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自己在干嘛,不慌不忙的玩著花瓣,話里盡是調笑的意味,婉轉悠揚的尾音仿佛鉤子似的打在心上。
崔含章從屏風後走出來,也不掩飾,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若不是耳根子的紅還真以為他面不改色呢。
真要論的話這男人真想躲她哪里能發現,不過是故意破綻百出。
“嘖,大人莫非也是學了登徒浪子的行徑,瞧瞧,眼楮都要長本宮身上了。”柳拂音白膩光滑的胳膊搭在桶壁,紅色花瓣掩著嬌軀。
若隱若現,不自覺的勾人。
崔含章低垂斂眸,“臣不過是個來送信的,順帶恭賀娘娘有了喜事。”
厚重的信封放在一旁,如果忽略他那大不敬的目光,崔含章倒真像是送東西來的內侍般,拱了拱身就要退下。
隨著“嘩啦”一聲,身後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
剛轉身邁出一步的崔含章瞳孔不自覺放大一瞬,腰被一雙縴手抱住,又咽了咽口水。
崔含章的聲音微滯,“娘娘這般,不怕傷了龍嗣?”
柳拂音也沒反駁,只依著自己的想法隨心所欲道︰“大人再禽獸,總不能還會傷了親生血脈?”
崔含章倏地轉身,攔腰將人環在了懷里,她肌膚上還帶著水汽,一身紅紗,看的到的看不到的都能想象出來。
“……你說,什麼?”
柳拂音直接握住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平坦到什麼也看不出的肚子上,“大人自己感受感受。”
“怎麼會……什麼時候的事……”崔含章慌張的收了手,臉上終于有了常人般的驚詫。
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總之他的腦袋是一團亂,可算時間的話,應該是第一晚。
崔含章也沒問她怎麼確定是他的孩子,他臉上的笑容已經收不住了,“我的。”
他從未想過會有一個孩子,畢竟他確實是傷到了那處,暗地里找醫師治過,只是沒好全。
一直到和她的那一夜他才發現居然全好了。
這也罷了,只是他一想到亂七八糟的就容易控制不住,弄得他都不敢在陛下身前多待,尤其是柳拂音在的時候。
這個女子太膽大了,肆意妄為,不論場合都要勾他一勾,他都要招架不住了!
心里想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可面上除了興奮外便是比身旁女子更要勾人的笑,“這可怎麼辦?娘娘這下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柳拂音拍掉他勾著自己下巴的手,“本宮不喜歡這樣,你跪著……”後面幾個字沒有說出口,意思顯而易見,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說完就大咧咧的靠在一邊的軟榻,毫不掩飾,崔含章滯了一瞬,上前,“娘娘這般等會兒可不要討饒……”
這邊黏糊糊的,另一邊的雍德帝甚是煩躁,他來了之後林青妍便對他不冷不熱的,無論她說什麼都好似沒有反應般。
不過到底在對上她那通紅的眼楮時沒了脾氣,“妍兒,今日這事你確實是受了委屈,只是朕是皇帝,做事總要講究證據,音音她也說看到了你和那個盧氏起沖突,朕總不好當著旁人的面包庇!”
林青妍臉上盡是不屑,說到底還不是不信任她,還有這音音叫的,當真是親昵呢!
“陛下說的都對,可是我們的孩子沒了。”她說這話時很是平靜。
可雍德帝知道,她越是這樣心里定然的越難受,失了孩子的也有他,他這心里哪里會好受了!
“妍兒,我們還會有孩子的”,雍德帝一臉鄭重的去拉她的手,但被躲了開來。
一晚上都在被推拒,雍德帝這心底就漲了幾分火氣,可抬了頭就對上了她那雙淚汪汪的眼楮,說出來的話又成了嘆息,“朕知道你難受,可朕又何嘗不是,你家世低,朕也不好明面對你太好惹了旁人嫉妒,你性子一向單純哪里躲得過宮中的明針暗箭啊!”
林青妍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不由自主的埋怨,“早在那天晚上過後妾身這日子便不安生了,陛下為何總要藏著,就連來妾身宮里也是夜深人靜翻牆來!陛下您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時候妾身真的懷疑,陛下您說的喜歡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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