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兒,最終都是要落到實處的。
張磊沒這個煩惱,他喜歡當甩手掌櫃。
拍拍沈勇的肩膀,張磊鼓勵道。
“沈哥你別可以的,剛上手而已,過段時間等你熟悉了就好了。
我剛才在外面听了會兒,你做得很好嘛!”
沈勇尷尬的撓撓頭。
“我也是硬上,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家的努力付之一炬吧。”
兩人說著話,朝著民宿走去。
村民們在背後竊竊私語。
“這個年輕人是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啊,村長背後的大老板啊。那個向往的生活就是人家公司拍的。
听說那些明星在咱們村拍個節目,能拿幾百上千萬呢。”
“你這麼羨慕,你也去當明星啊!”
“那他娘的要是有那個本事,我早就去了。
我現在啊,就想趕緊存點兒錢,把我那個老房子翻新一樣。
之前有游客說了,房子有些老了,如果屋里能有個衛生間就方便多了。
我要是把衛生間弄好了,房租不得再漲點兒啊!”
說完他又看向沈老三,對著他的背影喊道。
“沈老三,你要是再瞎搞,影響老子做生意,老子跟你沒完啊!”
沈老三背影一滯,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他不就是多收了十塊錢嘛,搞得跟犯了天條似的。
其實沈老三也挺後怕的,如果真的因為他搞得游客不來了,就算村民不弄死他,他自己也得弄死自己。
少賺多少錢啊!
回到民宿,此時已經到傍晚時分了。
民宿旁邊開墾好的荒地上果然有了很多人。
一般都是一家人,尤其是帶孩子的特別多。
村里專門派了人在旁邊教他們如何種地。
從他們臉上的笑容就能看出來,這些人種地種得很開心。
真正的農民累死累活,打死都不想讓子孫在土里刨食兒了。
有錢人種個地卻很開心。
這上哪兒說理去。
當天晚上,沈勇一家準備把自己的房子騰出來給張磊他們住。
游客太多了,客房早就滿了。
“不用不用,我們開房車來的,住在房車里就行。”
村子旁邊有個水庫,張磊將車停在水庫旁,幾個人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高大金也在,不過他被高小美趕到了遠處。
蚊蟲什麼的是不怕的,張磊可是妙手神醫,配點兒驅蚊的東西那是手到擒來。
“今晚的月色真美!”
“風也很溫柔!”
“哼,呼!哼,呼!”
浪漫的氛圍被遠處高大金的呼嚕聲給破壞了。
他這幾天可是累壞了,趕路的時候總是睡車上,根本就睡不好。
這才幾天啊,他都瘦了五六斤了。
“行了,睡覺吧。明天咱們去安西逛一圈兒,然後就回家了。”
村子發展得不錯,沈勇工作干得也挺好的,張磊就不用操心了。
幾天之後,一行人終于到了張磊家。
張磊父母接到消息,專門在家門口等著。
看到尤物的時候,劉雪梅和張進學的內心古井無波。
自己這個兒子就是個渣男,很渣很渣的那種,他帶多少女人回家,老兩口都不會驚訝了。
張煜看到杜夢雪,興奮的跑了過去,嘴里還嫂子嫂子的喊個不停。
杜夢雪也非常的開心,她跟張煜那可太玩兒得來了。
兩人在院子里看螞蟻搬家都能看半天。
又是一頓忙活,將幾個女人買的東西全都搬進家里。
劉雪梅拉住張磊。
“兒子啊,你咋又帶回來一個啊,你到底準備帶多少個回家啊!”
劉雪梅是真的被嚇到了,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護士罷了。
她沒見過什麼大世面,這麼多兒媳婦她d不住啊。
張磊聞言,大義凜然道。
“媽你別瞎說啊,人家尤物是小雪的朋友,一起出來旅游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听听這叫什麼名字,尤物!哪有好人家的姑娘叫尤物的。
再看看那個長相,就三個字,狐媚子!
這樣的女人可不能娶回家,會家宅不寧的。
一群人在客廳坐下,劉雪梅忙前忙後又是倒水又是洗水果的。
張進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能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目不轉楮地看著。
這時電視上剛好有新聞。
說的是特區一把手尤勇去byd視察的事兒。
杜夢雪看著電視上的尤勇對尤物說道。
“尤物,快看,你爸爸!”
尤物哭笑不得的看著她。
這有啥好看的,你要是收到特區電視台,天天都能看到她爸。
“這,這是你爸爸?”
張進學指著電視上的尤勇,詫異的看著尤物。
杜夢雪那大嗓門,張進學听不見就怪了。
“叔叔您別听她瞎說,那是特區一把手,怎麼可能是我爸爸。”
尤物已經知道張磊家的情況了。
杜夢雪她們三個也都沒有說過自己的出身,所以她也不準備說。
“怎麼不是,你爸就是特區一把手啊!”
杜夢雪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呢。
直接就把尤物的老底兒給掀了。
“你行了啊你,吃水果吧!”
張磊剝了根香蕉塞進杜夢雪嘴里。
這姑娘就是沒啥心眼子,想到誰就說啥。
張進學看看杜夢雪,再看看尤物,不知道該信誰。
其實他內心是傾向于相信杜夢雪的。
畢竟都姓尤,如果說是巧合,那這也太巧了吧。
“你們玩兒,我去買茶,家里菜不夠了。
小磊你招呼好啊!”
劉雪梅忙了一通,現在又要去買菜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
張進學站起身,準備跟劉雪梅一起去。
“你去干啥啊,家里還有客人呢。”
“這麼多人的菜,你一個人也不好拿啊,小磊不是在家呢嘛。”
張進學給劉雪梅使了個眼色,劉雪梅也就不吭聲了。
兩人出了家門,張進學靠近劉雪梅。
“干嘛呢,多大歲數了,湊那麼近,讓人看到了多不好。”
劉雪梅一臉嫌棄的躲開了。
張進學氣得臉都綠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有事兒跟你說。”
“啥事兒啊,你直說就是了,靠那麼近干嘛。”
張進學賭氣似的跟她拉開一些距離,將剛才發生的事兒說了出來。
“啥玩意兒,你是說那個狐媚子一樣的姑娘,她爸是特區一把手?”
張進學一臉嚴肅地點點頭。
“是小雪說的,但是她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