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司摸魚指南

第147章 又是摸魚的一天吶!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真的會沉寂嗎 本章︰第147章 又是摸魚的一天吶!

    "對了,雲兄。"凌風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鄭重了幾分。

    "說起來,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若非你明察秋毫,力挽狂瀾,本少爺恐怕還真要在刑部大牢里待上一陣子了。"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真誠"為了表示感謝,我家老爺子,也就是當朝刑部尚書凌二河,特意囑咐我,務必要請雲兄你今晚到我府上便宴一番。"

    "一來是為你接風洗塵,二來也是想當面感謝一下雲兄你的救命……啊不,是"救清白"之恩。"

    刑部尚書?凌二河?請我吃飯?

    雲逍听到這話,心中也是一愣。

    他之前雖然也曾听凌風提起過他家老爺子的"威名"。主要是如何"大義滅親"地把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給抓進大牢的。卻沒想到,這位傳說中的刑部大佬,竟然會主動邀請自己吃飯。

    這面子可有點大啊。

    雲逍心中暗自盤算"去還是不去呢?按理說,能跟刑部尚書這種級別的大佬搭上線,對我以後在京城"橫著走"……啊不,是"更好地為人民服務",肯定是大有裨益的。而且凌府的飯菜應該比我們詭案組的食堂要好吃得多吧?(這才是重點)"

    "不過這種官場上的應酬,最是麻煩。說不定就是一場"鴻門宴",席間各種試探、各種機鋒。我這小身板,可經不起他們這些老狐狸的折騰啊。"

    就在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找個"身體不適,需要靜養"的借口給推了的時候。凌風卻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湊到他耳邊,用一種極其"誘惑"的語氣,低聲說道

    "雲兄,你可千萬別拒絕啊。我家老爺子說了,為了感謝你,他特意從宮里御膳房請來了三位頂級大廚!"

    "準備了整整一百零八道菜!什麼"龍肝鳳髓"、"清蒸麒麟臂"、"油炸朱雀腿"……應有盡有!保證讓你吃得滿意,吃得盡興!"

    雲逍"!!!"

    他感覺自己的口水已經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了下來。

    "去!"他猛地一拍大腿,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堅定光芒,聲音洪亮如鐘,"必須去!刀山火海也必須去!"

    "凌少!請務必轉告令尊大人!"他一臉"正氣凜然"地對著凌風拱了拱手,"雲逍今晚一定準時赴宴!絕不辜負尚書大人的一片美意!"

    開玩笑!一百零八道菜啊!還是御廚做的!

    這誰頂得住啊?

    為了美食!別說是"鴻門宴"了!就算是"斷頭飯"!他也得去嘗嘗咸淡啊!

    凌風看著雲逍那突然變得"慷慨激昂"、"義薄雲天"的模樣,也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兄弟我懂你"的會心一笑。

    搞定凌風這邊的事情之後。雲逍便以"需要向組長匯報工作"為由,暫時告別了這位"熱情好客"的凌大少爺和他那位"冷若冰霜"的女神冷月。

    獨自一人,朝著二樓魏知的房間走去。

    他得趕緊去看看,魏知老大到底把他帶回來的目的是什麼。順便也得好好地"控訴"一下他那枚"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拼多多特供版"保命玉符。

    然而,當他推開魏知那扇總是散發著淡淡酒味和霉味的房門時。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得是目瞪口呆,差點沒當場表演一個"平地摔跤"。

    只見,房間之內。那個總是穿著洗得發白的青色儒衫、頭發亂糟糟如同雞窩、嘴角沾著油漬、不修邊幅、滿臉倦容、仿佛幾天沒睡醒的邋遢中年。

    竟然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著嶄新的、用料考究的、甚至還在衣角處用金線繡著幾朵祥雲的深藍色鎮魔衛高級官員制式官袍!

    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臉上刮得干干淨淨,連根胡子茬都看不見。

    腰間斜挎著的,也不再是那個破舊的酒葫蘆。而是一柄造型古樸、刀鞘之上瓖嵌著寶石、一看就很值錢的華麗佩刀。

    整個人看起來,雖然依舊帶著幾分掩飾不住的慵懶與些許"被迫營業"的不耐煩。但那股子屬于頂尖大佬的威嚴與逼格,卻也是撲面而來。

    竟然是魏知。

    "我……我靠……"雲逍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感覺自己是不是因為剛才受傷太重,導致產生了幻覺。

    "老……老大?是……是您嗎?您這是被什麼不干淨的東西給附體了?還是說您終于想通了,準備放棄"邋遢大王"的寶座,開始進軍"時尚界"了?"

