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我感覺大家監督你,也是為你好,你不知道現在有一個關于軋鋼廠特務的故事,特務就是叫易中河,高級技工,平時為人不錯,最擅長笑里藏刀,殺害同事,破壞機器,壞事做盡,你和他的名字太接近,而且你們還都是軋鋼廠的高級工,你平時為人也不錯,各方面都和他有點相似,大家有所警惕也是應該的,特務的破壞力太大了”車間主任說道。
“我不是特務,我操……”易中海直接爆出了粗口,上一次給自己搞了一個易霸天的外號,現在直接整成了特務,張大成還是人嗎?還不如讓他一刀砍死算了,直接死了利索。現在自己在院里的名聲壞了,他寫了兩個東西,自己的名聲也徹底壞了,易中江、易中河,媽逼的,我要是能打過你,我早打死你了。
“張大成太他媽缺德了”易中海心里的氣有點壓不住了,直接罵了一句。
“老易,我們車間沒有叫張大成的,你不用管他們的眼光,他們願意看就看,你正好把你精湛的手藝給他們露一下”車間主任安慰了一下易中海。
“主任,要不我休息一天吧,大家看盯著我工作,我適應不了”易中海說道。
“老易,我感覺你現在休息不好,肯定有人會以為你去接頭了,我對你說,那個易中河就是利用星期天的傳遞情報,和他們的組織人員通過各種渠道聯系,有緊急任務的時候易中河就會請假”車間主任說道。
“不請了,我還怎麼請?也不干了,沒有心情工作”易中海氣壞了。
“老易這樣也不好,你一不做,二不休,你還是高技技工……”車間主任說道。
“我干還不行嗎?”易中海崩潰了,要是換成女人,早就哭了。
《京城文學》的李中嶺和苗正雷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帶了很多禮物,把稿酬也帶上了,自帶了酒菜來到了95號大院,自行車上還帶了一個麻袋,那是讀者寫給大山的信。
“李老師、苗老師,你們可來了,是不是我的作品有信了?”閻埠貴看到他們特別的熱情,快走了幾步迎了過去。
“閻老師,你的作品可能還得修改一下,你的故事太過深奧,大家不好接受,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受過專業教育,我們是來找大成的”李中嶺說道。
“大成又有新作品了?”閻埠貴的心瞬間冷了下來。
“對呀,他創作的《軋鋼廠的槍聲》這一個作品,獲得了柳樹芽征文大賽的一等獎,我們把獎品和稿酬給他送來,順便和他一起吃個飯”李中嶺說道。
“得獎了?還是一等獎?太厲害了。不過,大成還是我的學生,我還教過他兩年,我感覺我比他寫的好,怎麼我的作品發表不了呢?更別說獲獎了”閻埠貴問道。
“閻老師,大成寫的作品貼近生活,言語易懂一些,只要是識字的基本上都能看懂他的作品,而你的作品更適合專業文字工作者進行研究”苗正雷說道。
“我寫的這麼深嗎?”閻埠貴說道。
“太深了,比太平洋還深”李中嶺回了閻埠貴一句,便提著東西向中院走,來到了張大成的門前等著他回來,閻埠貴也是個不識趣的,也跟著過來了。
張大成和何雨水回來了,在院門口楊瑞華便告訴張大成說是編輯老師來了,張大成快走了幾步來到了中院。
“大成回來了?發作品之前怎麼不和我討論一下?我也能提點意見對不對?”閻埠貴的眼尖看到了張大成。
“三大爺,你的作品也發表了?”何雨水看到閻埠貴這麼沒有邊界感覺,有點不高興,張大成守著編輯不好意思說他,她可不會對閻埠貴客氣。
“還得改一改,看來這種粗淺的文字並不適合我”閻埠貴說道。
“一個八級工會做不了一級工匠嗎?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們的偉大領袖說過,要實事求是。你是老師,小時候也教過我們掩耳盜鈴的故事,承認自己不行這麼難嗎?《師說》里面有這麼一句,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于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老師不如自己的學生並不丟人,怎麼到了您這樣就不行了呢?”何雨水幾句話把閻埠貴的臉直接拽到地下了。
“我……”閻埠貴感覺特別的尷尬,被一個孩子這麼當著面說,臉上有點掛不住。
“閻老師,你先去忙。大成,我們屋里說話”李中嶺對閻埠貴說了一句,然後提起自己帶來的東西進入到了張大成的屋里,張大成跟著進去了,看也沒有看閻埠貴一眼,何雨水到張大成廚房的棚子里生火燒水忙了起來。
閻埠貴見沒有人搭理自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便回到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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