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符九闕

第32章 殷墟尸潮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聖地山的六哥 本章︰第32章 殷墟尸潮

    殷墟的青銅鼎群在子夜集體悲鳴,林九的九闕天眼剛穿透雲層,就看見蕭戰的戰術背心編號 "007" 在司母戊鼎頂閃爍,像盞隨時會熄滅的引魂燈。甦雪的金紅胎記突然蔓延至指尖,歸墟眼映出鼎內景象 —— 七百具尸傀正順著鼎壁攀爬,關節處纏著的守墓人頭發,正是老煙槍的雪白色。

    "他們在用老煙槍的尸身養尸潮!" 甦雪的匕首劃破掌心,金紅血液在車窗玻璃顯形出殷墟平面圖,"尸解仙大陣的陣眼在鼎心,蕭戰被困在 " 玄武位 "!"

    越野車在黃土路上顛簸,林九的摸金符與雙生血玉共鳴,竟讓方向盤自動轉向鼎群中央。他望著腕間融合的雙星印記,發現金紅與朱砂交織處,不知何時多出道鼎紋 —— 正是司母戊鼎的饕餮紋,這是血祭後覺醒的新能力︰"鼎紋共鳴",能操控青銅古器。

    "雪,用你的血祭車鑰匙。" 林九將車鑰匙塞進她掌心,"殷墟的地脈被玄蛇血污染,普通機械不管用。"

    甦雪的金紅血液滴在鑰匙孔,越野車突然爆發出青銅引擎的轟鳴,車頭竟顯形出玄鳥虛影,正是西陵聖女的守護圖騰。車碾過殷墟陶片時,每片碎片都自動拼成箭頭,指向司母戊鼎頂的蕭戰,他的狙擊槍正對著鼎心的玄蛇核殘片。

    "蕭戰!" 甦雪的歸墟眼穿透尸傀群,看見他護目鏡後的眼楮泛著罕見的金紅,"他在用自己的血穩住玄蛇核!"

    鼎頂的蕭戰听見呼喊,抽空甩出枚信號彈,紅色軌跡在夜空畫出九闕星圖。林九的九闕天眼終于看清,蕭戰的戰術背心暗袋里,竟縫著半塊染血的甲骨文 —— 正是老煙槍拼死保護的 "黃泉引" 殘頁,上面用凝血寫著︰"蕭家養子,雙星之一,勿信陰符"。

    "他也是雙星!" 林九的聲音混著引擎轟鳴,"十年前秦嶺塌方,蕭戰父親用尾鱗換他生路,原來......"

    話未說完,殷墟的青銅鼎突然同時轉向,鼎口噴出墨綠色尸解仙霧,顯形出陰符會高層的投影 —— 戴著蕭戰同款護目鏡,鏡片後卻是周明遠的青紫色瞳孔。甦雪的金紅胎記突然發出警報,這是歸墟眼首次同時捕捉到兩股敵對氣息。

    "林九,甦雪。" 投影的聲音像鼎內滾油,"你們以為殺了周明遠就能贏?陰符會的終極目標,是讓九闕星圖徹底崩塌......"

    鼎心的玄蛇核殘片突然炸裂,七百具尸傀同時轉身,關節處的老煙槍頭發燃燒起來,顯形出北派秘卷的殘句︰"殷墟尸潮,玄蛇核引,雙星血祭,九闕同燼"。林九的鼎紋共鳴首次發動,竟讓最近的青銅鼎傾斜,鼎內尸解仙霧倒灌進尸傀群。

    "雪,去鼎心!" 林九將雙生血玉拋給甦雪,"我來擋住尸潮,蕭戰需要你激活玄蛇核!"

    甦雪接住血玉的瞬間,金紅胎記與鼎心的玄鳥紋共鳴,整座司母戊鼎突然顯形出初代聖女的虛影,她的手指向鼎心暗格︰"雪女,玄蛇核殘片里,藏著陰符會的初代密卷......"

    鼎頂的蕭戰突然墜落,狙擊槍卡在鼎沿,護目鏡摔碎露出後頸 —— 那里紋著與林九相同的雙星印記,只是多了道玄蛇骨疤痕。林九接住他時,發現其戰術背心下的刺青,正是初代雙星交疊的手印。

    "抱歉,騙了你們十年......" 蕭戰咳出黑血,手里緊攥著半塊摸金符,"我爹說,蕭家人天生就是給雙星當刀的......"

    話未說完,七百具尸傀已爬至鼎腰,關節處的老煙槍頭發發出他臨終的咳嗽聲。林九的鼎紋共鳴瘋狂催動,竟讓十二座青銅鼎同時轟鳴,鼎鳴形成的音波震碎尸傀關節,卻也震得他七竅流血 —— 每催動一次,雙星印記就暗淡一分。

    "九哥,看鼎心!" 甦雪的金紅血液激活玄蛇核殘片,顯形出陰符會初代密卷,"他們想把九闕星圖煉成尸解仙本體,而載體......" 她的聲音發顫,"是蕭戰的身體!"

    林九的九闕天眼穿透蕭戰胸口,看見其心髒位置嵌著枚菱形玄蛇核,核表面刻著與周明遠相同的夔龍紋。這才驚覺,十年前蕭戰在波斯救下他們時,就已被植入核碎片,成為陰符會的 "人形鼎爐"。

    "原來你早就知道!" 林九望向蕭戰,發現其眼中倒映的,正是殷墟地下的尸解仙大陣,"老煙槍的死,蕭戰父親的尾鱗,都是陰符會的局......"

