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放棄,因為毫無理由啊,他守了茂城縣二十余年,雖沒有功勞那是因為沒開戰),但也有苦勞啊,為什麼眨眼之間他就被放棄了。
馬賽想不通的事情卻在容小小意料之內,茂城縣留下的那些官員為了不被事後追責,那他們就只能把所有罪過往馬賽身上推。
可萬一到了國都馬賽翻身了,那他們怎麼辦?那就只能讓馬賽翻不了身!
所以怎麼讓馬賽翻不了身呢,答案只有一個,在馬賽到達朱雀國都之前,徹底定下他的罪!
所以在景元隊伍慢慢悠悠趕路時,在馬賽還在想辦法自救時,茂城縣的官員早就團結一心的將馬賽的罪行添油加醋的寫作了一封密信,還收集了一些不容人辯駁的罪證,讓信使加急的送往了朱雀國都。
還特意叮囑信使,在送密信回國都的一路上,不要忘記稍微的散出去點消息。
所以在馬賽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關于他那點破事早就被人盡皆知了,而景元的做法雖說有些過激,但馬賽違背約定在前,朱雀百姓表示也可以理解。
緣孟縣縣令自然也早就知道茂城縣的事,所以他視若無睹的理直氣壯,反正馬賽都活不成了,何必為了一個死人去招惹那一看就不好惹的景元皇太女呢。
馬賽被打擊的頭暈眼花,癱坐在牢籠里目光呆滯的看向半空。
景元士兵看了一眼,確定對方只是受打擊過度,並無其他異樣後就不管馬賽了。
隊伍在緣孟縣停了兩天,便繼續啟程趕路了。
一路上路過的州縣也確實如容小小所想,所有的一切都被安排的妥當,甚至就連補給準備好了。
基本上,景元隊伍只需要在他們安排的地方住上一宿,再調整一天,第三天就能直接上路了。
越靠近朱雀國都,朱雀官員的態度越隨意,就好像只是家中來了一個不是那麼重要客人,主人露面招待一下即可,禮數到了就行,其余的隨便。
海棠臉色不太好,朱雀官員的態度很明顯就是不看重太女殿下,海棠心里能舒服才怪。
容小小倒是無所謂,她早就有預感,這一路上的朱雀官員隨意倒還好,就怕遇上那講究的。
馬上要到朱雀國都,這里的官員可不像馬賽那麼好處置。
若是能一路安穩的就這樣到達朱雀國都,容小小只會開心,可惜老天注定不會讓她這樣順心如意。
在景元隊伍距離朱雀國都只有三天的行程時,景元隊伍進入了朱雀國的寰宇州。
寰宇州靠近朱雀國都,自是繁華無比,朱雀百姓的精神面貌也格外活力,常年的豐衣足食使得他們看起來容光煥發。
景元隊伍原本只打算在寰宇州府外停頓片刻,畢竟接下來的路程很短了,容小小打算一鼓作氣直接去往國都。
可她打算的好,架不住總有人想來“破壞”。
“誰?”
容小小坐在車里,一整個大寫的懵。
李富貴也很是不理解,可他也只能如實傳話︰“朱雀二王爺辰王想請殿下寰宇州府城一聚。”
辰王是朱雀國君的二哥,至于為何是身為三皇子的朱彥澤登位,誰也不知道。
至于其他皇子嘛,他們都死在了前任國君駕崩之前。
大家唯一知道的是朱彥澤一登基,就封了二皇子朱彥瑞為辰王,看似恩寵,實則有關王爺封地卻遲遲沒有動靜。
辰王也表現的很是心大,國君不給他封地他干脆也不上請去要,就在朱雀國的範圍內四處溜達,他是王爺,在國君沒有明確態度之前,朱雀官員也只有敬著的份。
就這麼一年一年下來,辰王成了朱雀國有名的街溜子,關鍵是以前有人以為辰王不受國君待見,曾經給辰王下過絆子,可沒等辰王上報國君告狀呢,國君已經出手將使絆之人繩之以法了。
這下,朱雀官員是徹底懵了,也不知道這辰王在國君心中到底是什麼地位,干脆也都眼不見為淨,遇到了就以禮相待,遇不到就全當不知道辰王的事。
于是,辰王就這麼在朱雀國國土範圍內,成了一個有名的,不能惹的——街溜子。
可就是這麼一個街溜子,在這種時刻突然發出邀請,請景元皇太女寰宇州府一聚,這就讓人很費解了,得到消息的朱雀官員如何作想容小小不知道,她現在只覺得腦瓜子嗡嗡在痛。
容小小頭腦飛速轉動,最後得出結論︰去!
無論辰王在朱雀的地位有多尷尬,單單就身份而言,一國親王邀請他國儲君一聚,而且還是正大光明的那種,于情于理,容小小都不能拒絕。
于是,景元隊伍不得不在寰宇州府外找了個地方停下,容小小沒有讓隊伍進城的打算,畢竟她又沒打算多待。
經過商議,石應南和李富貴再加上海棠帶著一隊十五人的隊伍跟隨容小小入寰宇州府內。
事發突然,容小小也只能出行從簡,脫下繁重繁瑣的宮服,重新換了一件輕便的外衫後,容小小便騎上了李富貴牽過來的馬。
“原地待命。”
容小小囑咐道,隨後便一夾馬腹,帶著人往不遠處的寰宇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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