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你眼楮不舒服嗎?”向來沒心沒肺的楚二公子並沒看出沈羨魚是在使眼色。
听得柳拂音直笑,身子小幅度的上揚,手指微屈在男人手心撓了撓,也跟著楚二道︰“小叔若是眼楮不適不如讓人尋個郎中來看看。”
沈羨魚對著她嗯了聲,轉頭卻剜了楚二一眼,“我好的很,不勞您費心。”
這下楚二听出了他陰陽怪氣,他不明所以的對著柳拂音道︰“嫂嫂,沈兄今日是被誰招惹了嗎?”
沈羨魚敬重愛戴柳拂音這個嫂嫂在他那圈子里不是什麼秘密,有幾次他們二人出去便遇上了,他會和他的朋友介紹說“這是我的嫂嫂”。
作為他的好兄弟,楚二便也跟著喊了。
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眼前的男人直接火了,抓住他的胳膊就是質問︰“誰是你嫂嫂,你喊誰嫂嫂呢?”
平日里笑吟吟的人發起火來最是嚇人,尤其楚二根本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我……我不喊就是了,你也不至于翻臉吧。”
沈羨魚滿意的松了手,淡定而優雅的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皺,又恢復了以往溫文爾雅的君子模樣,還分外溫柔的詢問︰“姐姐可要嘗嘗這些點心?”
楚二不確定的揉了揉眼楮,一睜眼還是這樣,就好像他剛剛被揪著胳膊是幻覺。
“今日是飛花令,沈兄可參與?”
對面席面上的男人舉著酒杯朝他晃了晃。
出了方有儀那一出,倒沒人會蠢到當面再議論柳拂音,少半人參與著對詩,少半有了興趣的男女散步賞花。
午間郡主府準備了午膳,結束了上午的斗詩,下午又有人提議著去東郊賞花。
東郊的地也是汝陽郡主的,她一向愛花,看到喜歡的特別的都會讓底下人培育,便特意買了一大塊地,這時間久了便形成了一塊五彩繽紛的花田。
不過都是些普通品種,什麼山茶海棠啊交錯著一片,都是些好養活的,那些名貴的不是移植到了府里便是送到了宮里。
本來是沈羨魚陪著她賞花,中途衙中有事急急忙忙要走,也是一臉歉疚的看她。
“原說好今日陪姐姐的。”他那眉眼瞬間往下彎了些,好似一下子沒了精神氣。
“今日忙,那明日陪也是一樣的,左右你怎麼也得補回來。”柳拂音理所應當的開口,下巴不自覺的揚起幾分。
男人听到這話笑得眼楮都要彎成了月牙,“那便罰我日日陪著姐姐好了。”
這里的花簇濃密,花田里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塊吟詩暢聊,注意他們二人的也不多,沈羨魚的目光便大膽了些。
他坦蕩柳拂音更加肆意,在這外面就大喇喇的勾起了他的下巴,對方順勢就把下巴放在了她手心,一下一下的砸在她手心,滿面春風的。
被這麼一弄,沈羨魚根本不想走了。
他現在就想把姐姐壓在身上親,都快要受不了了,快要忍不住了……好想親她……
腦子里黏糊糊的全在想這些,除此之外便是遺憾,遺憾他們不能明目張膽的身份,遺憾剛認識她時什麼也不懂就朝人介紹說這是嫂嫂。
他不想要這叔嫂關系。
他只想佔有她……夜夜笙歌。
等沈羨魚前腳一走,後腳就看見方有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又恨恨的指著她,“你們果然有關系。”
四下無人注意,柳拂音不需要掩飾,她微微傾身,臉上是譏諷的笑,“誒呀,被發現了呢。”
“你……你可是他兄嫂!”
“那你呢?”
簡單三個字,方有儀那臉色是白了黑,黑了白的,直罵她不知廉恥。
不痛不癢的話,柳拂音還沒死的時候不知听了多少遍,只是一臉無奈的看著方有儀,就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激不起一點波濤。
氣昏了頭的方有儀有些不管不顧的怒罵她,連聲音都壓不住了,引得一些慨談的人都往他們這看了去。
“方姑娘,你又在鬧什麼?”楚二不管是作為沈羨魚的好兄弟還是主家都不能坐視不管,一過來就把柳拂音擋在身後。
方有儀還未說什麼,接著就見原本滿臉嘲諷的女子忽然就捏著帕子泫然欲泣道︰“是我的錯,我就不該回到京中惹人煩,若不是有了孩子,我早該撞到那刀劍上隨了夫君去了,又何至于如今被人欺辱。”
楚二義正言辭︰“方姑娘,我知道方沈兩家的婚事不成你心里有怨,只是姻緣一向強求不得,你怎麼能因為這個處處為難一個弱女子。”
柳拂音抹著眼淚哭道︰“楚家弟弟,您不必說了,怪我孤兒寡母的住在沈家,不得不托小叔照料,這才惹了閑話,方妹妹誤會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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