    他實在是無法將眼前這個"衣冠楚楚"、"人模狗樣"(雖然氣質還是有點違和)的帥大叔,與那個總是躺在搖椅上喝酒打盹、不修邊幅的邋遢組長聯系到一起。

    "臭小子,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魏知似乎也對自己這身"新行頭"感到有些不太適應。

    他極其不雅地扯了扯那有些束縛的衣領,然後懶洋洋地瞥了雲逍一眼,道"怎麼?不認識了?還是說覺得你老大我穿上這身官袍,比你帥多了?"

    雲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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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覺得,魏老大還是穿那身破爛儒衫的時候比較"親切"一點。

    "老大,您這是要去相親?還是要去參加什麼重要的頒獎典禮?"雲逍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又被這位"喜怒無常"的頂頭上司給穿小鞋。

    "都不是。"魏知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那因為早起而有些惺忪的睡眼。

    然後從旁邊拿起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竟然不是酒),慢條斯理地呷了一口,才懶洋洋地說道"上朝。"

    "上……上朝?"雲逍再次被驚得是外焦里嫩,"您還要上朝?"

    他一直以為,像魏知這種"世外高人"(雖然是邋遢版的),是從來不參與朝堂之事的呢。

    "廢話。"魏知白了他一眼,道"不然你以為我這身官袍是租來穿的嗎?告訴你,這可是指揮使大人特批的"一品鎮魔大將軍"官服。整個鎮魔衛除了他老人家,也就只有我有資格穿。"

    雲逍"……"

    他感覺自己對魏知這位"不靠譜"老大的認知,又一次被刷新了。

    "行了,別廢話了。"魏知放下茶杯,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幾分,"你這次昏迷了整整三天。"

    "三天?"雲逍心中一驚,"那稷下書院那邊……"

    "放心。"魏知擺了擺手,道"有齊玄幀那個老家伙和鎮魔衛的人在那里守著,暫時還出不了什麼大亂子。不過……"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有幾分凝重"咱們這次恐怕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

    "稷下書院【問心崖】禁地魔物出世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就在昨日,西域佛國派來了使團。指名道姓,要見我大胤皇帝,說要"當面問個清楚"。"魏知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他們似乎對那個被你吞了的"使者"魔物非常感興趣。"

    "所以,今天一大早,陛下便下旨,召我入宮,說是要"好好地"跟西域來的那些"高僧"們"聊一聊"。"他特意將"好好地"和"聊一聊"幾個字咬得很重,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雲逍听得是心中駭然。

    西域佛國?他們竟然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而且還直接派了使團來興師問罪?

    看來那個所謂的"使者"魔物,其身份和來歷遠比他想象中還要復雜和重要。

    就在雲逍還在為這突如其來的"國際糾紛"而感到震驚和不安的時候——

    魏知的目光,卻突然如同兩柄最鋒利的刀子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那總是帶著幾分惺忪的睡眼,此刻卻變得異常銳利和深邃。

    他緩緩開口,聲音平淡,卻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壓力

    "小子……"

    "現在你可以好好地跟我解釋一下……"

    "那天在【無間異域】里……"

    "你喊的那個"八戒"和"呆子"……"

    "到底是誰了嗎?"

    雲逍"!!!!"

    他只覺得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渾身的汗毛都在這一刻根根倒豎。

    完了。

    他果然還是听到了。

    這個老陰逼!他當時明明就在跟"使者"魔物打架!怎麼還有閑工夫听自己在那邊瞎喊?

    "那……那個……老大……"雲逍的額頭上,瞬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充滿了"我是無辜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個路過的吃瓜群眾"的尷尬笑容。

    "我當時不是被嚇傻了嘛,就開始胡說八道,隨便亂喊的。對!就是亂喊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喊那兩個名字。可能是我小時候听村口的說書先生講過什麼故事,留下了心理陰影?對!一定是這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里瘋狂地祈禱千萬別信!千萬別信啊!你要是信了,那我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魏知听完他這番"漏洞百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並沒有立刻就發作。

    他只是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雲逍。那雙深邃如同星空般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一種雲逍完全看不懂的、極其復雜的光芒。

    有了然,有玩味,有審視。甚至還有一絲絲極其隱晦的懷念。

    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雲逍感覺自己的後背都快要被冷汗浸透了。久到他都快要忍不住當場跪下來抱著魏知的大腿喊"老大我錯了,我坦白,我交代,我其實是個穿越者,求您別把我切片研究"的時候——

    魏知才緩緩地、極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然後他極其隨意地擺了擺手,道"行了,既然是"瞎說的",那就算了吧。"

    他竟然不再追問了。

    雲逍"???"

