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我是我,我感覺他們很尊重我,特別是柱子。為民,做為你的二叔,我勸你一句,做人要腳踏實地,工作要奮勇爭先,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楊保華完全不贊成楊為民的話。
“二叔,你變了,你怎麼能這樣,我對你很失望,我爹讓你照顧我,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你還是不是楊家人?”楊為民氣壞了,他站了起來開始大聲的指責楊保華。
“你別提你爹,你對得起你爹嗎?你爹把你養活到這麼大,兩年了沒有見你,想看看,你回去了嗎?你以後也別提楊家,你配當楊家的孩子嗎?你孝順嗎?沒有你爹,我認識你是誰?”楊保華也生氣了,站起來罵了楊為民。
“為民,你也不小了,現在也參加工作了,你二叔平時的工作也挺忙,你沒事別到家里來了”二嬸子這時說了兩句話,讓楊為民的肺都要氣炸了。
“二嬸,你們家門檻高,我二叔是大官了,看不起家里的窮親戚了,我不配當他的佷子”楊為民摔門而去。
“書都讀到狗肚子里面了”楊保華罵了一句,他現在越來越看不上楊為民,出于私情,楊為民對父母不好,不孝順他爹,楊保華是很尊重大哥的,他對大哥不好,自己肯定對他沒有好感;
第二就是楊為民太自以為是,本事不大,毛病不少,干工作不認真,眼高手低,天天把大學生掛在嘴上,水平連高中生都比不上;
第三,楊為民太愛出風頭,光想著走捷徑,工作一點也踏實,特別是時副部長來的時候,他的表現直接丟了整個紅星軋鋼廠的臉,你想進步是好事,但是你能不能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實現?
“一點禮貌也沒有,你看看造的這一堆,這是給小偉留著晚自習回來吃的,他倒好,一點也沒有客氣,全程吃了。吃就吃的,吃的到處到是,還嫌不好吃。”楊保華的老伴也吐槽了一句楊為民。
“行了,大哥和大嫂是看走了眼,怎麼培訓出這樣一個貨物,真是瞎了眼,天天在廠里惹事生非,一點也不消停”楊保華氣的不輕。
“不行把他調到別的單位吧,省的他打著你的旗號胡作非為”楊保華的老伴出了一個主意。
“我再考慮一下”楊保華嘆了口氣,這個楊為民太不讓人省心了,還說柱子打他,打的好,他要是有柱子一半讓人省心就好了。
“他小時候看著還不錯,誰能想到長大後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楊保華的老伴並不喜歡楊為民,她不喜歡楊保華老家的所有人。
楊為民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親二叔會這樣對待自己,當了官之後就變了,瞧不起人了。
“楊保華,你不要狗眼看低,今天的事我記下來了”楊為民自己喊了一聲,問題沒有解決,又產生的新的問題,他現在對何雨柱、劉科長、高技術的恨已經減輕了,他現在最恨的是二叔楊保華。
有人曾經說過,熟人生份了,比生人還要生。楊為民就感覺二叔特別的陌生,不相信自己,相信一個外人,別說對自己另眼相待了,連對自己公平對待也沒有,這個廠長干的真窩囊。
回到宿舍,楊為民一言不發,以後只能靠自己了,我楊為民也是大學畢業的,我一定能出入投地,他在心里暗暗的發誓。
夜深了,張大成從賈家出來了,賈家的這個窗戶開的真是好,能通風,也能通人。
雍和宮這邊的小黑市並不繁華,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張大成是買東西的,他進去轉了一圈,賣吃的東西的人更少了,整個黑市上別說肉了,細糧一點也沒有,就是紅薯干一出現,也馬上有人買走。
只是吃的東西,啥都能換成錢,不來這里不知道,有錢人還是很多的,但是物資供應真的不太行。
賣雜項的又多了不少,張大成買了幾個青銅器,又買了幾本書,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買的了,便從黑市出來了。
回到家里補了一覺,天亮後他拿了五六斤肉給了何雨柱,現在的天還是有點熱,需要處理一下,要不然可能放壞了。
“大成,這肉不錯呀,你朋友有點能量”何雨柱掂量了一下肉嘴里嘟囔了一句。
“我本來想多搞點,腌制一點咸肉的,結果他們也不好弄,看看過幾天吧,我多弄點來,腌制上一缸咸肉,省著點吃,能吃一年”張大成想到了肉的一種保存方法。
“我會做,我師傅教過我,他還教我用油處理肉呢,現在油比肉還缺,這世道”,何雨柱嘆了口氣到廚房把肉處理了。
現在請客,桌子上有兩個肉菜就很不錯,如果再加上一個魚,那就是相當的不錯了。有了這些肉,何雨柱可以發揮的空間更很大了。
大家都上班之後,張大成騎上了摩托車,他要到機修廠看一看。
梁拉娣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她真不明白那個張醫生到底要干什麼?說句實話,那個張醫生長的真好,自己一眼就相中了,男人喜歡漂亮女人,女人也喜歡俊銷的男人,道理是一個樣的,自己跟了他也不虧。
但是自己是一個寡婦,根本不值這個價,更不用說以後他說還要幫助自己,真心幫助自己,梁拉娣是不相信的,自己的親生爹娘都不幫自己,一個外人憑什麼幫自己。
張大成給了她八十來斤玉米面,她想了兩天,還是托人捎信,把自己的堂妹叫了來,堂妹的命也很不好,她也是寡婦,不過是望門瓜,村里人都說她命硬,她的名聲很差,想找個好主很困難,叔叔和嬸子對她也不好,把她叫來幫自己看孩子,也是給她一條活路,兩人也算是同命相憐。
有了妹妹幫自己照顧孩子,梁拉娣進了機修廠,成為了一名焊工,因為她丈夫生前就是焊工,焊工是重體力勞動者,每個月的定量要多一點,她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靠在別人身上,打鐵還需自己硬,不管什麼時候還是靠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