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妃不住的重復自己的話,時間慢慢過去,雲妃的額角漸漸沁出汗珠,眼中也開始出現了猶疑。
為什麼對方一點動搖都沒有,再是意志堅定的人,這麼久了也應該意志薄弱些了才是。
她重復了這麼久,就算是心煩、無聊的情緒也該給她一個吧。
雲妃額角的細汗越來越密布,誘惑的眸子里也逐漸帶上的恐色。
嘴里的話越來越磕磕絆絆,最後干脆直接住了嘴。
容小小一挑眉毛“就這?”
那疑問的語氣就像是一記狠辣的巴掌,抽的雲妃頭暈眼花。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雲妃呢喃道,看著容小小的目光充滿了不可置信。
就算是她主子,在她這麼久的重復下,也不免生出一絲負面情緒,多多少少能讓她逮到一絲空隙,趁虛而入。
可容小小沒有,對方的情緒平靜的沒有絲毫起伏,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入侵。
容小小抬起一只手,捏著雲妃的下巴左右查看。
平安早在容小小抬手時就松開了鉗制雲妃下巴的手,轉而一個用力將雲妃牢牢砸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容小小的手一寸寸往上,力度控制在恰好的程度。
既讓雲妃感覺到疼痛,又不會讓對方直接昏厥。
雲妃的臉上浮現痛楚,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此刻在容小小的手下,扭曲的不成模樣。
過了一會兒,容小小放下手,李富貴適時的遞上一方絹帕。
容小小將手上剛剛沾到的汗意仔仔細細的擦拭干淨,隨後對著雲妃扔下了一顆語言炸彈。
“你是黃鶯兒?”
雲妃!!!!
雲妃,也就是黃鶯兒震驚的抬起頭,連恐懼都被此刻的震驚所沖淡。
黃鶯兒咽下快要脫口而出的質問,將因為震驚而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咬牙擠出一句話“殿下在說什麼,臣妾不懂。”
可惜,容小小已經從她先前的震驚中得到了答案。
容小小坐直身體,語氣透著嘲諷“倒是比以前聰明些。”
黃鶯兒咬牙,不發一言。
多說多錯,她不能再陷入對方的語言陷阱里。
李富貴和平安兩眼相對,全是茫然。
黃鶯兒是誰?
平安看著李富貴你跟著殿下最久,你問我?
李富貴皺著眉頭思索,殿下最近認識的人里也沒有叫黃鶯兒的啊。
難不成是哪家黃姓大人的女兒?
李富貴思索了好一會兒,也沒把黃鶯兒這個人從自己的記憶里挖出來,眉頭皺的更深了。
容小小卻沒有再跟黃鶯兒繼續磨時間的打算。
“是蒼陌讓你來的?”
轟——
不提黃鶯兒,在場的眾人又一次被容小小的話劈了個外焦里嫩。
蒼陌!
永蒼國的皇帝!
雲妃怎麼會和對方扯上關系?
在場的侍衛和小太監已經感到頭腦發昏了,他們今日知道這麼多,還有可能走出牢房嗎?
李富貴和平安更是被驚得差點原地蹦起。
怎麼會扯上永蒼國?
難不成雲妃所做的事是永蒼國主授意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李富貴和平安的臉色就奇差無比。
永蒼這是想對景元下手了?
黃鶯兒此刻已經不能用驚懼來形容了,現在在她的眼里,容小小就好像邪魔一樣,把她所有的秘密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你怎麼會?”
容小小看著眼前這張臉,再對比一下黃鶯兒原來的臉。
“嘖,手藝不錯,你這臉弄的挺成功啊。”
黃鶯兒也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容小小已經得到了答案,她再多的辯解對對方來說,也不過是胡言。
容小小面上沒什麼表情,心下卻泛起波瀾,思緒快速的在腦中閃動,最近的事情快速的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蒼陌想干什麼?
十年之期未到,蒼陌怎麼會出手?
不對,容小小垂下眸子,蒼陌並沒有出手,對方只是收網了而已。
于輝的事布局太久,蒼陌根本不可能有那時間預料到十幾年後的事情。
是上任永蒼國主布的局,蒼陌負責收網?
不對,如果真是蒼陌做的,對方會考慮的更仔細,于輝等人絕不可能在這時候跳出來。
那就是永蒼世家瞞著蒼陌做的?
不,世家還沒這麼大的能力。
容小小眯了眯眼楮,最可能的情況是世家私自出手,蒼陌知道卻未阻止,采取的是隨意的態度。
容小小的目光又落在了黃鶯兒身上,于輝的事或許不是蒼陌主宰,但黃鶯兒這件事絕對是對方的手筆。
黃鶯兒出現的時機太巧了,光明會暴露,靖江王趁機叛亂,她不在皇宮,就算有耳目,收到的消息也不可能那麼及時。
黃鶯兒初時並未暴露任何異常,是因為花依瀾那時候並未全心放在容臨安的封地上。
直到容臨安生辰將近,封地之事刻不容緩,花依瀾的注意力被大幅度調開,黃鶯兒才開始對德宗下手,催眠德宗插手朝政一事。
容小小的眸子沉了下去,蒼陌對景元太過了解,就連後宮之中誰才是真正需要注意的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時機掐的剛剛好,若不是她臨時起意返回國都,按照以往的慣例,她最起碼還要在延州那里耽誤一個月到兩個月的時間。
若她真的直取延州,現在的國都真正做主的是誰猜也能猜到。
容小小輕笑出聲“好一個蒼陌,不出手則已,出手便直取命門。”
笑意輕輕淺淺,卻讓在場的所有人下意識挺直了脊梁。
好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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