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雖然沒死,但嗓子壞了,說不出來話了,她瘋狂地比劃婆婆,但沒有人能理解她的意思。
齊老太太見事情敗露,心里也發慌,但畢竟是婆婆,得有身份,在人前也得裝模作樣,安撫了一番王氏,又勸退了看熱的人。
王氏知道婆婆想毒死她,拼了命地往外跑,齊家直接用繩子把王氏給綁了。
齊老太太沒毒死王氏,王氏還知道了這件事,齊老太太也擔心王氏報復。
齊家一商量,決定先安撫王氏,然後帶她上山。
王氏不想去,但也沒有自己做主的能力,齊家將王氏帶入深山老林,刺瞎了王氏的雙眼,讓她在山里面自生自滅。
讓人沒想到的是,王氏不僅沒死在山里面,還返回了齊家。
齊家人大驚,一時間分不清王氏是人是鬼。
誰也不知道又啞又瞎的王氏是人是鬼。
短短三天不見,王氏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力大無窮,還長出了尖銳的指甲。
齊家人不敢留王氏,急忙去找出馬仙,給出馬仙塞了點錢,想讓出馬仙說王氏是妖孽。
還沒等出馬仙到齊家,王氏 當一聲躺地上了,徹底沒了氣。
王氏的種種行為過于蹊蹺,齊家也害怕,為了贖罪,齊家把王氏風光大葬。
但這也沒消除王氏的怨氣。
頭七回魂夜那天,齊家找了好幾個出馬仙來家里做法,可王氏還是回來了,她化成厲鬼,把老齊頭她爹全身上下撓了個遍,幾乎把皮給扒了。
齊老太太更慘,人活著,但身體已經開始腐爛,不是膿皰就是生蛆,苦不堪言。
齊老太太想一死了之,但無論是上吊還是跳河,都死不了,在痛苦中折磨了好幾年,最後還是老齊頭發狠心,把齊老太太的腦袋給剁了。
齊家二老都遭了報應,齊家也衰敗了,地里的莊稼種不活,家里的糧食都被耗子給啃沒了,想盡一切辦法都沒用。
老齊頭在困苦中度過了一生,他活著,純粹就是折磨,夏天爛手爛腳,冬天長瘡流膿,一輩子沒落著好,仿佛是王氏要折磨老齊頭一輩子似的。
听完劉大爺的講述,我喉嚨有點發堵。
“劉大爺,幸虧我沒去,要不就完犢子了。”
“這才哪到哪?老齊頭還懷過孩子呢。”
“啊?”
“王氏死的當年,老齊頭肚子越來越大,找了好多個郎中看了,大地方也去了,都沒看好。”
“懷孩子了?”
“對呀,那東西在老常頭肚子里扯著腸子抓著心,最後老常頭也不想活了,用刀把自己肚子刨開了,里面竟然掉出來一個全是黑毛的肉球。”
我嘶聲問︰“然後呢?”
“然後老常頭就和變了個人似的,整天齜牙咧嘴的表情,和他娘一樣,想死,死不了,在人間備受折磨。”
听完劉大爺的話,我心里有些為難,從心里來講,我不想去老齊頭那了,但又答應美玉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離開劉大爺家,我特地去老齊頭家門口走一遭,不夸張地說,老齊頭家附近的溫度,要比其他地方低很多,陰冷陰冷的。
“許多回來了。”
老齊頭突然從屋里走出來了,我愣了幾秒,撒腿就跑。
別的東西沒學明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事我學得門清。
返回馬師傅家,我和馬師傅說了這件事,馬師傅氣的直嘆氣,他道︰“你呀,瞎答應,啥事也得看看再說呀。”
“沒事,一時半會我也不回村了。”
“不管了?”
“管啥管呀,咱又不是當事人,人家報仇報怨,咱摻和什麼。”
“他家在哪?”
“在哪也不去了。”
馬師傅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嘶聲道︰“你身上帶東西回來了,你說說他家的地址,我掐算掐死,看看是怎麼回事。”
听馬師傅說我身上帶著東西,我有些緊張,但也沒害怕。
有馬師傅在,就是黑白無常來接我了,馬師傅也能有三分薄面。
馬師傅又帶我回到了村子,他很謹慎,沒有直接去老齊頭家,而是在他附近繞了繞。
期間我一直問他我身上有什麼東西,馬師傅笑呵呵不回答。
繞了幾圈之後,馬師傅笑呵呵道︰“許多呀,看出來什麼了嗎?”
“老齊頭家好涼。”
“不是涼,是煞氣,你身上的帶著的東西也是煞氣。”
“啊?什麼意思?”
“人到特定的環境會不舒服,起雞皮疙瘩啥的,那就是被煞氣沖撞了,那里的磁場和自身磁場相斥。“
我點了點頭,猶豫片刻,我低聲道︰“師父,老齊頭一家的所作所為,現在就是報應,咱們不要摻和了吧。”
“我不想救他,但我也不能讓他家里的東西出去害人。”
“什麼東西?”
“邪神。”
馬師傅說老齊頭家供著一尊邪神,就是老齊頭腹中掉出來的黑毛肉球。
具體是什麼邪神,馬師傅沒看到,也不敢直接下定論。
邪神這東西,不好說,各個地方都有,除了三教,有些地方也會供一些邪神。
邪神的種類有很多,比如黑佛母、鬼王之類的,南方要多一些。
在東北地區,也有人供養一些有道行的精怪,比如野豬、貓頭鷹啥的,也有人供鬼。
一般邪神都需要特殊的貢品,香火和肉食是最基本的,有的要煙要酒,有的還要信徒割血肉供奉。
邪神也有能力,也會不擇手段地幫助信徒實現一些願望。
關于邪神和正神有啥區別,我覺得沒啥區別,除了反噬,供奉邪神都是賭上了余生的壽命和財運。
當然,也有人說正神走的是陽光大道,邪神玩的是歪門邪道。
看馬師傅的狀態,我已經猜到了他想干什麼,他要翻壇倒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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