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黑水玄蛇
黑水闕的冰湖在冬至前三天突然沸騰，零下三十度的氣溫里，湖面卻騰起遮天蔽日的白霧，霧中隱約可見盤繞的玄蛇虛影，蛇瞳處嵌著九闕星圖的碎片。林九的九闕守護印剛觸到冰面，掌心的鼎紋便像被灼燒般發燙，竟讓冰層顯形出 "玄武位破" 四個甲骨文 —— 這是自敦煌飛天戰後，守護印首次與水脈地產生共鳴。
"九哥，冰湖里有心跳聲！" 甦雪的歸墟眼穿透沸騰的湖水，金紅瞳孔映出三百米下的地宮，"玄蛇骨正在重組，陰符會用三百具童男童女的尸身當爐鼎！"
蕭戰的狙擊槍托砸在冰面，護目鏡後的雙星印記映著霧中游走的黑影 —— 二十個身披白鱗甲的陰符會成員，甲冑上的冰裂紋與玄蛇骨完全一致，正是傳說中的 "玄冰死士"。他的戰術靴碾碎冰面凸起的玄蛇鱗片，低罵道︰"老子在西伯利亞見過這種凍尸術，尸體心髒位置都嵌著玄蛇牙。"
林九的守護印展開羅盤虛影，指針穿過冰層直指湖底的玄武殿，顯形出地宮結構︰中央祭壇供奉著具千米長的玄蛇骸骨，七寸位置嵌著塊菱形冰核，核表面刻著蕭戰父親的生辰八字。他摸向冰層裂縫，摳出半片玄蛇鱗片，上面的冰紋竟與甦雪的金紅胎記產生共振。
"是黑水闕的玄武核！" 甦雪的金紅血液滴在鱗片，顯形出動態畫面︰陰符會余黨正在祭壇做法，將敦煌飛天的尸解仙力量注入玄蛇骸骨，"他們想借玄武七宿的力量，讓玄蛇獲得控水能力！"
蕭戰的子彈擊碎最近的玄冰死士，槍聲卻激活了湖底的冰雕戰陣，七十二座冰雕玄武突然甦醒，每座都握著與林九守護印同款的青銅劍。林九的守護印與冰雕紋路共鳴，竟讓他看見千年前的場景︰初代西陵聖女跪在玄蛇骸骨前，用自己的血在冰核刻下封魔咒文。
"雪，用你的血祭冰核！" 林九的守護印化作冰稜長矛，劈開冰雕玄武的甲冑，"這些是玄武殿的守墓冰侍，被陰符會篡改了記憶！"
甦雪的金紅血液潑向冰雕，每滴血珠都讓玄武甲冑恢復金紅本色，顯形出被封印的守墓咒文。蕭戰的狙擊槍在冰面連發七槍，子彈軌跡組成玄武七宿，竟讓冰雕們的劍刃重新長出玄鳥尾羽，這是西陵冰祭術的覺醒。
"九哥，祭壇中央的玄蛇骸骨......" 甦雪的歸墟眼穿透祭壇，看見骸骨七寸處的冰核上，刻著林九祖父的生辰八字，"他們在用摸金血脈，激活玄蛇的控水咒！"
林九的守護印突然發出強光，鼎紋與玄蛇骸骨共鳴，顯形出玄武殿的真實歷史︰千年前玄蛇禍亂黑水，初代聖女斷其七寸，用自己的肋骨化作冰核封印。他摸出雙生血玉，發現玉面的陰陽魚眼正在吸收湖底的寒氣。
"陰符會要借玄武七宿的力量，讓玄蛇骸骨突破封印！" 林九拽著甦雪沖進地宮密道，"蕭戰，守住冰湖的 " 玄武七宿位 "！我們去祭壇核心！"
地宮石門在蕭戰的 c4 炸彈中崩塌，陰符會余黨正圍著玄蛇骸骨旋轉，為首者披著玄冰斗篷，卻在轉身時露出周明遠的蛇瞳 —— 這是祖核殘識依附在玄武核後的新形態。
"林九，甦雪......" 蛇瞳者的聲音混著冰裂聲，"黑水闕的玄武核，本就是西陵聖女的肋骨所化，現在該物歸原主了......" 他指向玄蛇骸骨，"它的軀體，將成為尸解仙的永恆載體。"
甦雪的匕首突然抵住祭壇邊緣，金紅血液與玄蛇骸骨的冰核共鳴，竟讓骸骨的蛇信子發出玄鳥清鳴︰"九哥，它的心跳和我的同頻......" 她突然想起在秦陵看見的初代聖女記憶，"這是被封印的玄蛇祖核，陰符會想讓它吞噬玄武核！"
林九的守護印與祭壇中央的玄武七宿共鳴，顯形出祭壇密文︰"玄武核，聖女骨，雙星血祭，破魔歸寂"。他突然明白，陰符會真正的目標是讓玄蛇融合玄武之力，成為九闕水脈的掌控者。
"蕭戰，用你的守墓印點燃玄武燈！" 林九的呼喊混著冰湖震動，"雪，用你的血喚醒守墓冰侍！"
甦雪的金紅眼淚滴在冰核眉心，竟讓其金紅胎記亮起，與她的印記形成共鳴。祭壇中央的玄武燈突然爆發出強光，顯形出黑水闕的全貌 —— 玄武核雖被封印，核內卻保存著初代聖女的殘識。
蛇瞳者突然撲向祭壇，卻被蕭戰的狙擊槍打斷蛇尾︰"你們以為喚醒冰侍就能贏？" 他的軀體開始崩裂，顯形出無數陰符會成員的殘識，"玄武七宿的力量，會讓尸解仙獲得控水控冰的九百九十種能力......"
