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人家大成這些同學都是一些有出息的,今天來我們院里的全是中專生,這些人畢業了後都是干部,你再看看你,自己上學不行,也沒有個同學來家里拜訪”賈張氏對賈東旭說道。
“媽,我連初中都沒有上,我的同學大部分也都是高小畢業,他們有什麼出息?最多和我一樣都是普通工人,他們現在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日子過的緊緊巴巴的,哪有功夫來看我呀?”賈東旭說道。
“你就沒有一個有出息的同學嗎?”賈張氏說道。
“當然有,但是人家憑什麼來看我?我又沒有出息。有出息的人都願意和有出息的人玩,解放和大家也是一級的,你見有一個人來看過他嗎?人家都知道張大成有本事,不僅他同學知道,外人也都知道了,今天我們李廠長還去大成家里坐了坐呢。我們父子兩代人在紅星軋鋼廠工作,我師傅還是廠里的八級工,李廠長都沒說去家里坐坐”賈東旭說道。
賈張氏沒有說話,兒子說的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獅子從不會和狗當朋友。
“人有出息了,周圍都是朋友。貧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我看來是夠嗆了,技術怎麼也學不會,想要有出息難了,還是好好的培養一下棒梗吧”賈東旭對母親說道。
“要是實在學不會就換個工種吧,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嗎?”賈張氏對兒子說道。
“工作是我說換就能換成嗎?領導們會同意嗎?退一步講,我發現我腦子里都是漿糊,學啥也不行,上學的時候一看書就困,就是換成了其他崗位也不一定能干好,我現在是鉗工,屬于重體力勞動者,一個月的配額還能多一點,換成別的工作,每個月的糧食也會減少,我們家的情況受不了”賈東旭說道。
“哎”賈張氏一聲長嘆,出了家門,來到了她的老根據地,院門口。
“解放,大成那幾個同學你不熟悉嗎?”幾個小青年也正在院門口涼快,和閻解放說話的是趙輝。
“我們不一個班的,他們都是一班的,我和趙波是二班的,認識,但不熟悉”閻解放說道。
“肯定不熟悉,人家這些人都是在班里成績好的,最差的是何雨水,是班里的第九名,讀的是紅星高中。解放是成績最差的那一種,肯定玩不到一起去,他的朋友是趙波,他們班的倒數第三名,只比解放強一點”賈張氏插了一句話。
“不是還有倒數第一嗎?也沒有見過他來找解放玩呀?”霍大媽問道。
“倒數第一的人是胡德,就是吃屎的那個,人家的父親是干部,在區里是局長,人家的朋友不是局長家的,就是科長的,人家干嘛非得交一個老摳家的孩子?”賈張氏說道。
“趙波是解放的朋友,是我們胡同里的那個趙波嗎?听說他爹要想讓趙波出去當上門女婿?是不是真的?”鄭大媽問道。
“趙波不是才十七歲嗎?到歲數了嗎?”賈張氏問道,很顯然這個消息她不知道。
“誰管他多少歲呀?讓趙波出去好,家里哥四個,就兩間房,一家人都擠成蛋了,老大娶媳婦都沒地方,更不用說趙嶺、趙波、趙濤了”霍大媽說道。
“當上門女婿也不錯,不用自己花錢買房子了,自己掙錢少一點也沒有人說了,能招女婿的家里條件都不錯”趙大媽說道。
“是嗎?趙波去的這個人家怎麼樣?”賈張氏問道。
“家里可好了,兩個姑娘,這個是老小,今年十八歲,長的可富態了,一看家里條件就好,那個姑娘好像是在街道毛巾廠上班,但是她爹有工作呀,等她爹一退休,這工作不成趙波的了嗎?”霍大媽說道。
“是不錯,趙波幾個在家混也白搭,家里窮的叮當響,絕對都是絕戶命,出去好,最起碼能成家了”幾個大媽討論起趙波的事情來,由趙波說到了何雨柱的爺爺,又說了紅星街道的幾個上門女婿,好像家里都挺好。
閻解放等人在一邊也听的是津津有味,趙輝等人是听熱鬧,但是閻解放卻听到心里去了,他家的情況和趙波一樣,趙波是兄弟四個,他排行老三,自己是兄弟三個,排老二,在家里不受重視,家里也窮,靠家里是絕對不行的,也許上門女婿真是一條出路,閻解放有些動心了。
出去當上門女婿絕對是一條捷徑,大媽們說的對,能招上門女婿的家庭條件應該都不錯,當了上門女婿,房子、工作、媳婦都不用愁了。雖然孩子不會跟著自己姓,閻解放並不在意,以自己現在的情況,能有孩子就錯了,跟誰姓其實無所謂,人活著已經很難了,就不能再過多的苛求了。
今天何家有喜事,院里的孩子們都去何家混了大鍋菜吃,孩子吃的飽, 在院里來回的跑,很熱鬧。
今天晚上何雨柱請了青年們吃飯,他陪著大家喝了兩杯,然後又去了張大成家里,張大成家里這些人沒有喝酒的,他們都是文化人,彼此都留了聯系方式,大家約定平時寫信聯系,過年的時候,初步定在大年初五,還是在張大成家里聚會,晚飯之後他們各自回家。
小伙子、半大小子們去了何雨柱的窗戶下去听牆角去了,張大成自然是不去听的,今天弟弟、妹妹跑了一天也累了,她們都休息了,自己會到了院里繼續看書,他現在開始學習針灸方面的知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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