台階,一點一點的伸向下部,但是台階是垂直上下的。而且根據這個空洞的大小,一次只能經歷一個人。
陳飛抬頭看了看上面那兩個人。見周康和阿答都比較興奮。 周康是躍躍欲試的模樣,好像隨時都準備跳下去。阿答臉上倒是多少有些畏懼,不太清楚里面通道的是哪里。
其實,陳飛心里對于這個通道的另一端,也不是很確定。但是不管那邊如何,就是他們現在能找到的,唯一的與外界相關聯的通道。就算對面是龍潭虎穴,他也要闖上一闖。
于是陳飛將手電叼在嘴里,把身上的情況衣服整理了一下,又用手握了握之前,他同時李少的那把匕首,然後慢慢側下身子,倒退著一點一點的用腳去。感受那個台階從這個洞里慢慢往下走。
眼看著陳飛整個人,已經完全陷入了這個地道口那里。而他口中叼著的手電筒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發光點。蕩悠悠的飄在地底下。周康拍了拍阿答的肩膀,示意他跟下去。
其實依著周康本來的心思,他是不想讓阿答,這樣一個有前科的人隨時可能叛變,並且已經在他這毫無信任力的人,跟著他們一起走,因為不確定在以後的所面臨的情況之下,阿答會做出任何不利于他們的事情。
但是在陳飛看來,如果此時把阿答留下的話,他在上面,將會造成更大的危害,他並不清楚,他會對何才,與絡腮胡子講什麼。與其給這個危險的不安定因素,留在這里,不如帶到眼皮底下時刻盯著他,就算他真的有什麼其他想法。也能及時的制止。
所以,眼看著陳飛打頭,已經下到了下面的孔洞里邊。周康示意阿答跟著走,而他則留在了最後。阿答心里猶猶豫豫的,看著周康不停地焦慮地推著他,也能使得隨著陳飛的樣子。倒退著身子一點一點往下降過去。
在上邊也已經看不到了阿答的身影,而下邊陳飛子口中的,那一個小手電,卻越發深邃的仿佛如螢火蟲一般,漂浮在底下。周康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注意,他也立刻悄悄地矮下身子,往下邊的黑洞中探了下去。
同時他的一只手還扯著上邊蓋子的。銅管,周康打算自己下去之後,立刻把這個蓋子關上,不管下面是什麼情況,暫時不能讓上山寨子的這些人知道,這個通道的所在。
就在他大半個身子,已經引入到黑洞中的時候,而他的右手拉著上邊蓋著的銅環,即將合上,突然感覺上邊有一股力道在扯著這個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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