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符九闕

第69章 終極抉擇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聖地山的六哥 本章︰第69章 終極抉擇

    羅布泊的夜風卷著鹽堿粒打在越野車擋風玻璃上時,蕭戰的機械刺青突然在頸後炸成刺蝟狀。金屬星圖投射在車窗上,顯形出歸墟核入口的坐標 —— 那串數字正隨著他的心跳瘋狂跳動,每個數字都嵌著陰符會的蛇瞳咒文。

    "九哥,雪," 他的機械爪幾乎摳進方向盤,"歸墟核的地脈在倒轉!老子的刺青...... 能听見周明遠的心跳!"

    甦雪的九闕之眼在眉心顯形,菱形光瞳穿透鹽堿地,看見千里外的歸墟核已化作巨大的機械齒輪,十七道蛇瞳狀光束從核心射出,在戈壁灘上掃出十七道焦痕。她鬢角的白發在熒光中泛著金紅,銀盒與羅盤融合的光瞳里,九闕鑰匙正在自動飛向核心深處的血祭碑。

    "戰,九哥," 她的金紅胎記亮如熔爐,"鑰匙在召喚我們...... 歸墟核的終極密語要顯形了。"

    越野車在傳送陣光芒中消失的瞬間,林九的雙色羅盤突然碎成兩半。真本殘頁飄出車窗外,顯形出最後一行朱砂字︰"終極抉擇,非生非死,平衡之道,在雙星眸。" 他望著甦雪鬢角的白發,腕骨印記與她的金紅胎記產生共振,"雪,戰的機械血...... 再和核心齒輪共鳴。"

    歸墟核的核心廣場在三人眼前顯形時,九闕鑰匙已嵌入血祭碑。三丈高的青銅碑上,古西夏文與北派刺青交織成旋轉的星圖,每道紋路都在吸收蕭戰頸後的機械血熒光。甦雪的歸墟眼掃過碑面,瞳孔驟然收縮 —— 碑身中央,赫然刻著 "雙星血祭,九闕重啟;單血獨祭,九闕崩塌" 十六個血字。

    "雪雪,蕭戰,林九。" 周明遠的機械嗓音從齒輪深處傳來,他的軀體已與歸墟核融合,胸口嵌著蕭戰母親的守墓人玉佩,背後舒展著十七對機械羽翼,"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

    蕭戰的機械爪本能地護在甦雪身前,金屬星圖在羽翼投影下顯得格外渺小︰"老狗!你把沈叔和老林的魂魄藏哪兒了?"

    周明遠的機械羽翼扇動,竟讓整個核心廣場傾斜三十度︰"戰兒,你看這歸墟核,像不像個巨大的機械心髒?" 他指向血祭碑,"只要甦雪獨自血祭,我能讓所有逝去的人復活 —— 你娘,甦挽月,林遠山,沈巍......"

    甦雪的金紅眼淚砸在戈壁灘,歸墟眼卻看見碑後顯形出母親的殘影。甦挽月的護星鈴在齒輪間飄蕩,每片鈴葉都映著 "平衡" 二字︰"媽媽......"

    "雪,別信他!" 林九的望氣術穿透周明遠的機械軀體,"他的核心齒輪里,藏著十七個陰符會的蛇瞳核心......"

    周明遠突然笑了,機械心髒發出與蕭戰相同的搏動聲︰"林九,你以為三派印記合璧就能贏?" 他的羽翼尖射出機械弩箭,每支都刻著三人的生辰八字,"戰兒的機械血,本就是九闕重啟的燃料......"

    蕭戰的機械刺青突然暴走,金屬星圖在胸前凝成盾牌,竟將弩箭全部反彈。他頸後的鱗片大片脫落,露出底下泛著金紅的人類皮膚︰"九哥,雪,老子的刺青...... 能吞噬歸墟核的能量!"

    甦雪的歸墟眼透過蕭戰的瞳孔,看見周明遠的機械核心深處,母親的虛影正在微笑。她的手指向血祭碑兩側的星圖 —— 左邊是九闕重啟後的機械世界,右邊是九闕崩塌後的虛無,而在中間的裂隙里,三排印記交疊的光芒正在閃爍。

    "戰,九哥," 她突然握緊兩人的手,"媽媽在核心深處告訴我,九闕之道,在于平衡。"

    周明遠的機械羽翼驟然收縮,機械心髒發出刺耳的警報︰"甦雪,你難道不想再見你父親?不想讓蕭戰的機械血徹底變回人類?"