    蕭戰突然慘笑,摸金符劃破掌心,血液卻呈墨綠色︰"三個月前在秦嶺,我就該死于玄蛇毒,是陳瞎子用初代聖女的血......" 他指向鼎心的甦雪,"雪,用你的血祭核,我來擋住陰符會最後的援軍......"

    殷墟的地平線突然亮起車燈,陰符會的裝甲車群碾過甲骨文殘片,車身上的齒輪徽記與蕭戰胸口的核碎片共鳴。林九的鼎紋共鳴再次發動,十二座青銅鼎同時轉向,鼎口噴出的金紅光芒,正是甦雪的守墓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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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甦雪,把血玉插進玄蛇核!" 林九的呼喊混著鼎鳴,"陰符會想借蕭戰的身體復活初代玄蛇......"

    甦雪的金紅血液順著血玉流入核碎片,竟讓蕭戰胸口的夔龍紋逐漸剝落,顯形出底下的雙星印記。她突然想起在婦好墓看見的壁畫,初代聖女曾用同樣的方法,將玄蛇核碎片封入守墓人心髒。

    "九哥,蕭戰的印記......" 甦雪的歸墟眼穿透記憶,看見蕭戰父親臨終前的場景,"他自願成為玄蛇核載體,為的是給我們爭取時間......"

    話未說完,殷墟的青銅鼎突然全部炸裂,陰符會的裝甲車群在鼎鳴中化為廢鐵。蕭戰的身體開始透明,玄蛇核碎片從胸口浮出,核內顯形出陰符會的終極計劃︰"尸解仙本體,九闕為爐,雙星為引,歸墟為核"。

    "原來我們才是燃料......" 林九的摸金符與蕭戰的符身拼合,竟形成初代雙星的完整符身,"陰符會想用我們的血,把九闕煉成尸解仙的肉身。"

    甦雪突然舉起雙生血玉,金紅血液在鼎心畫出初代咒文,竟讓殷墟的甲骨文殘片全部懸浮,組成巨大的九闕星圖。蕭戰的身體在星圖中顯形為搖光星位,而林九和甦雪,正是天樞與天璇的交輝。

    "九哥,還記得在鬼市老煙槍說的嗎?" 甦雪的金紅胎記與星圖共鳴,"九闕羅盤的最後一片鱗,是蕭戰父親用命換的......"

    林九望著蕭戰逐漸透明的身體,突然想起十年前在秦陵,蕭戰父親將他塞進密道時的溫度。他握緊蕭戰的手,雙星血液順著玄蛇核碎片流淌,竟讓核內的陰符會密卷顯形出破解之法 —— 用雙星印記重塑核體。

    "蕭戰,握緊我的手!" 林九的鼎紋共鳴與甦雪的歸墟眼同步發動,"我們帶你回家......"

    殷墟的星圖突然爆發出強光,蕭戰胸口的玄蛇核碎片應聲而碎,顯形出初代聖女的殘識︰"雪女,摸金,守墓人血脈,從來不該是鑰匙,而是九闕的守護者。" 她的目光落在蕭戰身上,"蕭家小子,你的血,該用來守護雙星,而非被陰符會利用。"

    當最後一具尸傀倒地時,殷墟的青銅鼎群顯形出新的刻字︰"第三十二闕啟,殷墟尸潮,雙星同輝,九闕重鑄"。林九望著腕間的雙星印記,發現鼎紋已與星圖融合,形成全新的 "九闕守護印",而甦雪的金紅胎記,正化作玄鳥形態,棲息在印記中央。

    "九哥,你看!" 甦雪指向星空,北斗七星的搖光星位重新亮起,"蕭戰的印記,成了新的搖光星......"

    蕭戰的身體逐漸凝實,摸著後頸的雙星印記笑了︰"老子終于不用當陰符會的棋子了。" 他舉起蕭戰家的摸金符,符身 "蕭" 字與林九的 "林" 字相觸,竟在空中顯形出初代雙星的虛影,"走,去歸墟核,把陰符會的破陣徹底砸爛。"

    殷墟的夜風掠過三人交疊的手腕,星圖印記發出微光,照亮了遠處的青銅門。那里,陰符會的殘兵正在集結,而門後,歸墟核的最終秘密,正等著雙星與蕭戰的到來。林九知道,殷墟尸潮只是九闕重生的開始,蕭戰的真實身份、沈巍的第三重秘密、陰符會的終極本體,都在前方等著他們。

    但此刻,他望著甦雪金紅胎記下的笑臉,望著蕭戰重新亮起的雙星印記,突然覺得,只要他們三人的血還在交融,就沒有築不成的守護陣,沒有破不了的尸解仙。歸墟核的光芒在遠處閃爍,像極了十年前祖屋地窖的煤油燈,溫暖而堅定。

    當第一顆流星劃過殷墟夜空時,三人踏上了通往歸墟的密道,腕間的印記在黑暗中交相輝映。林九突然想起祖父筆記里的一段話︰"摸金與西陵的血,若能與守墓人血脈共鳴,便可重鑄九闕星圖,讓輪回終結于守護。"

    而現在,他們正在用自己的血,重寫九闕的命運。殷墟的甲骨文在他們身後緩緩閉合,卻在閉合前,顯形出最後的預言︰"雙星歸位,守墓人醒,九闕星圖,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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