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出現了。”度華笑著坐直了身體,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那是誰?”有仙君低聲和旁邊的人問道。
“是東君!”
“真的是東君!”
有人激動地喊道。
東君。
度華咀嚼著這個並不陌生的名字。
一個在劇情中被提起,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人。
都說東君是在閉關,所以把水雲天交給了雲中君。
難怪了,應該是雲中君根據自己找出來的那些東西查到了做這些事情的是誰,所以才會選擇隱瞞。
甚至之後還會助紂為虐地繼續把那些寶器送到她手上。
自己敬重的父親,和一個桀驁不知道能不能利用的弟媳,怎麼選還用得著說嗎?
東君的到來像是給那些仙家們注入了強心針,瞬間就有了底氣支稜起來了。
一些仙家站出來和東君告狀,說她是如何的囂張,把雲中君給貶下了凡間,又說她是如何的逞凶,打傷了諸多仙家。
等到告完狀,又請求東君趕緊懲罰度華這個以下犯上謀奪天君之位的賊子!
度華打眼一瞧,幾乎有大半的仙家都站在了她的對立面。
她當然不指望剩下的是對她忠心的,畢竟她也才坐上這個位置不到半個小時。
那些沒站出來的仙家應該都是在觀望,萬一東君也拿她沒辦法,這麼早站隊對生命有些不友好。
東君勝了,他們可以解釋是害怕,是一時沒反應過來,東君輸了,他們也可以說對她忠心耿耿,沒有和其他人同流合污。
打得倒是一手好算盤,果然有什麼樣的天君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這不就和之前雲中君權衡利弊的樣子一樣一樣的嗎?
“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錯?!”東君沒有一上來就動手,反而和他講起了道理。
“我有什麼錯?這天君的位置自然是有能者居之,難道這個位置寫了歸你家不成?”度華反問,算起來,她和長珩是夫妻,和東君算是一家人,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強詞奪理!天君之位事關重大,豈能由你胡來?”
度華掏了掏耳朵︰“那咋了,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行?”
女人,就不能說不行。
東君還要再說,度華已經不耐煩听了︰“你既然不服,那我們手底下見真章,今日,我要打得你心服口服!”
說著,度華召出一把長劍,向著東君攻了過去。
東君也不甘示弱,攜著神力與度華對峙。
甫一接觸,度華就驗證了東君受了重傷的猜測。
“真是可笑,堂堂東君,竟也走用人神魂療傷的法子!”度華冷笑。
接著,她不再留手,大開大合與東君戰到一處。
天地色變,雷霆呼嘯,整個水雲天似乎都在動蕩。
東君終究舊傷未愈,很快就被度華拿下。
剛才還為東君叫好的仙家們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雞一樣,再也不敢叫喚。
度華將東君綁了起來,開始了對他的審判。
好歹也是前任天君,實力也比走地雞強得多,強者的面子也要給幾分嘛。
提到東君吸取自己的神魂,東君還十分理直氣壯︰“本君不過是借了你幾分神魂之力,到底還顧念著你是長珩之妻,並沒有對你造成傷害。”
度華都氣笑了︰“不問自取是為偷,我願意給,你可以拿,我不願意,那你就不該沾染半分!”
“說到底,你不過是記恨本君對你動手,這樣,只要你把雲中君召回來,本君便對你今日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也答應你不再借用你的神魂之力。”
度華真是連笑都覺得費力,怎麼會有這樣自說自話的人?
“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現在的天君之位是我的,我想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既往不咎!”
“來人,東君倒行逆施,使用禁術,即刻押入渡業淵,以待發落。”
“住手!你這樣做,難道不怕長珩知道後與你離心嗎?”東君沒想到度華竟真的敢這麼做。
度華冷冷地看著東君︰“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