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落殘陽啊,佳人回繡房。桃花粉面映燭光,紅妝懶得卸,獨坐象牙床。陣陣相思聲聲嘆,臘梅嗨呀,臘梅嗨呀,無情棒打美鴛鴦。
一曲唱罷,又輪到許某人登台了。
老子又回來了。
對待女人,許某人還是有點經驗,要麼花點錢,要麼花點心思,兩者總要佔一樣。
就像現在剛加好友一樣,上去就是一句看看胸,看看腿,不被拉黑才怪。
姑娘以為我的冷卻時間短,做好了戰斗準備。
殊不知許某人也是個浪子。
老娘們收拾完關上了門,我又把門打開了。
小姑娘不解道︰“開門做啥子?”
“今晚的夜色好美。”
小姑娘愣了一下。
我繼續道︰“我知道你很累了,我不該來,但思念是一種,很懸的東西,沒辦法控制自己,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房間內沒開燈,小姑娘抱著腿坐在床上,月色皎潔,像一縷輕紗覆蓋在玉腿上。
街上喧鬧間歇,過往車輛的燈光時不時與月光爭輝,蠶蟲鳥鳴,人類又將黑夜還給自然。
說句題外話,那個年代,流行傷感文學,青春疼痛文學,好像叫不少傻爺們紋身的時候還紋上文字,比如忍耐的忍字,要麼是復仇的仇字,咱也不知道忍啥,這麼多年了,都快成忍者神龜了。
就像現在零零後用yyds一樣,零幾年的時候,也有屬于年輕人的悲傷文學,許某人來上一句火星文,也夠零零後學幾天的了,比如——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