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朱薇蝶磕破了額頭,朱彥澤也無動于衷,只是看著,雙眼毫無溫度。
朱薇蝶都快絕望了,眼楮哭的通紅,額頭紅腫不堪,嗓子也開始變得沙啞,此時的她哪有一點一國公主的尊貴,有的只是一個女子看不見未來的悲哀。
朱薇蟬目光也開始發紅,透過妹妹,她好像也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父皇。”朱薇蟬忍不住開口,“放過女兒這一回吧,以後女兒一定努力達成父皇的期盼。”
朱彥澤看著兩個女兒,好半晌才嘆出一口氣,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方手帕,抬起朱薇蝶的臉,輕輕擦拭。
“瞧瞧,誰惹了公主的不快?看看這哭的,都快學那白素貞,水淹金山寺了。”
朱薇蝶不敢躲,只能順著朱彥澤的力道抬起下巴。
淚水被一點點擦拭干淨,朱彥澤打量了幾眼,滿意的點點頭。
“父皇只是說笑而已,放心,父皇也舍不得女兒們出嫁呢。”
“不過,我朱雀的公主,怎麼能讓他國人教導禮儀呢,明日父皇給你們派兩個嬤嬤,你們跟著她們好好學學。”
朱薇蟬和朱薇蝶剛松下的心瞬間又回到了原地,閉了閉眼,兩人也只能謝恩道。
“多謝父皇,勞煩父皇費心。”
比起指婚,學習禮儀也不算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朱彥澤這才揮了揮手,示意二人下去。
朱薇蟬和朱薇蝶連忙行禮告退,一路後退著到了門外,等到看不見朱彥澤的身影後,兩人快速的提起裙擺,膝蓋上的疼痛都被忘在了腦後,快速的奔跑著回到了公主的轎攆上。
等到簾子放下,兩人才露出痛苦的神色,回想起剛剛的種種,只覺得苦楚萬分。
想起今日的種種到底為何,對景元的皇太女又多了幾分恨意。
若不是她,若不是她!
朱薇蝶的恨意猶為重,一想到她今天差一點就要被指婚,心中的怒火簡直無法熄滅。
等著吧,別讓她找到機會,否則…………
等二人走後,朱彥澤吩咐馬德準備浴池,他要沐浴。
馬德快速的收拾後沐浴事宜後,就帶著人退出了門外。
朱彥澤沐浴時不喜歡有人伺候,甚至為此還大發雷霆過幾次,打死了好幾個想要爬床的宮女。
為此,伺候朱彥澤的宮女太監上值的第一個規矩,就是國君沐浴時,無論發生何事,沒有召喚不許進入其內,違者杖斃。
屋內
朱彥澤退下衣衫,隨意的搭在屏風上,赤裸著身體進入浴池中。
坐下後,朱彥澤撩了撩長發,將發絲全部搭在浴池邊緣的玉石瓷磚上。
泡了有一會兒,有人下水的聲音響起。
朱彥澤閉著眼,頭都沒抬,只說了一句︰“來了。”
來者也不客氣,坐在朱彥澤旁邊,淡淡的應了句︰“來了。”
兩人沉默著不說話,有一會兒後朱彥澤才開口︰“不是讓你在寰宇州府代理太守麼,就這麼跑了,不怕朕治你失職之罪?”
來人正是朱彥瑞,他懶懶的靠在瓷磚上,不在意的說︰“你治唄,也不想想我是那塊料麼,抓壯丁抓到我頭上了。”
朱彥澤輕笑︰“誰讓你正好在寰宇的,可不就想到你了。”
朱彥瑞將身體往水下沉了沉,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所以我這不是離開了麼,寰宇州府我交給原來的副官了,那人不錯,論才能不亞于原來那位太守,只是一直被壓著,正好給他一個機會,他高興的不得了呢。”
頓了頓,朱彥瑞又說道︰“今日怎麼這般沉不住氣,要我說,那兩佷女也算做的不錯了。”
朱彥澤嘆口氣︰“沒辦法,人家的閨女太優秀,我嫉妒唄。”
朱彥瑞撇嘴︰“你還會嫉妒,你就是想看戲,瞅著吧,經過今天這一遭,我那兩個好佷女指定憋著壞呢。”
朱彥澤嘲諷道︰“兩個蠢貨,憋著壞又能怎樣,連人家汗毛都傷不到。”
自以為是的東西,他倆見的還少嗎。
朱彥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還沒釋然嗎?”
朱彥澤嗤笑︰“你釋然了?”
朱彥瑞嘆口氣,抹了一把臉︰“沒有。”
哪那麼容易釋然啊,年少時的噩夢持續了那麼久,騙得了人,騙不了心。
朱彥瑞只是嘆道︰“有時候想想,我那兩佷女也挺無辜的,上輩的孽卻要下一輩來承擔。”
朱彥澤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為上輩的的人咱倆都殺完了,她倆要不是自己走上了歪路,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可不是什麼喜歡牽連的人,他也曾給過兩個女兒選擇的機會,是她們自己放棄了。
回想起兩個女兒幼年時期犯下的惡,朱彥澤就覺得惡心。
不足四歲的小姑娘,竟然就會讓宮女太監搏斗廝殺,不死不休。
甚至為了知道幼犬在沒出生前是什麼樣子,而活生生剖開母狗的腹部。
當年的血腥味至今還能在鼻尖聞到,幼女的笑聲就像是惡魔的低語。
朱彥瑞顯然也想到了什麼,也是那之後,兩兄弟才明白原來真的有人生來就帶著惡。
不是覺得好玩嗎?
不是將一切都當成是看好戲嗎?
那就自己作為戲子,好好的演給他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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