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學不會謙卑,亦學不會如何成為真正的強者。
我時常忍耐,時常覺的這些毫無必要,太多爭奪,爭端都是如此。
人能無恥到何種地步?
沒有絕對,只有更高,有些人注定是要死亡,而終結他們的人,又會是何等的強者,又是何等充滿詭計與智慧的人。
他的強大無人可以匹敵,他的智慧無人可以媲美。
所謂唯一,所謂未知,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異類,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生氣的時候,會用何等殘忍的手段去對抗敵人。
他所想的,在他靈魂思想的一切之中,都太過于小兒科……
可他不明白自己的靈魂,不明白“自我”的意識。
他一遍又一遍的懷疑,可他又是一遍又一遍的堅定,他從不倒下,死也不會,亦會將那肉身,用細胞的本能將其撐起,命令著自身全部的一切。
哪怕在科學上這一切都無法實現,那他也不會遵循這一切的固化定論。
他所要做的,本就是違抗這世間一切的事情。
他所走的,本就是一條沒有人會去想過的道路。
大把的人等著分鈔票,大把的人都在覬覦著權力,大把的人也都在享受著這一切……
獨顧眼前,幻想和簡單的分析一下自己那自以為是的未來。
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掌握了人生的一切,是一位天大的贏家和強者。
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其思想又是何等的扭捏,沒有人會去想,也沒有人會去分析。
只有旅者,他在想……該如何殺死他們,該如何剿滅他們,該如何用這殘破甚至會感覺到累,累到天昏地暗的身軀來對抗那連偉力都難以對抗的一切。
他會累,他不是神,他只是比一般人要強。
可他從不要強,也從不傲慢,他所想的,所要做的或許在別人眼中,本身就是一種傲慢。
在那些資本與權政者的眼中,一個普通人,又怎可能去對抗一整個國家?
強大的國家人人都怕,可這世間就獨有一個這樣的異類什麼都不怕,甚至還想殺死他們。
有人在試圖了解旅者,那些所謂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然後有些軍政者們給出的回答,令那些想要接著詢問的人……瞠目結舌……
一名軍政者回答那些詢問,打探的人們只听他的語氣,都在說話的期間,不斷的顫抖著。
“那是個怪物,有的軍隊我是能從哪里打探到消息的,一個軍隊的軍官看到了一支隔壁的軍隊被那個異類消斬了之後,便不敢再接著去往戰場,害怕遇到那名異類,為此,還編了一個借口,去往了別的戰場之處。
“但這總比要遇到那個怪物要好,因為遇到別人,起碼還有勝利的可能,可遇到這名能夠斬殺比自己還強數倍的軍隊之怪,那自己還能有什麼天降的法子,可打得過呢?
“逃跑,都還有幾率可以跑的出來……”
此等言論不是獨有,言論的傳播還有很多種版本。
眾人都認為那名旅者是天降而來的殺神。
而又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風聲,一場旅者對決那白銀隊長的消息,就此在莫斯拉里傳播了起來……
每個人看完或听說了這個故事後,臉上的神采皆是各異。
可最過于恐慌的,莫過于那些軍政權貴之人……
他們不知,他們不了解,寧願不了解也不想說自己听說過這個故事,更不敢相信這個故事的真實性。
要是白銀武士都能被打敗,那還有什麼能夠抵擋的住他。
那一夜,那一天,那幾個月,眾人,高層上的會議,各個地區的人們都在苦思冥想著。
這場跨越了幾百年的戰爭,終于有人來到了這里,可終結這一切了。
而那些反動者們,他們可不會輕易的讓這一場戰爭結束。
他們希望的,就是獨霸,生而為帝,甚至是天,欲想成為這世界的主人,掌控這世間的一切。
奴役萬物,殺生成性,沒有什麼禮法之章,沒有什麼文明約束,道德可言。
沉溺于自己的野心,妄圖想用自己的幻想,那可憐的乞丐般的實力,去實現自己苟且可笑般的理想。
理想實現,故而為一件好事,可有人卻為這般目的而去進行傷天害理之事。
故而稱之為理想,往自己的臉,添上金子……
那他,則不會手下留情了……
有人常問,若那名拯救苦難的英雄到來之時,他能打多少個人?