    林九的腕骨印記突然與血祭碑共鳴,顯形出南派星陣︰"雪,戰的血祭紋是九闕的秤砣,而你的血...... 是定盤星。"

    蕭戰的機械爪扣住血祭碑邊緣,暗金色血液與金紅血液在碑面交融,竟讓 "雙星血祭" 四字發出太陽般的光芒︰"九哥,雪,老子的血早就是你們的了。" 他望向甦雪鬢角的白發,機械眼瞳里映著她堅定的目光,"咱們仨的血,才是九闕真正的鑰匙。"

    周明遠的機械軀體突然崩解成十七個核心,每個都撲向血祭碑︰"既然你們找死......"

    甦雪的九闕之眼爆發出強光,銀盒與羅盤的融合光瞳顯形出九闕星圖。她的黃泉劍與冰稜黃泉劍同時出鞘,雙劍合璧斬在核心中央,金紅與冰藍劍芒交織成陰陽魚圖案︰"戰,九哥,用我們的血,畫出九闕的平衡!"

    蕭戰的機械血與林九的星芒同時注入血祭碑,三派印記在碑面顯形出巨大的太極圖。歸墟核的齒輪發出天崩地裂的轟鳴,周明遠的機械心髒殘片被吸入太極圖中心,顯形出他二十年前在匈奴墓的記憶 —— 他抱著蕭戰的襁褓,在暴風雪中刻下機械刺青,眼淚滴在嬰兒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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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叔......" 甦雪的歸墟眼看見,記憶深處藏著周明遠的臨終獨白,"戰兒,你的血若能平衡九闕,就算叔叔變成機械怪物,也值了......"

    血祭碑突然發出清越的鳴響,九闕星圖重新顯形。甦雪的九闕之眼看見,歸墟核的裂痕已被三派血液修補,而在核心深處,母親甦挽月的虛影正牽著沈巍、林遠山的手,向他們微笑。

    "雪雪,戰兒,小九," 虛影的聲音混著齒輪轉動聲,"九闕的平衡,從來不是非此即彼。"

    蕭戰突然跪倒在地,機械血順著指縫滴在碑面,竟讓他頸後的星圖中央,顯形出三人交疊的手掌印︰"九哥,雪,老子的刺青...... 不疼了。"

    林九的羅盤印記在碑面顯形出最後的卦象︰"地天泰,三派合,九闕興,守墓人。" 他望向甦雪,發現她鬢角的白發正在褪去,金紅胎記愈發明亮,"雪,戰的機械血,真的和守墓人血平衡了。"

    歸墟核的齒輪開始正轉,十七個機械核心崩解成光點,匯入蕭戰的機械血。甦雪握緊血祭碑上的九闕鑰匙,發現鑰匙表面已刻滿三派印記,而在鑰匙頂端,"平衡" 二字正在閃爍。

    "九哥,戰," 她望向齒輪深處的光門,"歸墟核的光門開了。"

    蕭戰咧嘴一笑,機械爪搭在兩人肩上︰"九哥,雪,老子的刺青現在能听見活人世界的心跳。" 他指向光門,金屬星圖在瞳孔中流轉,"走,咱們回家。"

    林九點頭,雙色羅盤與九闕鑰匙共鳴︰"祖父說過,九闕的守護者,永遠要為平衡而戰。雪,戰,我們的使命,才剛剛開始。"

    歸墟核的光芒漸漸收斂,三個人影穿過光門,留下一串交織著金紅、星芒與機械齒輪的腳印。甦雪知道,九闕的齒輪將永遠轉動,而他們的血,已成為平衡的核心 —— 不是單血獨祭的極端,而是三派合璧的共生。

    老煙槍的越野車轟鳴響起時,甦雪突然看見,歸墟核的方向顯形出三個交疊的星圖 —— 那是銀盒、羅盤、刺青的印記,永遠刻在了九闕的命輪中樞。她握緊蕭戰和林九的手,知道無論未來面對怎樣的挑戰,他們都將守護這份平衡,因為他們是九闕的守護者,是平衡之道的踐行者,是活人世界與九闕之間,永不傾斜的秤砣。

    戈壁灘的夜風掠過三人發梢,蕭戰頸後的星圖泛著柔和的光芒,再無機械與血肉的界限。甦雪望向星空,九闕星圖正在重組,每顆星子都映著三人的身影。她知道,九闕的故事仍在繼續,但只要他們並肩,平衡就不會打破,而這,正是守墓人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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