    他看著魏知那副"我信了你的鬼話"的表情,心中不僅沒有絲毫的放松,反而更加的緊張和不安了。

    他知道!魏知這個老陰逼!他絕對一個字都沒信!

    他之所以不再追問,只是因為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或者他已經從自己的反應之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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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得上朝去了。"魏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嶄新的官袍。

    然後又極其嫌棄地扯了扯衣領,仿佛那不是什麼象征著權力和地位的官服,而是一件束縛他"自由靈魂"的囚衣。

    "你小子也別閑著。"他指了指門口的方向,道"琉璃那丫頭估計也快醒了。她這次傷得不輕,你好好照顧她。"

    "還有你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成功築基了。等會兒就去詭案組的藏經閣,挑一本像樣點的築基期功法吧。別整天就練你那套……雖然有點意思但看起來沒什麼卵用的《粗淺鍛體術》了。"

    "順便……"他走到門口,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雲逍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幫我去查查五百年前,關于"太宗滅佛"的所有卷宗。"

    "看看里面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那個已經徹底石化、腦子里只剩下一片"臥槽臥槽臥槽"的雲逍。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一室的淡淡茶香與濃濃的謎團。

    雲逍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才終于從剛才那場充滿了"驚嚇"和"試探"的對話中,回過神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感覺自己就像剛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還是那種被人用各種"套路"和"眼神殺"給反復折磨的體驗。

    "魏老大這家伙到底知道些什麼?"他心中充滿了驚疑不定,"他不會也是個穿越者吧?還是說這個世界真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藏設定?"

    他想不明白,也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他現在只想安安穩穩地當一條能夠自由自在地吸收魔氣(順便再升幾級)的快樂咸魚。

    他搖了搖頭,將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甩了出去。然後朝著二樓不遠處,那個他已經"輕車熟路"的房間——鐘琉璃的閨房——走去。

    既然魏老大發話了,那他自然得去好好地"照顧照顧"這位為了救他而身受重創的暴力小師姐了。

    然而,當他推開琉璃的房門時,卻再次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得是目瞪口呆。

    只見,房間之內。那個本應該"身受重創,奄奄一息,需要靜養"的鐘琉璃,此刻竟然早就已經"活蹦亂跳"了。

    她正穿著一身干淨的鵝黃色勁裝,手里竟然還揮舞著她那柄門板大的巨劍。

    只是她並沒有在練什麼高深的劍法,而是在……削隻果。

    只見她左手極其"靈巧"地捏著一個清脆欲滴的紅隻果。右手則揮舞著那柄比她人還高的門板巨劍,極其"精準"地在隻果的表面劃過一道道深淺不一、歪歪扭扭的劍痕。

    "呀!師弟!你醒啦!"鐘琉璃似乎也察覺到了雲逍的到來。

    她停下手中那"驚世駭俗"的"巨劍削隻果"絕技,轉過頭,小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燦爛的、充滿了"快來夸我呀"的得意笑容。

    "你看!你看!我學會用劍啦!"她獻寶似的將那個已經被她削得"面目全非",上面布滿了各種"十字花刀"和"米字刀法"痕跡的隻果,遞到了雲逍面前。

    "我剛才在給你削隻果哦!這樣你醒了就能吃了!"

    雲逍"……"

    他看著那個與其說是"削",不如說是"砍"和"剁"出來的、充滿了"後現代解構主義"藝術美感的隻果。又看了看琉璃那張充滿了"求表揚"的期待臉龐,以及她身後那片已經變得"慘不忍睹",牆上布滿了各種劍痕,桌椅板凳也缺胳膊少腿的"案發現場"。

    感覺自己的眼角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師……師姐……"他艱難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干澀,"您這是在削隻果?還是在拆家啊?"

    "咦?有區別嗎?"鐘琉璃歪著腦袋,一臉"天真無邪"地看著他。

    似乎完全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反正都是用劍嘛!"

