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抬頭看了看,面前上山寨子的那些村民,不用考慮,他們是半點指望不上的。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避免沙土下邊那條火龍突然發狂。
畢竟他的代言人,李少已經死了。保不齊李少和他的主人之間,有著某種神秘的聯系,造就了火龍的情緒波動,進而開始大範圍的,把村民吸進到他的地下去。
陳飛想到這里,索性站起來,走到村民之間,找到幾個領頭的負責人,低聲囑咐他們,相關的注意事項,又命他們幾個人,連成一排,避免出現,像前一天晚上,沙坑突然下陷時,把人陷入底下來不及營救的情況。
囑咐完村民,陳飛轉身往回走,發現絡腮胡子,依然是坐在地上。跟何才,與周康聚在一起,三個人不知道在低頭說著什麼,陳飛快步走了過去。絡腮胡子,看著他招招手,拍了拍身邊的地面,示意他坐過去。
怎麼樣?有什麼辦法出去嗎?
絡腮胡子,看著陳飛聞到見對方搖了搖頭。他轉頭又問何才?
你手下的人,都被控制住了嗎?有沒有什麼方法,你可以通知到他們?
何才抬頭看了看天空,又往四周的牆壁上轉了一圈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這上邊兒若是空的,我手上倒是有兩個信號彈,能扔出去。給外邊兒送個信兒,讓他們帶著工具,把這一片牆壁給炸開,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看看這里。無論四周,和上面全都被像鐵桶一般,封的嚴嚴實實。就算我手上有什麼信號,也是放不出去的。
而且我之前和周康,阿答他們一起,密謀營救你們出去,已經把手上的人,全部都動用起來了,沒有任何隱藏的力量。不知道阿答這個小子。他去與李少告密的時候,有沒有給我保留?如果他把我的手底下人的分布情況,全部跟李少說了的話,那麼毫無意外的,那些人也已經被李少給控制住了。
但是現在,李少已經死了呀,怎麼能讓那些人反水呢?
周康開口,插了一句話問到,
只要能把李少的死訊,傳遞出去的話,相信李少的那些手下,也不會太堅持與我們為難,到時候想要突破就容易了。不過現在最麻煩的是,就是我們這里,完全成了一個封閉狀態,根本沒辦法出去。
想到這里,周康突然意識到,他們所具備的任意門功能。只見他抬開手臂上下,揮舞了幾下,發現四周一點變化都沒有。周康湊到陳飛身邊小聲的問道。
大哥,咱們那個任意門,能不能用,或者有沒有什麼傳呼器,可以呼叫木丁丁和金子,這兩個人我一直沒找到他們。
陳飛搖了搖頭說。
你別想這些了,打從我來到這個寨子開始,我就發現,我們之前的那些工具,完全都用不了,在這里都屬于,徹底屏蔽的狀態。我們在這個世界里邊,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差別。
這扯不扯?
周康拍了拍頭說。
早知道,我就帶個手機過來了,何用這麼費勁?也怪當時悠悠沒說清楚,他若是把這邊的情況說清楚,我高低得帶個通訊設備過來,哪怕帶個對講機來也行啊。這真是失策了。
行了,行了,你就別馬後炮,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
陳飛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看著面前這些人,又看了看遠處。李少滿身是血的尸體,一切都是無從著手。
而且不談上山寨子的村民,日漸虛弱下去,就是他們這些人。再熬上一天,連個食物都沒有,到時候都不需要。啟動什麼機關,個個都得餓暈下去。
陳飛好似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去問周康。
你們被關在這里,明天早晨食堂那邊,會不會正常過來送飯?如果他們來送飯,發現這個門口被封上了,會不會就去找其他人過來幫忙?
不行,不行,
周康擺了擺手說。
大哥,你就別想著食堂那些人了,當時我們被李少控制起來的時候,食堂里邊的所有人,不管是在外邊挖沙的工人,還是在後廚做飯的人。完全都被李少的手下的人,給監管起來了。
除非這些人,主動過去說把那些人放開,不然他們根本,就行動不自由,和我們一樣,即便到了天亮,也不會有人再來給我們送飯的。這條路你還是別考慮了。
唉,現在是徹底沒有辦法啦。
何才仰天長嘆了一聲。
怎麼辦?怎麼辦?他們身處絕境,現在能依靠誰听?按照周康的說法,金子和木丁丁失蹤許久。對,還有洛洛。陳飛突然想起來,從上山寨子下來之後,就不見蹤影的洛洛。可是不知道,外邊的這幾個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如果他們能意識到,我們現在所處的困境,必然會,設法營救,可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沙場被封閉起來的空間,在外人看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們是否真的,能意識到我們所處的困境呢?
