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听說了嗎？許大茂跟著婁家走了。那許富貴老兩口子，又要搬回咱們院子住了。”
“嗯？是嗎？怎麼回事？神不知鬼不覺的，連個風聲都不露？老伴兒，你打哪兒听來的？”
“老姐妹們都在說這個事呢，許大茂夫妻兩個，確實也好幾天沒看見蹤影了。就大前天，院子里面有人看見許大茂夫妻去了傻柱家了，後來再也沒見過了。”
“那你去傻柱家問過沒有？”
“我才不去傻柱家呢！這小子當了官，架子越來越大，有時候看見了也不打招呼！他那個老婆，大軍長的女兒，嫁過來後，更加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嗯，我們家和傻柱兄妹的情分，基本上沒了。我估摸著，當初他爹何大清托我們拉扯一把他們兄妹，咱們夫妻兩個都沒經心。他們兄妹是記恨上咱們兩個了。”
“肯定是了。”
“算了，不去管了。反正現在東旭夫妻兩個也挺好的。咱們就把傻柱夫妻當個普通鄰居吧。就憑傻柱那個大軍長女兒的老婆，咱們也高攀不上啊！”
“嗯，我知道了，老易。就是感覺院子里面越來越冷清了……”
“還行吧，老伴兒，咱只管顧好自己就行了。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兩個的，都不服管。還是東旭最好！”易中海意興闌珊地說道。
現在，南鑼鼓巷95號的全院大會，不到街道居委傳發通知，絕對不會召開。
而且，就算開了，每次都不會超過十分鐘。言簡意賅，把該傳達的傳達了，馬上結束。
易中海是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當然，二大爺是想說，也說不出個之乎者也來……
三大爺猴精，自然也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一切的源頭，就是那次，“何雨柱”頂著一大爺易中海的面子，“𧍒、𧍒、𧍒、𧍒……”一通叭叭……
……
四合院中院，老何家。
“老哥，大茂哥和曉娥姐真的走啦？”
雨水她們廠里面放假了，老何家熱鬧了許多，感覺寒冷的天氣，也有了幾分暖意。
“嗯，再有一兩天，他們應該就能到港城了吧。”
“哥，你說，港城真的有傳的那樣好嗎？”雨水問道。
方瑜側耳傾听。
“現在確實比我們這兒要繁華上許多。”
“那，哥，我們讓大茂哥、曉娥姐他們帶過去的計算器，那兒有了沒有？如果已經有了，那不是申請不上你說的那個專利了？”
“那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竹竿打棗子，有棗一桿，沒棗一桿！讓他們去試試看吧。”
“何雨柱”無所謂地說道。
“哥，我搞不懂，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去申請那個國際專利？難道，沒有這個國際專利，我們就不能生產計算器了嗎？”雨水心里面有些疑惑。
“如果我們不想把東西賣給別的國家，倒確實不必去申請那個國際專利。但是，如果我們想賺外國人的錢，那就非常有必要申請國際專利了。”
“哥，我們眼下生產的計算器，自己國家的人都不夠用，為什麼要賣給外國人啊？”
雨水畢竟一直生活在四九城，很多東西都沒有見識過。
這個時代，也還不是後來信息爆炸的時代，很多常識性的東西，還沒有普及。
“雨水啊，我們現在的產量，或許確實不夠自己用的。但是，不會永遠如此。等我們的生產力提高上來了，那麼，多出來的產品，用來去換取外國人的好東西，肯定是非常好的。我們手頭有專利，可以賺取更多的附加利潤，那可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呃，听這意思，就是把路給霸佔住，然後，想收多少錢，就收多少錢唄……”
“嗯，理解正確。專利就是，走自己的路，霸佔別人的路，讓他們無路可走，付錢來走你的路！”
“啊，那哥，咱們要多搞點專利啊！這玩意兒挺不錯啊！能賺錢。”
“雨水，你和你瑜姐現在搞出來的東西，全部都是歸國家所有的。也就是說，賺的錢，都是國家的，你還覺得有意思嗎？”
“哼，我不管賺來的錢歸誰，只要賺錢，我就開心！再說了，我都有一噸黃金了，我不愛錢！”雨水理直氣壯地說道。
“好吧，你開心就好。那你要多搞出來一點好東西。專利，最重要的，就是走在人家頭里，在本來沒有路的地方，走出路來。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放心吧，哥，也許對別人來說，是挺難的。但是，對我而言，簡單容易得很。”
“好吧！那最好了。不過，沒幾天就過年了，咱們就先不聊這個了。雨水，你們廠今年怎麼放假放得這麼早啊？”
“哦，我們廠今年任務已經超額完成了，所以，沒有必要再多生產了。廠里讓大家多休息一段時間，來年更好地投入工作。”
雨水湊到“何雨柱”耳邊，輕聲說道︰“順便，抓幾個內奸，調查得差不多了。”
“嗯，挺好的。阿瑜，今年過年，讓你媽和你哥過來，到這兒一起過年吧。我負責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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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老公。我媽他們肯定高興過來的。”
“阿瑜，你爸今年過年還是不能回來嗎？”
“嗯，他來信說，南邊還有些事情，要隨時警惕著，防一手。”
“那好吧，結婚一年多了，我居然還沒見過老丈人一面，也真是奇葩事。”
“嘻嘻，不見就不見唄，不見咱也不是成夫妻啦？”
“嗯，那倒也是。”
……
四合院，後院，劉家。
“老劉，今年過年，老二又不能回來嗎？”
“嗯，是的，他寫的信，我讓老閆讀過了，又說，要去執行什麼任務，可能會花一大段時間。具體去哪兒，又沒說。”
“閆家老二也一樣？”
“嗯，一樣，他們倆在一塊兒呢。”
“那就好，還能有個照應。老劉，你說國家都派他們去干嘛啦？才十九歲的半大小子，能頂個啥事啊？非要他們兩個去？”
“我上哪兒知道去？”
“唉，早知道不讓老二當兵了……”
“那不行！再苦再累，老二這兵也必須要當！老二信里面還說了，讓老三今年初中畢業後，去部隊報到。咱老三也有奔頭了！”
“有啥用？一個個的，遠走高飛！到最後，家里就剩我們兩只老猴子！老劉，你說老大在忙些啥？一天天的，也不著家？還說今年過年不在家過了！真是……”
“他談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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