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極倒了。
準確來說,是張極連帶著他身後的那群人都倒了。
花依瀾因為容臨安的事對張極恨之入骨,敢打她兒子的主意,花依瀾都恨不能親自將張極千刀萬剮。
容臨安老老實實的跟在花依瀾身後,看著母妃面容猙獰的安排事情。
花依瀾將一封信遞給容臨安,囑咐道︰“安兒,你現在就去花家,將信交給你大舅舅,他會知道怎麼做的。”
容臨安點頭,剛準備離開,花依瀾拉住他,鄭重的囑咐道︰“信送到後就立刻回來知道嗎,不許再和那些小人搭話。”
容臨安認真的保證道︰“母妃,你放心,安兒知道的。”
他已經清醒了,長姐已經答應他等以後可以接母妃出宮,他又有什麼理由再去反抗長姐。
花依瀾還是不放過,一路擔憂的目送容臨安的背影離開。
“娘娘,放心吧,就算為了您,大皇子也不會再貿然行事的。”貼身侍女安慰道。
花依瀾捂住胸口,依舊眼神擔憂的看著容臨安消失的方向。
“我當然知道,可安兒被保護的太好,我就是怕他再被什麼人利用了。再有一次,太女殿下絕不會再放過安兒,哪怕會覺得麻煩,也絕對會斬草除根。”
花依瀾多少能猜到容小小的想法,若非她和安兒回頭即時,尚未造成傷害,她又拿花家以後的忠誠作保,容小小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拿輕放,只會干脆利落的斬盡殺絕,到時候她也好,安兒也罷,包括花家都得為張極的野心陪葬。
一想到這里,花依瀾對張極的怨恨就又深了幾分。
要不是他,安兒怎麼會犯下大錯!
敢拿她來挾持安兒,不將此人挫骨揚灰難消她心頭之恨!
“不會的。”貼身侍女扶著花依瀾往回走,“大皇子經過這次,肯定會深思熟慮的,娘娘就放寬心。”
容臨安也確實說到做到,一路上直奔花府,片刻都沒停留。
到了花府見到了大舅舅,容臨安立刻就將信交了上去,花家大哥花尚淇打開信一看,頓時怒氣橫生。
“好你個張極,竟敢如此行事下作,真當我花家是紙糊的不成!”
罵完張極,又看向容臨安教訓道︰“你也是,你母妃跟你說了那麼多,你怎麼就不往腦袋里放!”
“張極那樣的人,說的話你也信?這要不是太女殿下發現的及時,你難道想讓你母妃和整個花家為你的愚蠢陪葬嗎?”
容臨安知錯的低下頭顱︰“大舅舅,我知道錯了。”
看見佷子害怕的樣子,花尚淇也不好再說什麼。
再怎麼樣,容臨安也是大皇子,他可以說幾句,卻不能真當自家子佷教訓。
算了,反正有他妹妹在呢,經此一事,他這個佷子也該懂點事了。
花尚淇嘆了一口氣︰“你現在立刻回宮,告訴娘娘,就說我知道怎麼做了,讓她放心,不將張極此人拉下馬,我花家豈不是任人欺凌。”
第二天早朝,張極就被花尚淇在朝堂上參了一本,理由是張家老太爺強搶民女,強納良家女為妾。
德宗也非常給力的沒听張極的狡辯,直接下令其在家閉門思過,什麼時候處理完家里破事什麼時候回來。
張極雖然有預感情況不對,花家不可能無緣無故突然針對他,可等他發現時早就為時已晚。
接下來的幾天,花家對張極以及身後的一眾黨羽發起了進攻。
每日早朝,必有幾位與張極交好的官員受到花尚淇的彈劾,私底下,張極的人手也被逐漸的清空。
等到原定動手的那天,當張極發現聯系不上他安插在私庫的人手時,一切已經太晚了。
七皇子生辰那天,所有人都在為其慶生,宴會上歌舞升平,歡聲笑語。
而在張府,士兵正在進進出出的整理財務,清點人頭數。張極面色灰敗的被壓著跪在地上,再無原先的洋洋得意。
與此同時,皇宮里又開始有了新的話題,而與之相對的,容小小的名聲又臭了好幾分。
宮女甲小聲的說道︰“你听說了沒,太女殿下逼的花妃娘娘下跪磕頭,還撞柱自殺。”
“听說了。”宮女乙接道,“不止花妃娘娘,還有大皇子呢,听說大皇子也跪了。”
“對對對,都跪了。”宮女丙興奮道,“太女殿下後面先是這樣,然後那樣,听說都把花妃娘娘抽暈了。”
“……”
流言隨風長,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皇宮,容小小的戰績加一。
听完流言的德宗哈哈大笑,容小小則喪著一張臉,生無可戀。
看著德宗依舊笑的張揚,容小小嗤笑一聲,將奏折往桌上一扔。
“父皇,我明日就要出發去往朱雀,今日需收拾東西,就先早退了,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
德宗︰……
完了,鬧過頭了。
次日一大早,容小小早早的就被叫起來了。
梳妝,定容,然後坐輦轎直到皇宮門口。
宮門外,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宮門口等著主人上車。
德宗不舍的看著容小小,左一句右一句的叮囑,最後在容小小要翻臉之前停下了話頭。
容小小上了馬車後,車隊緩緩行進,一箱一箱的賀禮被抬出宮門,隊伍長長的鏈接著街頭街尾。
容小小的馬車位于隊伍正中,前方是以石應南為首的御林軍,身後則是送給朱雀國君的生辰賀禮,壓在最後的則是特意從軍隊調來的兩千士兵。
隊伍浩浩蕩蕩往前行進,兩邊百姓們早就站滿了街道,此時正看著隊伍行進而感到自豪。
這可是第一次,他國國君親自寄來請柬邀請景元參加自己的生辰宴,甚至怕景元不去用的還是國書。
景元百姓不知道其中緣由,只感到與有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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