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小騎著馬在那人下半身踏了好幾下,才將馬兒從那人身上騎走。
心里的郁氣散去了一些,容小小才回頭看向景元的人︰“走了。”
景元士兵咽了口口水,慢慢湊近容小小,然後目光不經意的在那少年的下半身掃視一眼,一片血紅。
景元士兵立刻收回視線,夾著腿,雖然走路姿勢怪了些,但有安全感!
眼見容小小一行人都快要到城門口了,那些壯漢才回過神來,連忙大聲喊道︰“不許走。”
大漢們速度飛快地分成兩隊,一隊只撲地上的少年人,一隊直直的攔在容小小前面。
“不許走,你們完了,打了人就想走,做夢,等著給我們少爺陪葬吧。”
容小小騎在馬上停都沒停,就那麼勻速的走著,那些壯漢恐懼的看著馬上的少女,隨著馬兒的前進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絲毫沒有他們嘴上說的那麼硬氣。
到城門時,壯漢們突然大喊︰“別讓這人出去,她傷了太守的三公子,讓她走了,你們都得給三公子陪葬。”
守門的士兵一愣,下意識的將長槍橫在身前,嘴上喝道︰“停下!”
容小小就當沒听見,馬兒依舊噠噠噠的走著,眼看兩撥人就要打起來了,突然斜刺里躥出一人。
“還不放行。”
壯漢們剛要怒斥,等看清來人後又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士兵們也立刻將長槍收回,直到容小小等人都離開了,那人才舒了一口氣。
“這小娃娃,忒凶殘了。”
來人擦了擦額間的冷汗,隨後看向那些壯漢厭惡道︰“看什麼,還不把你家少爺送去就醫。”
壯漢們彎腰駝背的點頭道︰“是,是,辰王爺,奴才們這就去,這就去。”
壯漢們抬著少年灰頭土臉的跑了,朱彥瑞嘆了口氣,隨後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悠哉悠哉的往城外駐軍處去了。
那少年被抬回太守府的時候已經面如白紙,要不是胸膛還在起伏,幾乎就是個死人了。
少年一被抬回府,就把太守府炸的人仰馬翻。
老太太和太守夫人哭天搶地的喊著寶貝孫子寶貝兒的,被少年帶出去的壯漢們如今都被綁在了凳子上,被打的哭天搶地的。
過了一會兒,太守夫人紅著眼楮出了臥室,看著被打的鬼哭狼嚎的壯漢們,恨聲道︰“讓你們好好跟著三少爺,你們就跟成了這樣,說,是誰把少爺傷成這樣的?”
她可憐的兒子啊,醫者說了,她兒子的腿還能想想辦法,至多落下殘疾,可用來傳宗接代的玩意兒是徹底廢了。
一想到這里,太守夫人的恨意就越發深,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把她兒子傷成這樣,她要她全家給兒子賠罪!
那些壯漢連忙將事情明明白白的說了一遍,末了哭著喊道︰“夫人,不是小的們不找那人算賬,實在是辰王爺不讓小的們去啊。”
太守夫人一愣,隨後怒氣更重,她只以為那女子可能是辰王爺的紅顏知己,所以辰王爺才護上一護。
“辰王爺是瘋了嗎,一個女子如何能和我兒相提並論,等老爺回來,我定要讓他去找辰王爺好好說道說道,孰輕孰重他不知道嗎!”
就在這時,屋內的少年醒了,下半身撕心裂肺的疼讓他慘叫出聲。
太守夫人連忙進屋去哄,屋內老夫人也在哄著少年。
少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撕心裂肺的嚎道︰“祖母,母親,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一想到他成了一個廢人,他就恨的雙目充血,他要那女子給他賠命!
老夫人連忙保證道︰“祖母的乖孫哦,你放心,等你爹回來,祖母就去他那鬧,不給我乖孫一個交代,祖母決不罷休!”
就在這時,太守怒氣沖沖地沖了進來,太守夫人連忙迎上去就要哭訴,卻被太守狠狠的推了一把,若不是丫鬟扶著,就要撞在柱子上了。
太守沒管太守夫人的震驚,直沖進臥室里,對著床上的兒子就是一巴掌,怒吼道︰“孽子!”
床上的人被打懵了,連疼都忘了喊,老夫人一把推開太守,拐杖用力的杵著地面,氣勢洶洶的問道︰“你干什麼?你兒子被人傷成這樣,你不說替他討回公道,還回來打他,你配當他爹嗎?”
太守氣的胸膛不住起伏,一張板正的臉上此刻都是怒火。
“替他討回公道?我替他討什麼公道,他這是咎由自取!”
少年呆愣愣的看著他爹,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爹,你在說什麼?”
“老爺。”太守夫人撲上來,拽著太守的袖子哭喊道,“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知不知道,兒子他……”
太守夫人說不下去了,只是一味的哭。
太守再次推開他,指著太守夫人罵道︰“他怎麼了,要不是你們老是縱著他,他能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嗎!”
太守夫人呆住了,看著太守的眼神陌生極了。
老夫人更是氣得不住的拿拐杖敲地︰“好啊,你這是怪到我老婆子身上了,那你把我抓起來吧,讓寰宇州府的百姓都看看,他們的太守大人有多大義滅親,拿他親娘開刀啊。”
“母親。”太守怒吼道,“你知道他招惹的是誰嗎?”
老夫人不以為意︰“管她是誰,以我乖孫的地位,哪家姑娘配不起。”
太守大喊道︰“那是景元的皇太女,一國儲君,你懂不懂!”
此話一出,屋里的人都愣住了。
太守指著兒子對母親說道︰“你知道這孽子說了什麼嗎,讓景元的儲君給他當妾!你多大的臉,你配嗎,你爹我都不敢這麼大的口氣,你個孽子是張口就來!”
“別說你現在只是廢了,只要能平息景元儲君的怒火,你就是死了,你爹我都得敲鑼打鼓的慶祝沒有被你個孽子拖累!”
床上的人徹底呆住了,隨後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老夫人和太守夫人此時也不敢說什麼,對上太守憤怒的目光也只能低著頭默默垂淚。
要死了,乖孫兒子)怎麼就這麼慘,非得撞到人別國儲君的手里,哪怕是別國官員,她們也敢爭上一爭,可偏偏是儲君,哪怕她們在對官場不通,也知道那不是她們惹得起的。
太守現在也心下發慌著呢,辰王找他說這些時他就已經慌過一次,只希望景元的儲君出了氣後別再追究,如若不然,他這個太守恐怕也做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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