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別多想了，來，喝酒，一醉解千愁，一醉百事休……”
“何雨柱”舉起酒盅，跟何大清踫了一下，一口干了。
“嗯，喝酒。”
何大清也干脆地一飲而盡。
“來，爸，吃菜，我這手藝，夠國宴級別了吧？”
“哼，傻柱，你是不是又去拜師父啦？憑你原來那兩下子，不應該有這身本事啊？”
何大清又夾了一筷子菜，填進自己嘴里細細品味後，說道。
“何雨柱”得意地搖晃了一下腦袋，心說，老子開掛開來的廚藝，還能讓你個老登知道？
“爸，都是我自己看書琢磨的。再說了，整個四九城，有一個算一個，誰能教我手藝？不是我吹，這天底下，論廚藝，我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狂！傻柱，天狂下雨，人狂雷劈！雖然菜做得不錯，做人，你可得學著……”
何大清多少有點倚老賣老的架勢。
“傻柱，趁著就咱爺倆在，跟我說說四合院的事情，還有咱家的事兒唄……”
何大清的水泡眼眼皮輕微抬了一下，故作不經意地說道。
“爸，咋地？回來這些天了，沒人告訴你？”
“何雨柱”有些吃驚。
老家伙人緣可真的不怎麼樣啊！
“哼！我都不待見他們，一個個神經兮兮的！看我的眼神，好像老子我是個大沙子似的！”
“你跟易中海談過沒有？爸。”
“就那麼扯了幾句。這老小子不靠譜，托他的事情，他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還有劉大傻和閆貔貅，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到底咋回事啊？還有，咱們院子，似乎少了不少人啊？”
“爸，這些東西，你沒有問雨水？”
“哼，雨水似乎對我有情緒，不太樂意跟我多說話……”
“何雨柱”無奈地咂了咂嘴巴，說道︰“行吧，爸，左右也沒啥事，咱爺倆就隨便嘮嘮。”
“行。”
“先說一大爺，易中海家吧。他家變化不大，就賈東旭給一大媽想了點辦法，把她的先天性心髒病給治好了。然後生了個閨女叫易萍，眼看著也要成年了。”
“然後，那個劉海忠，大兒子劉光齊讀了個中專，也算有點出息，但不咋孝順。二兒子劉光天在部隊當兵，現在是中將軍餃……”
“嘶——，中將？就劉大傻的二兒子？這才幾歲啊？就中將了？這劉大傻不是發了？”
何大清覺得，自己“嘶”著“嘶”著，總有一天會變條蛇……
“嗯，比我小幾歲啊。打阿三和打越棒那會兒，打得比較牛叉，升級就升得快。我估計，再熬幾年，一個大將軍餃應該跑不掉的。現在，他家的老三劉光福，也跟著老二劉光天混，軍餃可能比較低一些。”
听了“何雨柱”的話，何大清有些沉默，慢慢地喝著小盅子里的美酒……
“還有三大爺閆埠貴家，老大閆解成，現在開了個小飯店，不算好也不算壞。他家老二閆解放，跟劉光天差不多時候進的部隊，也是中將軍餃……”
“嘶——，又是中將，這中將，他不值錢的嗎？傻柱，听說你老丈人是軍長，他是啥軍餃？”
何大清覺得自己有些麻木了！當初自己在鬼子軍營里面給小鬼子做飯，見到最大的軍官，也就是個中佐，應該都夠不上將級吧……
“我老丈人以前是中將軍長，現在是大將軍餃的司令員。對了，劉光天和閆解放，都是他的手下，他們倆當初都是我老丈人招進部隊的。”
“哼，你老丈人倒是這倆小子的貴人啊！你老丈人怎麼沒把你弄部隊里去，給你個中將當當啊？”
何大清多少有點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
“哈哈，我就是個廚子，當啥子將軍？再說了，我和我媳婦，也算是因為劉光天和閆解放而認識的，沒有那倆小子，我現在說不定還沒有媳婦和子女呢……”
“哼！”
“三大爺家的老三閆解曠，也在部隊，跟著劉光天和閆解放混，估計也混得可以。還有老賈家賈東旭的兒子賈梗，也是的。上次他們一起探親回來時，賈梗已經是中校了，估計，現在應該是個大校了吧。不出問題的話，最後，一個少將跑不了的。”
賈梗、閆解曠、劉光福他們，都算是特種兵，國家特殊部隊。即便後面大裁兵，也裁不到他們頭上。
“嘶——，又一個將軍？這南鑼鼓巷是捅了將軍窩了嗎？”何大清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嘿嘿，閆解放和劉光天，娶了兩個雙胞胎姐妹做了連襟，他們的老丈人，也是軍團中的實權軍長，中將軍餃……”
何大清沒說話，默默地掰著手指頭，數著將軍的數目……
“三大爺家的老四閆解娣，和賈東旭家的閨女賈當，下鄉當知青，後來考取了大學。畢業以後，都去了許大茂和婁曉娥開的婁蘭服裝城工作。听說工資待遇都挺高的，現在，每個月應該都有四、五百吧。那邊，還給她們每人分一套一百平的大樓房住，條件不錯。”
“又是許大茂這傻子……”何大清喃喃自語……
“咱們四合院里面，還有兩、三個姑娘，在婁蘭服裝城當女工，工資待遇也不錯，也是每人一套一百平的房子。所以，院子里面好幾家人，都搬去那邊的樓房里面住了。四合院里面自然就少了不少人了。”
“哦，原來這麼回事。傻柱，這許大茂和婁曉娥，在四九城這兒搞了那什麼婁蘭服裝城的，他們港城的生意不管了？”
“哦，爸，這婁蘭服裝城，算是許大茂夫婦給國家做的貢獻，總共也就投了十億港元，他們也不打算收回了。請了個叫楊勤的經理照顧著，他們自己還是在港城。”
“多少？我沒听錯的話，是十億港元沒錯吧？”
“是的，爸，十億港元。”
“嘶——，瘋了！傻了！十億港元就扔了……”何大清似乎已經辨別不錯嘴里菜肴的滋味了，只是麻木地咀嚼著……
“嘿嘿，所以，婁蘭服裝城那邊的員工，工資待遇特別高。不過，他們那邊主要還是做外貿生意的，賺得比較多。給員工發放完工資待遇後，每年的淨利潤也有兩三個億，給國家的股份分紅後，還有一大筆余錢，都算成員工將來退休福利。不過，現在，他們拿這筆錢和咱們院子的王興合作做生意，爭取賺更多的錢。”
“王興，老王頭家的那個傻小子？”
“爸，到你這兒，咋誰都是傻子？”
“可不是傻麼？小時候，一看也是個 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