這莫斯拉的軍隊所向披靡,所有國家都很難抵擋他們的軍隊。
他們的科技更是跨越了文明的邊界與時代,這是這個世界上的極限理論,都無法觸及到的科技高度。
這樣的問題太過于終極,很多人都不敢想,自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人人都失去了信心,沒有人會相信一名,能夠僅憑一己之力,就打敗整個世界苦難與困難的普通人……
沒有人會去相信,因為這太過于不現實了。
“可什麼才為現實?當它發生了,是否就可納入現實的行列之中?”
旅者站在那城牆之上,如此的看向那反動軍城市的方向。
他的心思正在響動,游走,分析著當下以及未來的一切。
“現實還沒有發生,我也沒有做到,當我做到之時,展現出來那一刻的舉動,動作,現實便會幫我記錄這一切,而這時,便成現實……
“不必需要讓他人來決定自己的成功乃至成功的價值是否廉價或金貴,現實,還幫自己決定,亦會幫助自己記錄,所謂的一切言語,現實都不會理會,唯有對現實所造成的創傷,行為,制造,才能讓現實,成為我的現實……”
眼前盡是一片荒蕪。
這片城市該擴大一些了,至少,也需要點植被了。
從那兩名反動軍的口中可以得知,那前方的道路已經埋下了重重的機關,他們反動軍的人並沒有派人把守,而是想要請君入甕。
“既然前面設下機關,那我便繞道而行。”
通往那戰冥城唯一的道路,就只有那峽谷間的一條小道,易守難攻。
既然易守難攻,旅者索性便不走哪里,改為爬山越嶺!
“翻山越嶺,我可不怕,哪怕只有我一個人,那也無懼。”
所謂的勇氣,到頭來還是想著要自己一個人承擔,旅者總喜歡把所有的苦難都承擔在自己一個人身上。
他怕別人的身子骨累,怕別人苦,便什麼都不想讓他人受苦。
哪怕是身為軍人的羅爾,旅者也從未,或許,也是猶豫,到底要不要讓他跟著自己一起,去實施這樣勞苦的計劃。
他到底是太過于心良了,以至于他對于任何人都想象,都是那般的孩童般,不想受其半點委屈。
“……”
我到底在想什麼,是在想真正的苦難還未到來,一個士兵,一場戰爭的勝利,兩者接近又該如何去比較,去看待彼此之間的影響。
戰爭就不該存在,我所做的一切,也皆是為了……
為了……那所謂的幸福與美好,更且是和平,這是最為真諦般的天理。
我想一直如此下去。
帶著自己的所有意志,去始終踐行其意。
時間不等人,計劃需趕快。
待又過了幾天之後,旅者去找羅爾商談了一下這樣的事情,于是,便有了接下來的過程。
“翻山越嶺,你且認真?我們並沒有那樣的能力,去爬接近七十度以上的山崖。
“很有可能,在爬的過程中,就會有意外發生。”
“那既然如此,我便一個人前去。”
“慢!我仔細想了想,旅者……即便是爬,那也比被敵人的陷阱弄死要好。”
“……”
眼見此等之情,旅者便又從旁邊坐回了凳子上。
看起來,這一切都還能聊。
都還能聊下去……
“對于那所謂的陷阱,我們可以將其利用一番,只要陷阱出發,是否就能讓他們以為,我們中了陷阱……哦…不對,萬一他們有天眼監視呢?那麼哄騙他們的計劃,將不會存在……”
“可以如此,讓他們以為是在看小丑那般,吸引他們部分人的注意力……可以多日進行嘗試,只要慢慢的來,不僅可以吸引更多的人,減弱部分防御地區的警惕,還可以派出一些陷阱,有可能甚至到最後排完了,他們也依舊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閑笑的同時,忽略了什麼……”
