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過去,德宗收到了容小小的信。
他很高興,拿著信封嘴角控制不住的上彎,然後他看向送信的人︰“只有這一封信?”
信使不明所以,卻還是點頭︰“稟皇上,公主只送了這一封信。”
他還怕來不及,路上快馬加鞭的硬是將三日旅程縮短到了一日半,夜里都沒有休息。
德宗的嘴角再也壓不住,他就知道在他閨女心里他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德宗揮退信使,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開頭就是︰父皇,我是小小。
德宗嘴角勾起,誒喲,小小真是的,他還能不知道信是誰寫的嗎。
再看下一句,德宗的嘴角拉平了。
再仔細看看,德宗的頭上冒出了大大的問號。
看完後,德宗︰。。。
“福祿,壽喜”
德宗一聲大吼,原本還因為長公主的來信,福祿和壽喜還笑眯眯的調侃雙方,可算不用再回答皇上每天早上一睜眼,就問有沒有長公主寄來的信了。
結果還沒等他們調笑完彼此,德宗一個怒吼兩人連忙屁滾尿流的跑進了御書房里。
“皇,皇上。”
兩人跪在地上,相同的圓滾滾身材看的頗有喜感,可惜德宗現在沒空欣賞,他現在全部心神都在容小小信里所寫的內容,以及容小小在信里把他從里到外訓了一頓。
德宗怒不可遏,還夾帶一點小委屈,他將容小小的信遞給福祿︰“你倆好好看看,監察司是干什麼吃的,這麼大的事愣是一點沒查出來,要不是小小,朕還不知道就這麼點的距離,都有人敢帶頭謀反!”
德宗氣的來回踱步,邊走邊罵︰“朕每個月從國庫里給他們發放俸銀,哪個月不發出去幾十萬兩,戶部一哭窮,朕還得從私庫里給他們補上。”
“結果呢,朕那麼多錢扔下去連個水花都沒看見,他們就是這麼給朕辦事的?”
“一群廢物,是不是等到朕腦袋搬家了,龍椅上坐著的換人了,這些狗東西才能發揮點作用,替朕收尸!”
“皇上。”福祿和壽喜嚇得大喊,“不可胡說,不可胡說啊。”
德宗很生氣︰“朕不胡說,你看看小小信上寫的,私采礦場,自制龍袍,哪一件是小事,朕說的是胡說嗎?”
福祿和壽喜也看完了信,此時也沒辦法昧著良心說謊,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德宗莫生氣,保重龍體。
德宗越說越氣,語氣都變了︰“朕本來是想給小小一塊好的封地,讓她隨便怎樣都行,有朕兜底呢。”
“結果呢,這麼大的事竟然還是小小發現的,你看小小信里說的話沒,她說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朕以前懈怠朝政引起的,她訓斥朕!”
德宗說到這里可委屈了,他的小小沒去封地以前是個多麼體貼父皇的乖女兒,這才出去幾天,就寫信回來罵他了!
福祿和壽喜吶吶的勸︰“公主雖然有些用詞不當,但最後還是安慰皇上了。”
“您看。”福祿指著信尾道,“長公主說了她知道您也不想這樣的,還說會跟皇上共進退呢。”
德宗哼了一聲︰“也就只有那句話算安慰了,剩下的篇都在訓朕,朕可是她的父皇,哪有她訓的道理。”
福祿、壽喜︰沒有也訓了好幾回了。
德宗也知道容小小是在擔心他,所以嘴上抱怨幾句後就開始了後續安排。
“傳朕旨意,石應南帶著一千御林軍立刻包圍監察司,監察司上下官員不得離開官位。違令者,斬!”
“擢四品校尉孟虎帶兩千城防軍分別包圍負責監察涼地的監察司官員府門,沒有朕的旨意一律不許任何人外出。違令者,先杖三十,還不听的,斬。”
“宣各位朝臣于明故殿升殿午朝,處理涼地黃家謀逆一事,半個時辰不到的就永遠不要來了。”
德宗的命令一層層發下去,偌大的皇宮頃刻間動了起來,御林軍控制了監察司,石應南親自站在監察司門口,對著門內怒目而視的諸位朝臣大聲喝道︰“奉德宗皇帝旨意,任何官員不得出入監察司,違令者,殺無赦!”
街上,官員家眷所住之地,幾家官員府邸被士兵團團圍住,孟虎騎著大馬高聲喝道︰“皇上有命,所有人不得無故外出,違者杖三十,若還不听,殺。”
官員府內,家眷們惶恐的看向緊閉的大門,仿佛能看到外面凶神惡煞的士兵。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老爺呢,老爺可有什麼消息送回?”
“咱們還能活著嗎?”
沒被圍住的官員府邸內,所有當家夫人都嚴厲的呵斥下人們。
“把門給我關緊了,不許私自探頭探腦,誰要是敢在這時候冒頭,一律發賣到荒涼之地去。”
下人們連連點頭,他們又不是傻的,眼下這情況一看問題就不小,他們瘋了才會往外去。
有那心思不正的,還沒等行動就被身邊發現不對的人給舉報了,那家夫人也不含糊,賞了舉報的小廝十兩銀子,隨後目光發狠的看向被綁起來的下人。
“送到柴房去,等老爺回來定奪。”
整條街安靜的仿佛深夜,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的等待最後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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