還是說在沙場里邊的這些人,陳飛又舉目看了一圈。難道我們這些人,只能硬生生的躺在這里等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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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這中間一定還有什麼環節,是自己沒有想到的。陳飛站起身子,往沙場邊緣走。一邊想著解決方法,一邊用手敲著四周的牆壁,看看有沒有哪一塊兒,與眾不同的地方,可以是活動機關。
繞著牆壁走了大半圈,陳飛突然感覺,自己身後有人跟著自己,他側頭往回看了一眼,原來是阿答。
你有什麼事嗎?
陳飛轉頭看著他問。
陳大哥,我沒什麼事,我就想著能不能幫幫你。
阿答一臉討好的模樣說。
陳飛把頭轉了過去,突然他腦子里一樣轉身又盯著阿答。同時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站在那里,死死的看著阿答。陳飛這種情況讓阿答心里一愣,慌忙結結巴巴的問道。
陳,陳大哥,你別這麼看著我。
阿答
他伸手扯住阿答的手腕,拽著他往絡腮胡子那邊走過去。邊走邊開口學問的。
阿答你不是有特異功能,可以讓所有人,都在你的面前說真話嗎?在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你這個特異功能還能不能用?
我,我不知道啊。
阿答一臉的無措。確實,自打他被李少給推出來之後,大家的重點都落在他這個叛變人的身份上,還沒人注意到,他曾經的這個特異功能。
陳飛一邊推著往前走,一邊小聲在他耳邊說道。
那這樣,一會兒你到我們中間之後,就施展這個特異功能,然後讓周圍的那些人,特別是絡腮胡子,有何才,逼著他們兩個。盡量把他們知道的所有話,都會說出來。關于這個下山寨子,還有太多秘密,是我們所不知道的。我不知道絡腮胡子,和何才,隱藏了什麼事情,或許從他們吐露的真言中,我們可以找到出去的密道。
你,願不願意幫助我們?
阿答看著陳飛急切的目光,下意識的點點頭。
願,願意,陳大哥,你要相信我,我一直都是,和你站在一邊的。
兩個人說這話,,已經走到了那三個人面前。陳飛扯著阿答坐在其中,5個人圍成了一圈。他暗暗丟給阿答一個眼神。
關于阿答的這個特異功能,絡腮胡子與何才,到底知道多少?陳飛並不清楚。但是顯然,如果阿答用力幫自己的話,那麼一定能逼開這兩個人,口中的隱藏的秘密。
不過何才看到陳飛,扯著阿答坐過來,滿臉的嫌棄。
你把他拉過來干什麼?一個叛徒。誰知道外邊除了李少,還沒有其他人和他通信?如果我們真的想出了,什麼出去的方式,那麼保不齊,他又用那種我們所不知道的信息,給傳遞出去,讓我們所有的想法,功虧一簣,還是讓他遠走一點吧。
哎,也不能這麼講。
絡腮胡子開口阻止的。
如果阿答,真有向外界釋放消息的渠道,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利用一下呢?
看來這兩個人的聊天,都圍繞著阿答是叛徒身份,這個話題。陳飛一時沒開口。就看著何才,周康與絡腮胡子,三個人圍繞著阿答叛變這件事。進行了一場,不算激烈的討論,周康這會兒 勁兒上來了,居然還扯著阿答,去問李少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讓他居然會叛變己方。
阿答吞吞吐吐的,去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自然其中也少不了被何才,和周康一唱一和的嘲諷。就在他們說的熱鬧的時候,陳飛突然開口問道。
你們說李少在寨子里。還有沒有其他幫手?
當然有了。
絡腮胡子順口接了下來。可是他說完這句話,才發現眾人所有的目光,都匯集到他的臉上。
何才看著他疑惑的問道。
這個李少在寨子里,還有其他幫手,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個幫手是誰?是我們上層管理人。樹下的奸細嗎?
這點事吧,呵呵。
絡腮胡子,笑了笑,顯然想要顧左右而言他,可是他卻突然發現,自己說出來的話,完全不受到,自己主觀意識的控制。而他接下來說的話,不止讓他自己吃驚,更是讓圍坐在他周圍的這幾個人,驚掉了下巴。
李少其他的幫手那就是我了。
什麼?你說什麼?