林九的守護印突然展開終極冰封陣，將殘識困在玄武七宿的冰雕中。他望著逐漸甦醒的守墓冰侍，發現其面容與甦雪的靈侍有七分相似，只是身上披著玄武甲，這是西陵聖女冰侍的標志。
"雪，她......" 林九的聲音發顫，"是你的守墓冰侍，也是九闕水脈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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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雪的金紅胎記突然蔓延至手臂，與冰侍的玄武甲共鳴，顯形出初代聖女的記憶︰千年前，聖女將自己的九道靈侍分駐九闕，黑水冰侍正是其中之一，負責鎮守玄武核的封印。而冰侍的核心，正是甦雪的守墓人血。
"九哥，我們需要冰侍的力量，重新封印玄武核。" 甦雪握住冰侍的手，金紅血液在兩人腕間流動，"陰符會的終極目標，是讓玄蛇在黑水闕復活祖核......"
話未說完，黑水闕地面突然震動，玄武殿的冰雕全部亮起，顯形出陰符會的終極咒文︰"尸解仙玄武，九闕同凍，雙星獻祭，輪回永固"。林九的守護印首次出現冰藍色裂痕，這是歸墟核裂縫擴大的征兆。
"蕭戰，帶冰侍離開！" 林九展開金剛傘擋住咒文，"雪，用雙生血玉融合玄武七宿！"
甦雪的金紅血液與林九的朱砂血同時滴在血玉，玉面突然顯形出初代雙星與玄武大帝的投影，他們的手穿過時空，與林九、甦雪的手交疊。玄武祭壇發出震耳欲聾的冰裂聲，竟讓整個黑水闕的冰層都亮了起來，顯形出九闕星圖與玄武七宿的融合形態。
當最後一道咒文消散時，陰符會余黨全部化作冰屑，守墓冰侍逐漸凝實，向甦雪單膝跪地︰"見過聖女大人，黑水闕玄武核，等候雙星千年。"
蕭戰的戰術靴碾碎最後一塊玄蛇牙，突然指著祭壇角落的冰雕︰"老沈頭的留言又出現了，這次在玄武甲的暗格，說黑水闕地宮有通往歸墟核的密道......" 他晃了晃護目鏡，"老子的熱成像儀顯示，密道里有九百九十座冰棺，全特麼是陰符會的陷阱。"
黑水闕的冰湖逐漸平靜，顯形出九闕星圖與玄武七宿的融合投影。林九摸著腕間愈合的守護印，發現印記中央多了道玄武甲紋，正是甦雪與冰侍融合後的標志。
"九哥，你說，初代聖女知道我們會在黑水闕重逢冰侍嗎？" 甦雪望著冰侍的玄武甲，金紅瞳孔映著祭壇的星圖，"她用玄武七宿的力量，給九闕留了條控水的後路。"
林九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看見冰雕上的玄武們手捧九闕星圖，星圖中央是他們三人的身影。蕭戰突然撿起地上的玄蛇骨殘片，發現背面刻著沈巍的臨終留言︰"黑水玄武，聖女肋骨，九闕水脈，始于雙星"。他晃了晃殘片，護目鏡後的雙星印記突然與殘片共鳴，"老沈頭到死都在給咱們鋪路，走，去歸墟核加固封印。"
當三人踏上黑水闕地宮的密道時，玄武殿顯形出新的刻字︰"第三十七闕啟，黑水玄蛇，冰侍歸位，九闕同固"。林九望著遠處的冰湖，發現冰層下的星圖投影已凝結成玄武形態，這是九闕水脈認主的標志。
甦雪突然拉住他的手，金紅瞳孔映著他腕間的印記︰"九哥，你記不記得，在敦煌飛天陣里初代聖女說，九闕的守護者要融合各方力量？" 她的指尖劃過他掌心的繭子，"現在我們有了飛天靈侍、黑水冰侍，還有蕭戰......"
"還有永遠凍不住的摸金熱血。" 林九笑著握緊她的手，感受著雙星血液在體內流淌，"不管是玄蛇控水還是冰陣封魔，只要我們三人還在，九闕就不會被冰封。"
蕭戰的戰術背心突然震動，收到條匿名短信︰"黃泉闕引魂燈復燃，燈影里映出黑水坐標，陰符會余黨，在昆侖雪山集結。" 他晃了晃手機，護目鏡後的雙星印記突然與短信共鳴，"得，剛出冰窟又上雪山，老子的狙擊槍快凍成冰棍了。"
黑水闕的夜風掠過三人交疊的手腕，星圖印記發出微光，照亮了通往歸墟核的密道。林九知道，九闕的故事永遠不會真正平靜，陰符會的殘余、玄蛇的轉世、還有無數等待喚醒的守墓靈侍，都在前方等著他們。但此刻，他望著甦雪金紅胎記下的笑臉，望著蕭戰重新充滿斗志的眼神，突然覺得，所謂永恆的守護，不過是每次觸踫冰層時，都能感受到身邊人的溫度，听見他們的心跳，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一個人在對抗千年的寒凍。
當第一顆冰星亮起在黑水闕夜空時，三人走進了冰雕後的陰影。密道深處的青銅門緩緩開啟，門內傳來的，是玄武核重新封印的 嚓聲。而他們的故事，將在九闕星圖與玄武七宿的輝映下，繼續書寫屬于摸金、西陵、守墓人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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