“……嗯,也是,況且,我們還得注意他們是否擁有遠程武器在遠處配合陷阱同時發起進攻,所以這還需要你的計劃支撐,旅者,待你帶領隊伍後爬上山崖,我會和你一同開始行動,你去從上面觀察,我在小面逐步小心應對。”
“可以……但,這需要挑選一些人手,有些攀爬能力不好的,自然很多,攀爬好的,鳳毛麟角……”
“我的部隊可以。”
這時,一旁在門外听了許久的德拉闖了進來,如此說道著。
“我的部隊可以,我的那十個人,各個都是攀爬好手,能上天,也能入地。”
“你的部隊,那十名死士嗎?”羅爾如此問道。
“沒錯,就是我的那十名死士。”德拉也如此回答道。
“雖實力不強,僅是莫斯拉精銳部隊戰力的十分之一,但也足以勝任這些特殊人物才可以實施的特殊行動……”
“既事如此,那便如此吧,爾等可以實施,我也正缺這樣的實行之才,旅者,你覺的十人夠不夠?”
“其實還可以再加兩人……”
“誰,哪兩個?”
“白銀武士……”
夜晚,那兩名白銀武士跟旅者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相見,並展開了那所謂的“閑聊”。
“……為何是這幾天就開始行動?而非是幾個月後,有點準備的時間……這有什麼特殊的必要性嗎?”白冥如此疑惑的問道,顯然,這樣的時期並沒有什麼特殊性和行動的優勢。
驀然行動必會有不測之兆。
“原因是我不想再看見這里的平民,再受到戰爭的驚嚇了。
“每次那反動軍一攻打而來,人民們就連個安穩的覺也睡不好,平常三番五次的來一來,這一來就是幾年之久,鬧呢!?
“而如今,我不想再讓他們來騷擾這里了,我想讓這里的人們能夠睡上一頓美美的好覺,僅此而已……越是忍讓,求其發展,不給予反動行動,那些人,那些反動者便會越加蹬鼻子上臉的騷擾,侵擾,侵害著這里的一切……
“而現在,我已經忍無可忍,我知道我這還不是我最憤怒的時刻,我也不知道我此刻的內心到底還想讓我怎樣去訴說憤恨的言語,但現在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你們倆的主意如何?今日我前來就只是為了听個是與不是,若不是的話,現在離去便可,我自己一個人前去就行,用不著那麼多人。”
那白銀武士听到這句話後,兩人都相互看向了對方,心有靈犀,仿佛不說什麼,便什麼都說了。
“誰說不去了,有架打,有人殺,當然就要去了,那所謂的反動派,我還沒有殺夠呢……”
那白冥如此說道著,看樣子甚是意猶未盡。
“況且,我也很想試一試這印記的加成,這印記的實力,我可是憋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機會,如今就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為什麼我不去呢?”
其實,若要去的話,若白冥的目的是想去測試印記的實力的話。
那他……為什麼一直都不去,而是非要等旅者問再去呢?
這是一個值得令人思考,但又不必那麼深思且易懂的問題。
“我也如此,大好機會難以爭奪,現如今有這等立功之事,回去亦可上報戰功,要得一份好處。”
一旁的白海也是如此,說話都多了幾分,話里展現出來的語氣,都顯的與以往他說話的方式,有所不同。
但不管怎樣,這都已然無所何謂。
過幾日,戰爭就要開始,這是獨屬于他們的戰爭。
也是旅者自己的戰爭,他從來不將希望寄托于他人,只將一切壓力與困難,都加諸于自己的身上。
且要再對那些所謂欺世凌人,奴役剝削的野心家們訴說一句。
“告訴他們,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