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管別人的事,君不離將一個木盒子拿了出來。
“這什麼?”
容小小疑惑的看向君不離,隨手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靜靜放著幾根簪子,用料極為講究,紫檀木,沉香木,烏木,黃楊木。
容小小目光停留片刻,抬手看向君不離︰“你刻的?”
君不離點點頭,臉頰染上薄紅︰“看看喜不喜歡。”
容小小隨手拿起一支木簪,木簪雕刻的還算精美,雖然不說什麼巧奪天工,但勝在靈韻十足。
容小小手中握著的就是那支烏木簪,烏木簪的簪身烏黑發亮,質地堅硬,散發著淡淡的木香。
簪頭的雕刻更是令人驚嘆,一只活靈活現的兔子躍然其上。
這只兔子的線條流暢自然,仿佛能感受到它的柔軟和溫暖。兔子的嘴巴微微張開,口中餃著一支桂花,那桂花的花瓣由米粒大小的黃寶點綴,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為整支簪子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容小小將烏木簪遞給君不離,巧笑嫣然。
“幫我簪上。”
君不離眉間微動,舒然應允。
瀑布一般的黑發披散開來,君不離一絲不苟的將容小小的發髻挽好,鄭重地將烏木簪簪于發際中。
烏木與黑發中不算顯眼,但簪頭的黃寶卻是點楮之筆。
“好了。”
君不離的手擦過容小小的發絲,帶來了一陣癢意。
容小小對著鏡子左右轉了轉,調笑道︰“手藝不錯,沒少練啊。”
君不離一點都沒有猶豫的點頭︰“那當然,元寶都讓我練的煩了,還有描眉也是,現在看見我就直往別處躲。”
容小小能想到當時的情況,不由得笑出聲音。
容小小摸著袖子里的青寶,隨手將它放到君不離手上。
“送你的。”
君不離猝不及防手中被塞了一塊寶石,低頭打量了青狼寶石片刻,隨後又看向容小小。
容小小目光對著鏡子,裝作查看自己的發髻有無不妥,雙耳輪廓卻逐漸的染上胭紅。
君不離突然玩心大起,半蹲在地上,雙手搭在容小小腿上。
清朗潤雅的少年郎雙目流轉,目中柔情化作春水,纏繞在容小小周邊。
“謝殿下賞,難得殿下出外還想著我。”
容小小︰……
容小小雙眼一眯,難得來了興致,右手食指勾起君不離的下巴,語帶親昵︰“知道本宮對你好就行,日後可得好好表現。”
兩人說完,雙目對視,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恰在此時,君不言進來了。
“殿下,城外……”
君不言的話哽在了喉嚨里,看清容小小與自家三弟的姿勢後,更是瞳孔地震。
狐,狐媚惑主!
君不言覺得天都塌了。
“臣,臣一會兒再來。”
君不言立刻扭頭就走,君不離在後面喊了好幾聲都沒攔住他。
君不離頭疼的捂住額頭。
容小小見狀,幸災樂禍︰“讓你不學好。”
君不離看向宋小子,無奈道︰“殿下,你可也是幫凶。”
容小小一攤手︰“那又如何?你哥還能來找我不成?”
君不離沉默了,然後無奈的抹了一把臉。
他哥還真不敢找小小,估計今天回去又得被念叨了。
正頭疼著,門外來了一個士兵︰“參見太女殿下。”
容小小和君不離面色瞬間正經,容小小眉尾一揚︰“說。”
士兵回話道︰“副將軍讓小的來稟報,朱雀那邊派人將馬賽送了過來,說是任殿下處置。”
馬賽的事容小小跟君不離說過,所以君不離也知道一些關于馬賽的事。
容小小沉思片刻,說道︰“先押入牢獄,等明日直接問斬。”
朱雀的做法很明顯是為了安撫景元,但將馬賽送到景元,容小小知道這是朱彥澤給她的歉意。
關于紅粉落的事,朱彥澤不會告訴她具體真相,所以相對的,他給出了其他補償。
作為茂城縣幾十年的城主,哪怕馬賽並無實際功績,代表的也是邊關重將,所以這個補償也不算輕了。
容小小接下了馬賽,就說明她同時接受了朱彥澤的交代,日後紅粉落一事再不能提。
傍晚,君不離剛一進院落,就看見大廳中,君不離和君不言一臉肅穆的坐在那里。
君不離︰來了。
君不離嘆口氣,默默的走到大廳內坐下。
果然,等他一落座,君不棄就開口了。
“三弟,你二哥說你今日……”
君不棄有些難以啟齒,他今天剛听到二弟所言時是不信的,但架不住他二弟信誓旦旦啊。
君不棄了解二弟的性子,二弟向來不會說謊。
可面對三弟,他卻又問不出口。
君不言是個急性子,見大哥吞吞吐吐的問不出什麼,自己就火急火燎的上了。
“三弟,你可不能犯錯誤啊,我君家可不能出一個妖後。”
“不對,是妖夫!”
君不離︰他二哥胡說八道什麼呢。
君不離一臉黑線。
君不棄見二弟已經開了口,自己也就順勢勸道︰“三弟,太女殿下是個心有乾坤的,雖說兒女情長大哥也懂,但現在還是國家在前,你日後可不能諂媚君上。”
君不離︰……
他能諂媚到那里去!
君不離忍不住了,終于開口解釋道︰“我與小小只是在開玩笑而已,並不是二哥看到的那樣。”
君不言︰“胡說,我明明就看到你半跪在地上,殿下還勾著你的下巴!”
君不離沉默,隨後艱難的解釋道︰“那是意外。”
君不言呵呵兩聲,他雖然沒有大哥和三弟聰明,但也不是個傻子。
君不離︰完了,解釋不清楚了。
這一夜,君不離是在兩位兄長的指責教訓中度過的,真真是應了那句老話。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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