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被罵的莫名其妙,陰鷙的面容越發顯得陰森。
“福祿,你到底想干嘛,找人開涮找別人去,我沒功夫搭理你。”
福祿那本就淤積在心的怒火瞬間就被福祿這句話點燃了。
“你沒功夫?你沒功夫你忙什麼呢?”
福祿邊說邊上錢,指著可用的鼻子就是一頓輸出。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自己的主子是誰?”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不知道?”
“皇上信得過你,把慎刑司交給你,你是怎麼給皇上辦事的?”
“雲廣 那事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調查的一個都沒調查清楚,那麼多的情報你愣是一個沒給皇上問出來,你主管這慎刑司有什麼用?”
“所有事情都得人家找到線索了,你才馬後炮一樣的要去查了,有用嗎?”
“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你想起後悔了,能重頭來嗎?”
“你要是不能干,趁早給咱家滾蛋換個人干,也好對得起皇上對你的信任,順便給自己留點子顏面!”
福祿罵的毫不留情,手指指著可用的鼻子,微胖中等的身材愣是讓他站出了傲視群雄的氣勢。
可用︰……
可用也生氣了,這些天慎刑司和國都所聯手審查永福錢莊和光明會兩個案子,忙的腳不沾地不說,日夜顛倒都是常事。
偏偏還什麼都問不出來,說的都是他們知道的那些事。
永福錢莊的靠山,光明會的分層,每個人負責的職位,可真正有用的信息卻全都一問三不知了。
恭親王等人早就上了國都所,慎刑司的黑名單,只要對方一露頭就能拿下。
可惜證據還是不夠,現在只能等國都所那邊的情況如何,他這邊手段用盡也沒得到其他信息。
偏偏這時候,福祿還要過來火上澆油,可用瞬間就繃不住了。
“福祿,你說夠了沒有?”
“食人之祿忠君之事我用得著你來說?你別忘了,你肚子里那點墨水是誰教給你的!”
福祿立刻反駁回去︰“你教的又怎麼樣,就算沒有你,咱家還不學認字了?我告訴你可用,皇上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先殺了你再去給皇上陪葬!”
可用剛要再說什麼,突然意識到了福祿話里的意思︰“你什麼意思,皇上怎麼了?”
福祿看了下兩邊的小太監,可用揮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福祿就像是失去了精氣神一樣癱坐在地上︰“皇上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可用想到不想的反駁道︰“不可能。”
皇上就不是會懷疑自己的人!
福祿︰。。。。。
福祿一溜煙的爬起來,又開始指著可用罵︰“怎麼不可能?手下一群廢物,能不讓人難過嗎?”
“你們查永福錢莊,查恭親王瑾親王,查光明會,怎麼就沒想想查一查靖江王呢?他不是宗室的嗎?”
可用皺眉︰“這跟靖江王有什麼關系?”
福祿冷笑︰“怎麼沒關系?那光明會背後站著的就是靖江王!”
“不可能。”可用眉頭皺起,“光明會確實是前朝余孽組織的沒錯。”
“怎麼不可能,光明會確實是前朝余孽組建的,但後面他換人了啊,靖江王估計用了什麼手段,不止光明會,就連永福錢莊一開始也是前朝余孽辦的。”
可用︰。。。。。
“你這是听誰說的?”
福祿呵呵笑︰“太女殿下說的。”
可用︰……
難不成真是他審問的技術不到家?
可用陷入了沉思,或許他真的該給別人讓位了。
福祿繼續說︰“不光如此,靖江王已經明確造反了,金城縣和百周城都與景元邊軍交過手。”
“要不是太女殿下發現的及時,命令發放的夠快,等叛軍一黨準備完全,你猜他們能不能阻攔邊軍支援景元國內!”
可用︰……
可用無話可說。
福祿繼續道︰“不光是你,還有忠厚,你們兩個一個負責刑訊,一個負責抓人,結果呢,問出來的情況還沒有太女殿下自己猜想的多,你們也不嫌丟人!”
可用︰……
他現在嫌了。
“雲廣 當時是不是落在你可用的手里,結果呢,你問出了什麼?”
“你看看,現在出的哪一樁,哪一件,他雲廣 扯不上一點關系,可你當時怎麼說的,能讓他保留一分都是你無能,可不就是無能!”
福祿滔滔不絕,罵的可用顏面無存還不好多說什麼。
可用也悔啊,他要是知道雲廣 有那麼多情報沒套出來,他當時非得把對方骨髓都得榨干了。
可用閉上眼楮,良久才嘆道︰“是我的錯,我會向皇上請求辭去慎刑司總管一職。”
可用這麼一說,福祿反而有些過意不去。
他也不是真的想可用辭職,只是德宗的樣子讓他心疼,他需要發泄一下。
可用卻搖了搖頭︰“我確實該退下來了,正好隨侍皇上的時間也能多些。”
可用陰鷙的臉上泛起一抹笑。
“而且,平安已經把我這的本事學的差不多了,慎刑司我打算推薦他執掌。”
福祿︰……
壽喜怕不是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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