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才丑，你是宇宙超級無敵丑八怪！”系統變成人指著南胥月破口大罵。
人家明明是香香軟軟的小狐狸好嗎？真是不懂欣賞！
“是你？”南胥月神色一緊，將食盒放下，握著扇子幾步跨到度華身邊拉住了她。
系統都氣笑了，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她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了。
南胥月卻沒有放松，他看向度華︰“你要走是嗎？”
蘊秀山莊有他設下的陣法，系統卻能來去自如，自然也能悄無聲息地帶走度華。
“我……”度華剛開口，就被南胥月擁進懷里。
“別走，我只有這一世，你就不能憐憫憐憫我嗎？”南胥月低聲說道。
度華愣了一下，抬手反抱住他︰“好。”
南胥月身體一僵，隨即更加用力將她抱住︰“你答應了，可就不能反悔，就算反悔，我也會將你綁回身邊！”
“好，我不反悔。”度華拍著南胥月的背。
“不是給我帶了吃的嗎？帶了什麼？我正好餓了。”
南胥月這才松開，將食盒里的食物擺出來。
……
“夫人。”封遙將一個盒子放到度華面前。
自從她承諾不會離開，南胥月就時常會送些奇珍異寶給她。
有時是他自己來送，有時會讓封遙替他送來。
“這次又是什麼？”度華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塊玉佩。
將玉佩拿到手里，度華就發現了里面的靈力波動。
“夫人，莊主的生辰快到了。”禮物送到之後封遙不像之前那樣立刻就走，反而和度華說了一句話。
“生辰？”度華摸著玉佩，“往年他都是怎麼過的？”
“莊主已無親人，往年的生辰不曾辦過，今年有了夫人，屬下想莊主應當想和夫人一起過。”
“我知道了。”度華點點頭。
封遙也不多說，行禮之後就退下了。
到了南胥月生日這天，度華將他打發離開之後就開始準備蛋糕。
“真是的，你要做蛋糕怎麼昨天不把奶油弄出來？”系統費力地攪打著牛奶。
“你昨天不是沒時間嗎。”度華攪動著面糊。
“我是說昨天你自己弄，”系統無語，“既然要自己做蛋糕，那就全都自己做才顯得有心意嘛。”
“那我手不是要廢了？”度華挑眉。
“所以活該我的手廢了嗎？”系統抱怨地甩了甩手。
“別抱怨了，快弄。”
做了蛋糕，度華還揉了面團，做了長壽面。
斜陽西下，度華看著滿桌的菜肴，戳了戳累得趴在一旁的系統︰“差不多了，你去把人叫來吧。”
“這也要我去？隨便找個人不行嗎？”系統真是一點都不想動了。
“親親寶貝無敵可愛的瑟瑟，再幫我叫了人你就可以離開啦。”度華撒嬌著。
系統只好支稜起來，去了主院。
這邊南胥月也回到主院，看到里面還未掌燈，頓時心里一沉，再進屋一看，沒有人！
他抓住一名侍女︰“夫人呢？”
侍女低頭回答︰“奴婢不知，今日一天夫人都不在主院。”
南胥月松開手，失魂落魄地後退幾步，她還是離開了。
這場婚姻本就是他趁著度華靈脈受損強行得來，在她傷好之後還願意再陪他這麼久已經夠了，又怎麼能奢望她長長久久地留下？
露出一抹悲愴的笑容，南胥月走進屋里，也不點燈，就那麼任黑暗將屋內的光線吞噬。
“奇怪，怎麼連燈都沒亮？人呢？南胥月！”系統叫著。
久未動彈的南胥月動了動脖子，盯著踏進屋來的系統。
“呀！你在這里坐著干嘛？嚇死個人了，別坐著了，趕緊去水榭。”
“是她讓你來的嗎？”南胥月略帶些嘲諷地問道，這算什麼？最後的憐憫嗎？
“你都知道啦？”系統撓頭，不過也不影響，就是沒有驚喜了而已，生日還是照過呀。
“她一整天都不在，還有什麼猜不到的？”怪不得幾日前她的目光就開始閃躲，今天更是催促著他出門，他早該想到的。
系統看了南胥月一眼，這個反應不太對啊，怎麼給他過生日他還不高興的樣子？
管他呢，又不是她要和南胥月過生日。
“反正話帶到了，你趕緊去。”系統不理奇奇怪怪的南胥月，轉身就走了，她家風風一天沒見到她了，一定是想她了。
南胥月自嘲一笑，想離開的人是留不住的，哪怕……
動作一頓，為什麼他感應到人還在蘊秀山莊？
南胥月立刻站起來，想起系統說去水榭，立刻便往水榭而去。
等他來到水榭，這里也是漆黑一片，一個人也沒有。
南胥月失落地站在那里，終究，是他妄想了……
忽然，一點火光亮起，度華托著蛋糕出現在南胥月眼前。
南胥月的眼神也隨著火光亮了起來，他幾步來到度華身前，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阿月，生辰快樂！”度華將蛋糕舉到南胥月眼前，“對著蠟燭許個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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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什麼願都能實現嗎？”南胥月一點目光也沒分給蠟燭。
“當然，生日願望一定會實現哦。”度華笑著說道。
“那我許願，我們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度華眼神一飄，這個願望……
南胥月卻接過蛋糕放到一邊的桌上，順便熄滅了蠟燭，然後用力將度華箍進懷里。
“你還在這里，真好。”南胥月將頭埋在度華頸窩。
“怎麼了？”度華察覺到南胥月情緒不對。
“沒什麼。”南胥月很快恢復正常。
度華卻很快想清楚了︰“你是不是以為我離開了？”
“我不是答應過你，會和你度過這百年嗎？”度華捧著南胥月的臉，笑著說道。
“是，我們說好的。”南胥月也跟著笑。
“那現在，就來嘗嘗我做的長壽面吧。”度華揮了揮手，原本幽暗的水榭頓時亮了起來。
南胥月順著她的力道坐下，看著度華將一碗面放到他面前。
“這面我試了很多次，才做成一根，你可不能咬斷了。”度華坐在旁邊捧著臉看他。
等到南胥月吃了面，夜空中煙花綻放，平添了幾分熱鬧。
“阿月，生辰禮物。”度華又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盒子。
“這是……”南胥月打開盒子，里面是兩根木藤纏繞的發簪。
“這是連理枝做的發簪，你一支，我一支。”
有什麼像要從心口處跳出來，南胥月忽然覺得，一百年還是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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