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長見安華暈了過去,連忙大聲叫道︰“都下去,壓死我了,快點的。”
新兵們一個接著一個的下來,小隊長和下面壓著的四個終于能起身喘一口氣,一個個張著大嘴開始呼吸。
被壓在最底下的那個士兵還沒緩和過來,臉依舊是充血的紫紅色,此刻正大口喘氣,還不忘吐槽兩句。
“乖乖,力氣是真大啊,我差點就以為要被他掀翻了。”
在他之上的新兵也是深有體會︰“你們說,安百戶力氣都這樣大了,那一拳打傷他的太女殿下,得有多厲害?”
“慎言。”小隊長突然喝道,面容嚴肅,“天家的事情是你能議論的?腦袋不想要了嗎!”
新兵們立刻閉緊嘴巴,本來還想搭話的也立刻閉嘴不言。
台上,安強看著那個小隊長,眯了眯眼楮︰“這人不錯,一會兒叫人到我帳前候命。”
說完看向倒地不起的安華,冷笑。
讓你逞能,活該!
安華的事略過不提,此刻隨著隊伍的陸續返程,容小小也打算啟程回國都了。
她爹前幾次還只是寫信催她回去,現在都直接把奏折給她郵寄過來了,容小小黑著臉處理奏折的時候,就連傅文昱都明顯感覺到容小小心情的不佳,經常是坐了沒一會兒就說著告退,跑個沒影。
就連慣常的每日匯報都是能推就推,推不了的就讓別人去,幾次下來,硫籬關的官員們也學精了,一到傅文昱要找人給太女殿下匯報時,就各種找借口推脫,連母豬下崽的理由都拿出來了,把傅文昱無語的不行。
容小小生氣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她爹把奏折給她郵寄過來這件事,而是她爹給她寄的密信。
信中倒沒有說什麼,只是讓她回國都的路上小心點,實在不行就拿著虎符調一隊士兵保護。
容小小看完信後眼楮就是一眯,她爹這封信雖然沒明著說什麼,但很明顯告訴她有人打算在她回國都途中對她不利,就是不知道下手的是哪方人馬了。
容小小腦子轉了轉,迅速列出一排嫌疑人名單,她自己還是了解自己的,想要她命的人多了去了,不僅僅是國外的,就是景元國內,也有不少想要把她拉下台的。
隨著李富貴的密信到來,容小小終于知道她爹想要提醒她的是什麼了。
光明會。
容小小咀嚼著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從古至今可都不是什麼好的代表啊。
信中寫明,光明會是最近才被揪出來的一個秘密組織,是國都所在處理一件貪污案時,意外查出來的。
本來國都所並沒有把這個組織放在眼里,只是按照慣例去探查一番而已,這一查那可就不得了了,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一個孔連著一個孔,讓人看著都心驚。
調查的官員覺得事情大了,火速上報給上官,然後上官又往上上報,最終到了君不離和常溫玉手里。
常溫玉要比君不離的政治嗅覺敏感些,身為定國公府的繼承人,常溫玉的能力絕對算的上是首屈一指,只粗略的一掃就知道事情不簡單,立刻和君不離兩人請求面見聖上。
德宗最近過的不錯,一些重要的奏折都被他打包寄給他閨女了,不重要的他隨便看兩眼,想給過就給過,不想給就不給,反正不重要,朝臣也不可能揪著這點小事給他找不痛快。
結果,剛舒心沒兩天,他未來的女婿就給他來了個大的轟炸,跟他閨女以前一模一樣式的。
“你說什麼?”
御書房內,德宗的驚訝聲幾乎要掀開屋頂,一旁隨侍的可用和忠厚更是被嚇得,一個面色更加陰鷙,一個則面色凝重。
君不離和常溫玉跪在地上,常溫玉俊雅的面容上滿是肅穆。
“皇上,臣以為光明會的首領應是前朝余孽,對我景元王朝存在不軌之心。”
德宗︰??!!!
德宗都被嚇傻了,前朝余孽?
前朝都滅亡三百多年了,還能有余孽了?
德宗下意識目光看向忠厚,關于消息這方面,一向都是忠厚負責的。
忠厚立刻面色沉重的看向常溫玉,不似太監尖銳的嗓音布滿了風雨欲來的氣勢。
“常指揮使,此事事關重大,不可信口開河。”
常溫玉自然明白,與君不離對視一眼,隨後才將袖中的文件交了上去。
“皇上,這些都是臣和君大人一起翻閱的早期案卷,察覺出的不對之處,剩下的案卷還沒有翻完,正由池指揮使和徐指揮使一同翻閱。”
國都所建立之初,只有君不離一人出任指揮使,但到了現在,國都所共有四位指揮使,分別負責不同的職責。
常溫玉坐鎮國都,負責國都所的事務,君不離負責探查,主管情報這一塊。
池子揚負責外交,主管和跟其他部門交接一事,徐常在負責拿人,主管刑事這一塊。
四個人分工明確,國都所發展的如此之快,離不開四人的嘔心瀝血,互幫互助。
此次光明會被揪出蹤影,就是因為君不離旗下的百戶在探查贓款時發現數目不對,順藤摸瓜才摸到了光明會的邊角。
結果,君不離等人順著百戶給的線索一查,才發現光明會的根系之深,遠超他們所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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