    雲逍"……"

    他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或許不該那麼快就醒過來。

    "師弟!師弟!你別不說話呀!"鐘琉璃見雲逍半天沒反應,有些不高興了。

    她將那個"身殘志堅"的隻果往旁邊一丟,然後一個箭步沖到雲逍面前,拉著他的胳膊,使勁地搖晃著,撒嬌道"我好無聊啊!你都睡了三天了!丹心姐姐不讓我出去玩!魏老大也不見了!就我一個人!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啊!"

    她頓了頓,那雙總是充滿了好奇的大眼楮,在這一刻,變得亮晶晶的,充滿了期待與一絲絲的狡黠。

    "師弟!既然你醒了!那你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我想去東市看耍猴的!還想去西市听人說書!還想去南街吃糖葫蘆!還想去北街看雜耍!還想……"

    她掰著手指頭,一口氣說出了一大堆"游玩項目",顯然是早就已經"預謀已久"了。

    雲逍看著她那副"你不帶我出去玩我就哭給你看"的可愛(主要是可憐)模樣。又看了看自己那剛剛才突破到"築基期"(雖然還沒來得及鞏固)的"強大"修為,以及丹田氣海里那個還在瘋狂"蹦迪"的"淨壇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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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也是一陣無奈。

    "唉……"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感覺自己的"咸魚"人生似乎又一次離他而去了。

    "行吧行吧……"他有氣無力地說道,"怕了你了……我帶你出去玩還不行嗎?"

    "耶!師弟最好了!"鐘琉璃聞言,立刻歡呼雀躍起來,拉著雲逍的手,就往門外沖。

    雲逍被她拖得一個踉蹌,險些再次表演一個"平地摔跤"。

    他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任由這位"精力旺盛"的暴力小師姐,拖著他走向了那充滿了"人間煙火"和"未知危險"的繁華京城。

    兩人一走出詭案組那總是帶著幾分陰森和肅殺氣息的大門,一股充滿了"生活氣息"和"八卦味道"的熱浪,便撲面而來。

    寬闊的青石街道之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叫賣聲、吆喝聲、討價還價聲不絕于耳,好不熱鬧。

    只是今日的京城,似乎比往日里還要更加熱鬧幾分。

    雲逍敏銳地察覺到,街道兩旁的茶樓酒肆之中。無論是那些穿著綾羅綢緞的富商巨賈,還是那些穿著粗布麻衣的販夫走卒。此刻都在興高采烈地、唾沫橫飛地討論著同一件事情。

    "誒!你听說了嗎?昨天!西域佛國派來了使團!據說是來向咱們陛下"興師問罪"的!"

    "什麼興師問罪啊!我听我那在城門當差的二舅姥爺的三外甥說啊!是咱們大胤皇朝出了個了不得的"魔頭"!把西域佛國某個極其重要的"佛子"給拐跑了!"

    "不對不對!我听的版本是!咱們稷下書院的那些大儒們!在研究什麼"上古秘法"的時候,不小心把西域佛國某個已經圓寂了的"活佛"的舍利子給整活了!現在人家找上門來要說法了!"

    "我靠!真的假的?這麼刺激?"

    "那可不!據說啊!今天一大早!陛下就召集了滿朝文武!連咱們鎮魔衛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魏大人都穿上了嶄新的官袍!去金鑾殿上跟那些西域來的和尚"友好交流"去了呢!"

    雲逍听著周圍那些越來越離譜的"小道消息",感覺自己的眼角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又一次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

    而且還是那種國際級別的"風口浪尖"?

    "老大……您可千萬要頂住啊。"他在心里默默地為魏知祈禱著,"千萬別把我給賣了啊……"

    傍晚時分,當雲逍拖著疲憊的身軀(主要是心累),帶著那個依舊精力旺盛、手里還拿著七八串糖葫蘆和一大包零食的鐘琉璃,回到詭案組那熟悉的獨棟小別墅時——

    凌風凌大少爺和他那位"冷若冰霜"的女神冷月,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了。

    "雲兄!你可算回來了!"凌風一見到雲逍,便立刻迎了上來。

    臉上露出了"兄弟你怎麼才回來我都快餓死了"的幽怨表情,"尚書府的宴席可就等你了啊!"

    雲逍看著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又看了看旁邊那個依舊是"生人勿近"表情的冷月。以及那個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手中糖葫蘆的鐘琉璃。

    感覺自己的頭又開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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