你和李少是一伙的?
你身上這些傷都是假的?
听完了絡腮胡子那句話,陳飛,周康與何才紛紛驚呼,每人的心中疑問都立時對接出來,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但是顯然,絡腮胡子也沒料到,自己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向天打個哈哈,本想說,我開玩笑逗你們玩兒的。可脫口而出的話竟然是
你們也不想想,他這麼笨,明明把路都給他鋪好了,只不過是讓他做個收尾的工作,居然還能做的這麼亂七八糟。還會給陳飛抓住空隙,把他這個人殺了,這種蠢貨,讓他來做我的搭檔,真是我瞎了眼。
你,你到底是誰?
何才突然站起身子往後退了幾步,指著絡腮胡子問道。
你不是我們下山寨的寨主嗎?你什麼時候,和李少勾結到一起的?他怎麼會成為你的搭檔。難道說,李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和你一起策劃的嗎?還是說,他做這些事情原本就是在你的受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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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下山寨子,本來已經收歸在你的當下了,你已經是我們的寨主了,你想要什麼,大家都會。交到你手上的,你為什麼還要去,勾結外人來算計我們這個山寨呢?
除了李少,你們還有多少人,還有我們那些副寨主,,還有那些小童,到底還有多少是你們的人?你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毀了我們這個山寨嗎?
何才的情緒過于激動,一句一句話,仿是機關槍一樣連續不斷的。問了出來。
這時候,陳飛心里也特別驚慌,他已經知道是阿答,暗中開啟了自己的特異功能,讓所有人,只能說真話,不能說假話,關于阿答的精神力的強。陳飛是深有體會的。他相信此刻絡腮胡子說的一定是真話。
同時何才的態度。也能說明,絡腮胡子所做的這一切,何才並不知情。那麼這其中,還有什麼隱秘呢?陳飛這時候,也站起身子,扯著周康和阿答往後退開幾步,與絡腮胡子保持距離,同時從袖子中,抽出那把匕首。祈禱擋在自己身前,以防被絡腮胡子突然爆起,發動襲擊。
哈哈哈哈!原來這個人是你。
絡腮胡子就突然笑了起來,同時把目光轉到阿答身上。眼神緊緊的盯著阿答那張臉,,看的阿答心里一陣發慌,忍不住躲到陳飛身後去。絡腮胡子盯著他開口說道。
我就知道,山寨里有這麼一個人。可以利用強大的精神力,控制對面的人,讓對方只說真話,不說假話。打從我到下山寨子的一天起。我就一直在尋找你,可是我沒想到,居然會是你。阿答這個人竟然會是你。
你知不知道,我最初以為這個人是何才,之後以為是那個傀儡家主。也就是那個老王頭兒。後來我甚至懷疑過祭師。還有在沙場上,各種勞作的工人。我一個一個尋找過去。可是不管怎麼試探,始終找不到,這個人藏身在何處。
開始我以為我的方法不對,或者是我的判斷失誤,但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你阿答,原來是這麼一個膽小怕事,且不起眼的人。而且你擁有這種能力,恐怕也有個三,五年的時間了吧,這麼長時間里,你就能完全隱藏住自己的痕跡,而且一點也不透露炫耀出來。真是難為你忍得這麼辛苦了。
阿答,我當真是小看你了。
陳飛不想讓絡腮胡子,繼續說下去,他阻斷絡腮胡子的話,盯著對方眼楮問道。
山寨里,除了你和李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同伙?
組織策劃者嗎?當然就我們兩個了。其他那些人,能不能站到我們這邊,取決于我們怎麼給他們開條件,只要條件合適的話,我們的同伙要多少有多少。
絡腮胡子這句話倒是實話,但是也透露出來的消息,也就是說李少,之所以能在陳飛他們從上山寨子出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趕過來,其實並不是木丁丁給他通風報信,而是絡腮胡子給他報的信。
這樣一來。就洗脫了木丁丁身上的嫌疑。陳飛心里有著小確幸,但是也來不及,放松精神,他轉頭繼續盯著李少。開口繼續問他。
李少的目的,是復活它的主人,你的目的呢,也是復活。它的主人嗎?你和它的主人是有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復活李少的主人,你知不知道,一旦那個邪惡的火龍復活之後,你們整個下山寨子將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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